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不会武功啊,怎么--!

可是事实上,容汇又哪里会不知道安景兰的把戏?只不过是看在安景兰出身将门,身份高贵不与之计较罢了。

本来像这种接风大宴,如郭芙这种侍妾身份者是一定不够资格参加的,可是因为怀孕,容汜高兴过了头,一时得意忘形所以也就没了规矩。

“碧湖岸,风月残,今夕何夕?此年何年?斜阳尽,菊花残,秋风天涯,落花满地。煮酒独饮,孤盏怨,执笔言欢,指尖寒,惟空杯寄,话薇蔷,谁人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如何?”

今日是圣上摆宴,虽然地点未设在皇宫,但是其隆重程度依然不减。开始时萧予初并不知道其中缘故,可自从接手了容亲王府的账目后,他便隐隐觉得:近来国库亏缺,用度节减,而容亲王府上却是富可敌国,肥的流油,所以……

这按理说,玉咸跟容浅没什么情感纠缠,就算他心中真有一个大侠梦,想主持正义,但也不该像这样子反应啊?似乎有些……过头了。

“十四。”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没有转身,只仍旧的玩着石子,眼中平静无波,一下一下,抛而接之。

林薏仁平时骄横惯了,从没有人敢挡她的道!今天,被这样一个来路不明,并且她还不认识的狐狸精这般羞辱--这口恶气,她如何咽得下去!

两个男人,明明都是第一次见面,可感觉却是怪怪的,微惑下,容浅转过身子,刚欲抬脚向外走去,却见正面前慕容元画款款而来,在顾妈妈的陪同下,千般风情,万般韵味。

“世子为何这样看夜雪?难道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轻轻的话,低磁如魅惑般说出,同样回望着容浅,玄夜雪笑容浅浅,那微薄的唇边轻轻勾着一抹笑,如花瓣般含苞绽放。

呵呵,真真正正的……男子?

笑眯眯的看着,一脸的不动声色。见此,顾妈妈皱眉,似乎破有些不悦的微提高了个声阶,“世子怎么还站着呢?也不知道要将我们公主扶出来?我们公主在傲云国,那可是我国主最喜爱的女儿,一般的可从未受过半点的委屈……”

后殿之上气氛怪异,顺从圣令,容浅默不吱声。见此,二皇子容沧面色平静,而三皇子容汜则幸灾乐祸,一旁的抿嘴偷乐不已。

“只是什么?只是拿你做跳板,想到得到她所想要的荣华富贵?!”

温柔一笑,俊美温润,仰头一饮而尽,玄夜雪对望,表情温然“多些世子关心,总是耗费府上的珍贵药材,夜雪心里过意不去。”

口中,念念有词;身形,有些微乱;借着酒意,萧予初步履略显蹒跚,竟是一时胸意难以抒,不由的起“疯”来。

“是啊,给浅浅熬,当然是要我自己了,不然怎么显现我的诚意?来,浅浅,喝一口,看看味道究竟如何?”

笑,淡淡的笑,看着这场闹剧,无语的令人冷嗤,容浅悠悠的挑眉,话说出口“郭小姐,这般往一个真心待你之人的身上泼脏水感觉,如何啊?哦,不要误会,我其实并不是要解释什么,只不过在你泼别人脏水之时,也同时溅了我一身--这让我可有点不太高兴了。”

萧予初会这么做,就是因为他在心底已经完全肯定了这件事,并且同时,他还深知郭芙的为人,绝不是一千两,或是三千两可以打得了的!

房中,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仿佛将自己当成空气,再说完话后,对方便再不看自己一眼。沉默中,墨沉敛下眼眸,俊美的身姿一动不动,如玉的面庞满是清冷,那腰间暗墨的流苏垂了下来,随着气流的流动,在空中也似乎击起了小小波荡这个容浅莫非是知道了什么?自上一次被砸之后,他便越的看不懂他了,仿佛是截然不同,但又并不是被人易容掉包,就好像真的是整个人脱胎换骨,令人捉摸不透,探究不了。

容浅这次动了气,声色严令的怒斥道!而闻言冥顽不灵,萧予初只一个劲的摇着头,半句都听不进去!

没有转身,甚至连看都没有去看一眼,拉起容浅,云绕邪魅霸气的向前而去,紫衣摇曳,合着诱人风流!

哼,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云绕,这般突然,肯定事有蹊跷。

的两人,大口的爬在岸边喘息。安慰中,容汜那两只不安分的小眼贼溜溜的在林薏仁那两条外泄的腿上打转,边打还边不由的咽着口水,表情很是猥亵!

