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爷虽好,但小命更重要,于是这么一推二搁,时间都过去了三年。十八岁的年纪,那在二十一世纪是妙龄少女,而是如今在天紫国,就是个没有人要的老女人,残颜败貌!

“哼,少来这套!我说浅弟,三哥哥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找你喝茶的!”一听容浅的话,冷嗤一声,容汜一把拂过袖子,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问你,为什么你明明知道那个郭芙的真面目,却还要将他嫁给萧予初?”帅气的甩头,甩动他那漂亮的头,玉咸一副自恋的模样,话说的兴师问罪。

经历了这一些事情,萧予初如今只想平淡的生活。他和郭芙青梅竹马,所以自然的认定她会是他的妻子。并且,他也理所当然的觉得她会同他一起进退,支持他的决定,为他们的未来着想。

容浅不会下棋,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她,平时只会玩五子棋,飞行棋,而对于这种国粹围棋--她可是未曾涉猎,一窍不通!

见之如此,萧予初心里难受,便是满眼怜惜,柔声低道“不会的芙妹,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郭芙和萧予初这么久,肯定深知他的个性,可是为了自己,她却依然选择这般做,那无疑是将萧予初推上绝路,根本没打算给他留任何活路!

不想找骂,因为她自己也正郁闷着呢,所以容浅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转向一旁,欲从另一处而走。可是--

这是怎样的性子?才足以说出这样的话?!顿时间,凝香觉得自己好似要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她曾经颇为为之不屑的世子了,因为这一连几天的相处,他给她的意外--实在太多,太多

不想有交集,保持点到即止,上前一步,容浅客气的点了下头,接着伸手,一脸官方的话说到“刚才多谢公子相言,容浅心下感激不尽。不过不知公子可否将玉坠归还,毕竟是先帝遗物,容浅应当妥善保管,呵呵。”

容浅拿了韩齐,肯定是要交由刑部,到时候,她去刑部上下打点一番就行了,没必要如今在这和人起冲突,既不和容浅扯破了脸皮,又没在流风公子面前讨到好处!

“找你身边的侍卫。”

笑着递上一锭金子,容浅抬眼看向鸨母。

那个举瓶相砸,结果要了她命的侍卫,说是林薏仁身边的侍卫,名叫韩齐,但事实上,他却是她的男宠!因为深得林薏仁喜爱,平时为人狗仗人势--!

可是话虽如此,但她却并不会这么做。她占了容浅的身子,理当要为她做些什么。那个容浅,虽然从前混蛋又脑残,行为做事抽风又不可理喻!但是--光是她女扮男装十几年,艰辛的伪装生活这一点,就够她怜惜,心疼同情!

抬脚气哼哼往房中走去,容浅郁闷的顿时脸色不好。而身后,得到了对方的保证,凝香倒是缺心眼的美滋滋的,一个转身,一溜烟的往厨房去了。

“小咸咸啊,想不想上来啊?很简单,只要你说一句小浅浅,我爱死你了,那我就立刻拉你上来怎么样?”

啊,扑蝶?

然见此,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玄夜雪慢收起石桌上的药盒,话语清悠,表情俊然“世子说的哪里话,不过举手之劳,若真是要说起来,夜雪耗尽府上珍贵药材,恐怕这一句‘谢’,也该是由夜雪来。”

凝香转身离去,只剩下脸色不太好的容浅。深呼吸,再呼吸,算了,想开点了,虽说这容浅之前太混太账,给她丢了这么大个烂摊子,但如今自己毕竟占了她的身体,所以有些事,也就忍一忍了。

根本不给容浅任何开口的机会,由可见萧予初心中的憎恨有多深!

而面前,凝香没有说话,只是一味沉默的低着头,但心下却是非议哼,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种种事情,还不都是你自己干出来的?

一般的男子,全身上下充满了阳刚,而自家世子,英气逼人外还有着一份细致,说不上是哪里的感觉,但总觉的是比其他人多着几分俊俏,多着几分细腻!

果然--

“快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唧唧歪歪,歪歪唧唧,弄的容浅颇不耐烦!他羊驼的,要是他阎王敢真让她穿成男人--

满是疑问的口气,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桌子底下,阎王支着帽子爬了出来,一脸的无奈,愁苦不堪。唉,他不就是打了个盹么,怎么事情就成了这样?!

气愤的一跺脚,甩出一身水珠,林薏仁这次下了决心,是一定要得到容浅名下的产业!

若以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样子上殿,是肯定能够博取大家的同情分!林薏仁心底豁出去了,势必要将之前所受的屈辱一一讨回!

转身,快步走去,一分都不想耽搁!可正当此时,迎面而来那一抹身影,妖娆中俊美流转,顾盼中邪魅生辉,竟是无端惹起那万种风流,酥软甜腻,魅惑横生!

“流、流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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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妹纸们开学第一天快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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