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步高终于蹿到了水利所。打发走乡里的破普桑,李步高就急忙蹿了进去。

李步高对李老头的表现感觉不错。说真的,李步高感觉男人在仕途上混实在才压抑了。如果没关系、没背景、再没学历,那就是一个孙子。就算提起来,也是一个装孙子的。可李步高觉得自己,不是孙子,更不是装孙子的。

有些想抽鼻子的老三想到了孙爱姐。

大猩猩在所长办公室的台阶上,大手叉腰,庄重地向4个临时工下达了迎查任务。

孙爱姐家北面是两间正房,东面因为临街所以盖了房子成了小卖部,西面是片小菜地,院子里晾了一些女人和小孩的衣服。

老三这桌人吃着。杨劳实也和李步高把话讲到了正题。

老三没有想到月下的王云凤居然这么美!

灯光下,孙爱姐的大腿更加光滑白嫩,李树深俩眼通红。

可没想到李树顺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干的主。他爹活着时还行。等他爹一死,他就整天游手好闲,不但把更新最快家底败光,还把他娘生生气死了。

坐在车里,李步高的心情不错。遇到正在放羊的杨劳实,李步高还特有心情地向他挥了挥手。只是杨劳实笑的很贼,让李步高都不好意思起来。

“你叫什么?”说话的是李芳芬。只是说这话时,她虽然挂着浅浅的微笑,可眼神里却有明显不好意思的成分。

睡梦中花翠感觉自己很痒。心窝子里有一团火呼呼地烧。

更让老三悲催的是,他唯一的伴儿刘立顺居然也溜了。在老三报道到后的第四天,刘立顺就休了假,可是没休两天,休探亲假的刘立顺就休了长期病假,若大的水利所,白天只有老三一个人,晚上则只剩下老三、所长家两口子,以及吃住在羊圈的副所长。

“嘭”地一声,就像在屋子里点了个炮仗。

老三自认今天收拾的挺干净,头也理了,澡也洗了,连衣服也是白衬衣、蓝牛仔裤加新回力运动鞋,典型的学生帅哥打扮。当然老三不会告诉别人,这已是他最好的行头打扮。

“双儿,好久不见了。”老三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居然会打颤。这让老三倍感羞耻。

“那个学校的。”

这让老三有了极大的恶趣味,他替门外的哥们伤心,因为他女朋友的第一次已经给了岳老三。

老三身下的王桂桂满是悲愤,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一丝丝哀羞。尤其是被老三压在身下时,她的心里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很踏实的感觉。反正,此时她的心里真的很乱。

“我不是故意的。”

墙很破败,所以老三清楚地听到一个男人问,“他上班去了?”

15岁—16岁。挂名在县第五高中学习,大部分时间在家自学。开始吸烟并研读黄色小本,以及带有生理卫生普及知识的影视名著,并偶尔参加群殴等体育运动。

滚刀肉有些发愣。以前李步高对自己可没这么热乎过。

在乡党委政府家属院旁边的小饭馆里。李步高和滚刀肉正在一个角落里喝酒。

滚刀肉是干啥的李步高当然清楚。乡里的小混混。就是一坨狗屎、无赖货,要不外号怎么叫滚刀肉哪。

可今天李步高觉得这坨狗屎很有用。因为他对付的人,在他眼里就是一坨狗屎也不如的东西。

滚刀肉能吃能喝。李步高却是细嚼慢咽。他一直在想,怎么和滚刀肉开口。

滚刀肉虽然无赖,可人却不傻。见李步高的神情,他觉得李步高应该有事找他。睡了人家的老婆,还吃了人家的饭,滚刀肉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些。

“姐夫。有什么事您尽管安排。”塞了一嘴东西的滚刀肉乌鲁不清。可传在李步高耳朵里却是分外好听。

“其实,也没什么。”李步高努力表现的无所谓,顿了顿后才说道,“有个小家伙得罪了人。帮姐夫教训教训他。”

“好说!”打人这事滚刀肉最再行。拍着胸脯打了包票。

听了滚刀肉的话,李步高快意的笑了起来。李步高觉得,在大高湖乡,谁让他李步高不痛快,他李步高就让谁死的很难看。

看着还在蒙头海吃的滚刀肉,李步高不屑地笑了笑。难道他李步高就这点谋略。难道打一顿老三就算了。滚刀肉只不过是李步高的一杆枪而已。

今天这顿酒,李步高喝的很痛快。其实也应该说李步高想让自己痛快起来。所以,没一会儿,李步高就喝高了。

当滚刀肉把李步高送回家时。花翠正在洗床单,儿子跑到同学家玩去了。见是滚刀肉送李步高回家,花翠吓的脸都白了。

见花翠没迎自己的意思。李步高张嘴就问候了花翠的娘,还擂了花翠一拳头。

好不容易把李步高安顿到床上,花翠却一把拉住了转身要走的滚刀肉。

滚刀肉早就猜到了花翠会拉住自己。在客厅里,滚刀肉一把将花翠抱进怀里。一边把玩着花翠圆球般的饱满,一边喷着酒气小声对花翠说,“姐。今天我什么也没说。以后你要听话。明天我来找你玩。”

送走了滚刀肉,花翠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其实,细细看来花翠也很好看。圆脸、大眼、大胸、大屁股,一付福态人的长相。只是现在花翠只想哭,她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深坑里。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