“哎哎哎,别叫别叫,脸上那么厚的一层白粉,要是因此而一块一块掉下来可怎么办?唉,虽说都已经惨不忍睹啊,但那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这做人么还是要注意形象的。”

“你说谎!什么叫出门遭到报应!我看分明是你命人在暗守候,等着一剑将韩齐射死!”见容浅拒不承认,林薏仁不由的愤怒更正!

“很抱歉,我不喜欢女人,所以没办法。我喜欢的,还是如玉咸你这样的,要不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洗洗干净了到我房里来?”

迎面而来,正是碰上了怒气冲冲的郭芙。本意溜达,实则无聊,一遇“友人”,容浅自是笑眯眯的上前,出言相交。

下手落子,毫不犹豫,虽然容浅自己对围棋一窍不通,可是那份潜意识里的驱使却在一步一步引导着她完成对弈!

笑嘻嘻的说着,脸上一本正经。

“郭小姐,你这般出卖自己的恋人,就不怕萧予初他事后知道了事迹败露吗?”似笑非笑,容浅话说的深意。

原本是一个温庄典雅,体贴细致的女子,可突然间,什么都改变了,郭芙看着容浅,眼神尖锐,刻薄!

恢复了情绪,快步上前跟上,走在身后,低头对着容浅说道,凝香话语似是规劝,但其中不乏的也有些负气醋意。

然而,视线扫视着她的手指,轻佻的,云绕目光玩味,甚至一抹兴致滑过,笑笑的,慢悠悠的说“小浅浅的手指,可是我自男人中见过的最美的一个呢。呵,小浅浅,我以前没有注意到你,但是如今后悔了,这块玉坠就留在我的身边,让我想你的时候可以睹目思人,可好?”

韩齐越想越感到害怕,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双手就要保不住了!这一次,他不但人赃并获,并且还曾经出手伤人,这若是万一被容浅知道了

轻蔑的扫了一下眼,优雅的用绢帕掩住了嘴角,林薏仁面上亲和,但话中口口声声带着奚落。

她是王府里的家生子,从小生长在王府,要是这个时候被赶了出去,那不仅是她,就是她的父母都会因此而受到牵连,所以,所以

“世子,你想怎样我无所谓,只是希望你能听一句劝,容亲王爷一世美名,如今尽毁在了你的手里,如果世子还有良知,就请守着你府上的那几个男宠安稳度日,不要再出去惹是生非,招摇过市。”

“圣丽公主之女雅迪郡主!”

大叫一声,双手撑地一下子从水中跃起,落在地上,玉咸整个人从头到脚像个落汤鸡,水湿哒哒的不住往下流着,头乱了,脸色也变了,衣服凌乱紧贴的皱在一块,连鞋子都不知道何时掉了一只,整个人歪七扭八,早七八糟的睁着眼睛,那模样真可谓滑是稽极了,落魄极了!

唇,抿起,眼眸沉沉敛下,然忽然间,精光乍闪,一抹得意挂在唇边,只见立刻中,容浅上前,就在对方即将要踏上墙壁,准备来个潇洒转身之时,双手附在嘴边,不由的高声大喊“呀,小咸咸!小咸咸好棒呀!我最爱小咸咸!最爱你那伟岸的身姿,勾魂的体魄,强健的胸膛,俊美的脸庞!哦,小咸咸,快来我的怀抱吧,让我给你温暖,倾听你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性感又妩媚的嘴唇,妖娆并且撩人的--”

“不、不了,我还有点事,要先回去了,你身体不好,还是多多休息吧。”

“怎么,才几日不见,世子就不认得夜雪了。”

一旁,本只是看戏,凝香本不想多嘴。可是感受到这场无声的僵峙后,作为丫鬟,她觉得自己还是得说些什么。

顿时间把自己的这具身体给鄙视了一把,容浅当下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而读不懂她这一郁闷的表情,凝香复又说着,准备在人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做人男宠,起初萧公子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可是后来他听世子你这样说,也就不得不沉默了。萧公子与郭小姐本就青梅竹马,两人虽没婚约,但从小就情投意合。萧公子知道世子你的手段,为了郭小姐而不得不忍辱负重,可是世子你还嫌人萧公子对你没笑脸,于是便每月招了郭小姐入府,名义上是让其探望萧公子,可实际上却在警告萧公子,若是不从,便立刻将郭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