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在等我?”

“哥,你要是敢再说小浅浅一个不字,信不信我立刻飞鸽传书回去告诉爹,说你如今就在这儿!”

“予初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你--”

“世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既然是容亲王府的客人,便也就算是三王爷的客人。毕竟兄弟连着心,让他见见,又有什么要紧的?”

“墨月国……?那不是一百多年就已经覆灭了吗?”虽然容浅是个外包来户,没有前世的记忆,但穿越于此也生活了许久,所以一些有相关的大事,她或多或少都是知道些的。

容浅不会围棋,但下的时候脑中总是什么在驱使着,所以她也不怕露馅,爽快的应声坐了下来。

闻此,脑中电光一闪,容汜终是想起了这么一回事来,不由的大怒,一脚踹在对方的心口之上:“贱人!你还敢出来!上次没有杖毙你,我看你如今是皮痒了是吧!”

“不会不会,画儿肯见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又怎么去怪罪画儿?”绝对的自来熟,而且还是程度很深的那种,刚才还唤着公主,如今却已口口声声“画儿”,看来容汜离自己心里的目的又接近了一步。

她是公主!可却沦落到这种地步!她恨!她好恨!

“世子,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热呢?想凉快一下吗?画儿帮你啊……”轻佻的笑着,忍着体内那一波一波的热浪,慕容元画扭捏着上前,红着脸,娇唇嘟撅。

身无寸缕,柔嫩的肌肤泛着盈滑的光泽,似乎是在为谁绽放,等待着谁人的采撷爱怜!

好吧,他承认,虽然她容浅又坏又凶又不讨人喜,并且还杀千刀的冤枉他,把他的好心践踏在脚底!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离开这里,说不清……是为什么。

笑说的随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纸一丢云绕面前,容浅复又闭眼,继续摇着,“我怕死,还想多活两年呢,流风公子要是对我表姐还有意思,还就请从了她吧,别无端的拖我这个无关者下水,殃及池鱼。”

“你放在那里就行了,我待会儿会看。”

一杯毒酒,了结的陈顺的命;一碗黑汁,打落了陈顺的孩子!至此,慕容元画被关在房内反省,一个多月不得出门。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公主都不在意了,我容浅又怕什么?喏,人在这儿,随便你处置。不过……在你处置前,还请容许我先办一件事,凝香--”

慕容元画要玩把戏,她容浅可不愿意奉陪,既然人家都已经说了没玷污“清白”,那她也不想跟着搭理掺合。

头头是道,顾妈妈说的有根有据,仿佛当时的情景她都有看见了一般,断定,笃定!

他爹再聪明,也不会想到他到了天紫,到了人容亲王府上做了男宠!所以虽然一开始,他是利用了容浅粗鄙的名声,但是同时,他也付出了代价好不好!

“浅儿,我喜欢你,纵使你是男子也无所谓。爱一个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我不介意世人的眼光,只要能一直静静的守在你身旁,这样……就够了。”

“来看看肩口。”

“皇帝哥哥小心!”

面前,见到这一场面,想都没想,几乎是没有考虑,容浅上前,一把挡下对方的刀,凭着自己的本能,反手就是一转,然后直接对着刀柄一敲,只听“当”的一声,利刃落地!

“滚!”

“王妃想说什么就说吧,芙儿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翩翩的舞姿,美妙的琴声,慕容元画拨弄一下,众人心里就撩动一下,简直如痴如醉。

元画公主迟迟未现,照理说容浅要寻也是该去她的芙蓉阁。可是相反方向,浅浅一笑,容浅自是抬脚,向另一处走去。

容浅不是那样的人,根本就不似郭芙口中所说的那般不堪!所以,他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一个字……也不想!

俗话说龙生九子,个有不同。然而这个容汜,他也不同的太多了。

紧紧的拉住萧予初,话郑重的说的一字一句说,可是至始至终,玉咸对着的都是容浅,那两道视线紧紧而迫,炙热,执着!

完了,她怎么会对一个小屁孩产生这样的感觉呢?该不会是她、是她恋童癖了吧!

可是今日,他竟然是有一丝的恍惚,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容浅还是决定要调弄他一番,呵呵,谁让今日她心情好呢。

有如狂犬一般往前冲去,在林薏仁跌倒还未完全站起之时,慕容元画一把将之死死压住,然后不顾形象,任心中的愤恨疯长,挥手像小钢炮似得猛的往林薏仁身上砸去,是挖,是抓,是拉,是扯,总之什么解恨来什么!

紫衣魅眸,亦正亦邪,这种男人,是最能撩动女人的芳心,如今相见中直叫慕容元画心花怒放,自己有些把持不住!

一声甜腻,酥麻的响起,不知何时,云绕邪魅的微倚着树木,口中叼着一根无叶杂草,漫不经心的轻哼道,脸上魅惑。

“公主,娘娘的用心,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圣上喜欢小皇子的生母,虽然早年那女人就已经死了,可是这份爱,却也因此转移到了小皇子的身上,娘娘担忧小皇子他过分受宠,将来……”

“你--”

“浅弟,明日傲云国三公主慕容元画将会来我天紫,名义上虽说游玩,但是朕希望你明白,傲云国国力强盛,物质丰沛,若是这一次,三公主她能留在天紫不回去了……朕的心里,将会是非常的高兴。”

“世子,如果你放心,我可以帮你打理账目。萧予初平生没什么本事,但在账目方面”

笑的释然,微靠在榻上,因为没有力气,所以玄夜雪几乎声音都是低低的。

身影,是匆忙的,似乎间夹杂着一丝急促!容浅没有多想,径自的往沁雪园而去。而身后,所有人都不吱声,唯独云绕一脸高深的眯起眼,唇边一抹似笑非笑呵呵,玄夜雪

正义的像着战士,评判这天下所有的不公,瞪着容浅,玉咸一把拉过萧予初,指着醉醺醺的他,满口意欲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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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系上衣带,整了整,还理了理,抬眼轻轻的微笑,容浅看着萧予初,话之伤人,但神情温暖“萧公子,请吧。你可以为了你的芙妹而牺牲尊严,但是我--却不屑于你的这份尊严!三千两,自己去账房支取,出了这个门右转,从此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复又将视线投入账本,容浅一页一页的认真翻着。可是站立,静静的不说话,萧予初沉默,那垂在双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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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可以去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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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说话间雅迪郡主哽咽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见此,容浅淡笑一声,只从容镇定,淡定自若的开口道,一脸无畏,“哎,薏仁姐,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命人杀韩齐,人证,物证呢?如果这一些东西,你都能拿的出来,那没问题,我容浅今天任由你处置!可是如若不然--”

现自己根本没法和对方交流,气愤下,玉咸急的跳脚!然就在这时候,不远处凝香快步跑了过来,跑至容浅跟前欠身急说道“不好了,世子,雅迪郡主前来兴师问罪了!与她同来的,还有三皇子容汜给她撑腰!”

“呵,既然世子想献舞,那我们便拭目以待!但就不知道世子心里,是想舞着哪一支……?”

笑容不怀好意,满满的讽刺鄙弃!托着云鬓,自我感觉良好,慕容元画便的欣欣然的坐等容浅名声荡然无存!

“兰魂之殇!”

笑,平静淡然,没有过多的废话,看着前方,对上上官紫音,容浅话字句清晰,一字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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