“紫霞姐,他在学校不天天跟你腻在一起么,他心里面不可能有别人的啊!”路晓芳疑惑地说道,“还有,我永远是站在紫霞姐这边的,我肯定不会帮我哥隐瞒什么的。相反,如果他敢做出什么对不起紫霞姐的事,我可饶不了他!”

≈n。bsp;我跑着哭着,顺便回忆着——回忆这些暑假的假日时光我和路晓飞牵手一起走过的田间小道,回忆着秋收时节我和路晓飞一起捡拾麦穗的金色稻田,回忆着我们一起钓鱼的碧波荡漾的鱼塘,回忆着夜晚星光下我们坐在它边上仰望星空的潺潺小溪,回忆着我们一起追逐打闹的小山坡,回忆着我们一起抓过的那些知了,回忆着路晓飞用河畔摘来的野草编成个草帽给我戴,回忆着着星光下他给我许下的那些美好的誓言越回忆越伤心,越伤心越回忆。泪眼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想我的眼睛短短的时间就已经变得红肿。

“我我就不回去了”路晓飞低下头,不敢看我,用微弱的语气道,“反正我们实习也不在一起,以后毕业分配了也不在一起,我回去有什么用?你也知道知道异地恋是不可能的反正我是不想回去了,我现在不想教书了,我觉得没意思,我不想了现在家里需要我,我应该在家里帮父母多干点活,不要他们在那么辛苦那么累了”

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的原因,再加上一早上得奔波劳累,坐着坐着,想着想着,我就靠在石板边的泥墙迷迷糊糊睡着了。

“紫霞,你你这和晓飞是怎么了?我看你们两这几天的神态都有些不、不对劲哪?你、你几乎都和晓飞他形影不离,怎么、怎么会不知道他去哪了呢?我还以为你一直、一直都知道呢!甚至,甚至我还以为你陪他、陪他一起回家了呢!”

“哦呵呵,马院长您客气了!客气了!”罗校长夜回笑道,“您进来坐坐嘛,我泡一杯上等的乌龙茶给你喝喝!我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就是这个汉语学院的一个学生找我咨询一些关于毕业分配的事!一会就走!一会就走!不妨碍咱们喝茶聊天的。呵呵!”

没有人如此搓~揉过我的还没发育完全的,我感到那有一丝疼痛!罗校长揉~搓了一阵之后,终于离开了。我以为我就此解脱了——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的手熟地顺流直下,很快地就绕过我那被翻开了的裙,朝我的侗~、体滑将而去!我没有手再去阻止了,一股羞耻的热血涌上我的脑子里,一滴滴眼泪从我闭着的眼睛流淌了出来

还没经过我的同意,罗校长就已经成为我的爸爸了,我的脸更烫了!而且,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罗校长的一只手已经落在了我的小腿上!

“哦,不好意思,紫霞同学,我我刚才一激动,一忘情,把你把你当成我的女儿了!呵呵,实在是不好意思!”罗校长见我有些稍稍的抗拒,意识到了什么,赶忙略表歉意地说道,“真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让您,让您受惊了”

是的,我对父亲充满怨言,以至于在我才9岁那么小的时候,有一次傍晚我坐在门口吃着饭,可能是干了一天农活把我累得有些难受,我居然这么跟弟弟说:“涛仔啊,你累不累今天,你说咱妈怎么这么蠢啊,当初干嘛不嫁到城里去,你看我班上那个城里来的浩松,都跟着他妈跑到杭州旅游去了”

“嗯是我”我的声音跟蚊子叫似的,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说完我就朝宿舍里走去了。晓飞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见我这幅样子没有说出来,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我渐渐离去的背影。

“哎呀,同学,我虽是校长,可你也得体谅体谅我啊!我头上还有县教育局局长,头上的头上还有市教育局局长一秒记住”

“行的,你先回去吧!我解决完这个女孩子毕业实习的问题后就马上回家!你回去跟你妈说我马上就回来,啊!”

≈nbsp。;“同学,你,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如果能帮到的就一定会帮你的哈?”

其实实习分配结果出来之后,我才知道晓飞嘴里的“办法”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你想想一个没权没势没钞票没背景的穷学生怎么可能想出改变学校领导决策的办法来?我幸运地被分配回了老家舒城,分配到的学校是沙溪中心小学,离我家紧紧只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可是不幸的是,路晓飞被分到了长宁县一个很偏僻很偏僻的山沟沟里的小破学校——这个小山沟所在的乡离县城就有40多里地,而这个小山沟离乡上还有20多里地,而且不通路,还隔着好几座大山,要爬几个小时的山路!

“那又怎么样呢?我现在连业都毕不了,能不能与你分到同一所又有多大的意义?再说,再说我现在已经没有多大心情再去实习再去考试了,没有心情了!父亲是因为给我赚学费才发生那样的事的,现在我都能想象到,只要我一走进那个学校的大门我的心就会像被人用锥子扎了似的那般生疼,我就会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我父亲被石块砸重之后那种痛苦无助的画面,我觉得只要我在一读书我的身后有无数个人、甚至我的亲戚们都在骂我指责我——我感觉我会像一个带着一副燎拷的犯人,活得很压抑、活得很沉重、活得喘不过气来!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