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欣丝毫没有女孩子的矜持,她推了一下坐在她身边的郑丹阳:“去,你上那边坐着去!让苏大帅哥和我坐一起。有机会我好轻薄一下!”

偏偏站点的遮阳棚坏了,被拆掉了。要不要这么倒霉啊?今天什么日子?倒霉鬼过生日吗?怎么所有倒霉事都集中在今天出现?

晓陶低下头一看,何止是风纪扣啊!第二,第三颗扣子都开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蕾丝文胸和半掩的峰峦低谷。好在别的男子因为惧怕都躲得远远的。只苏铁居高临下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表面上依然还是保持着冷静,淡然地说:“你来晚了!”

季刚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嗓音接着说:“不是他,你会愿意吗?”

季刚的母亲看到李丽萍如此态度,冷哼了一声:“要教育孩子请回家关上门教育,不要在这里打扰病人的休息。”

“这算什么呀!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我不喜欢谁也是我的事!用不着别人来干涉!今天你跳也好,不跳也好,都和我无关!”晓陶气得满脸通红,季刚的一番话让她又羞又气,她对着季刚狂吼了几句就推开人群往教室里走去。

人群散去了,只剩下呆若木鸡的燕子和黯然神伤的苏铁。

她一把从地上捞起郑玉梅,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喉咙。脸对着脸,晓陶有一种想把她吞下去的感觉。“说!到底是谁让你那天找我们的?”

晓陶还要再劝劝她,抬眼却看见她妈妈在门外向她招手。晓陶心下狐疑,走了出去。

晓陶心情不好,不想多说话,也就没解释。

“我不信!骗谁呢?郊游爬山的时候,男生都会拉女生的手,也没见谁怀孕的!”晓陶瞪了苏铁一眼,显然不同意他的观点。什么呀,真以为姐很好骗啊?啥也不懂,就知道胡说八道。

面对着苏家仆人送来的食盒,晓陶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她尴尬地看了苏铁一眼。苏铁微笑着说:“先不换衣服了,直接吃吧!”

水花顺着花洒的喷头温柔地倾泻下来落在裸露的肌肤上,轻轻柔柔得舒服极了,晓陶闭上眼睛,手顺着脖子下滑到胳膊轻轻地揉搓着,享受这难得的清爽。

俩个人走出房间时,那个保镖还在和他媳妇说话:“你个小骚骚,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扒光了打屁屁!”

苏新河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此刻也没办法,儿子在他手上,这是他的致命硬伤,大哥的仇,即使不在小城也还是可以报的,儿子要是没了,可就真没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下还是先救出儿子是主要的。

王小飞用力一扯,墨玉的带就折了。

晓陶站在擂台中间,脸上挂着自负的微笑,王小飞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轻敌了。当下,他不敢大意,重新收敛心神。晓陶不等他站稳,抬腿就是一记侧踢,跆拳道黑带不是闹着玩就能得的,是要有点真功夫的。十年的历练,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

“呦嗬嗬,真是个小美人!还是个厉害妞,够味!小龙,你的妹妹,你的手下会不认识?你们分明不认识嘛,你看她看你那眼神,哪里像是在看哥哥?你不是对她一见钟情了吧?要从我的手上抢人?”那小飞哥一见晓陶的美色,垂涎三尺了。

这天中午,她正坐在坐位上看小说。突然门开了,吴莹莹穿着一袭紫色的长风衣进来了,早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看着吴莹莹单薄的装束,晓陶感觉那个冷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段玉梅心里有气,气鼓鼓地回敬了李欣欣一句,李欣欣就不说话了。

晓陶伸出芊芊如葱的手指,解开头上扎的皮套,然后一摇头,只见乌黑的秀发如流水般倾泻下来,直达腰部。她的眸子流光溢彩,散发着醉人的光芒。她的身姿曼妙,白色的连衣裙把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

季刚也伸过白皙的手来祝贺苏铁。之前,苏铁一直以为晓陶喜欢的人是季刚,没少和季刚作对,没想到他如此有风度,竟然一点不计较。

陈家林回过头。脸上全是诧异的表情。“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

“还红花会呢!陈近南就你这德性啊?”晓陶却并不慌张,她施展功夫,跆拳道并小擒拿。。。。。。一会功夫几个人就都受了伤。其实他们只是一些乌合之众,哪里是会武功的晓陶的对手?

燕子看了她半天,叹了一口气说:“你才多大呀,就那么肯定是爱了?也许只是仰慕他的才华而已!”

“疼吗?”他低声轻轻地问。

要不怎么说这女生打架就是有意思呢!饶是你会功夫,也是没地儿去用的,她们打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苏铁在一旁看着直摇头。

她慢慢地走到了陈家林的病房。敲敲门进去了。

这一天,她实在是太累了!

苏铁抱起晓陶,把她脸朝下放在一块石头上,调整位置让她的肚子在石头上,腿和脑袋搭拉下来。然后用手向上按压她的后背。只听见“咕噜,咕噜几声,晓陶吐出很多的水。她**了一声,慢慢地要抬起头。终于还是没力气又垂了下去。

“你不懂诗歌,诗歌是高尚的!诗人的思想是纯洁的!”晓陶看见妈妈如此侮辱斯文,忍不住辩解了几句。

陈家林告诉她,以后写了好诗就拿来给他,他可以帮她联系发表。晓陶抬起下巴,扬着小脸笑着答应着离开了,陈家林松了一口气。

屋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地捶打声,陈家林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怔住了,此时也不辩解了,任由吴莹莹雨点一样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姚晓陶则慢悠悠地坐下来,摸摸脸还发烫呢!她从小就喜欢古诗文,知道老师是在夸她呢!

“哦,我知道,是徒囚,徒囚,徒囚,我们是时代的徒囚!”苏铁紧张地回答着又接着念了下去。

刘三儿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晓陶又看了看苏铁,满脸奸笑地招呼弟兄们离开了。

“咔嚓”

姚晓陶姐俩跑了以后,看见苏铁没有追过来。又听见后面一阵吵闹声,就折回来了。

“我叫刺玫。是北方的一种花朵,花小,无香,有刺!”晓陶冷冷地说。

“不是我老婆,那你是谁老婆?”苏铁故意迷糊地问。

“苏铁,你什么意思,要害死我吗?”

谁知莫雪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姚晓陶,看着都是同学的份上,我提醒一句,你已经是季刚的人了,季家条件不错,对你也不薄,你应该好好珍惜才好!不要再和苏铁纠缠了。”

晓陶第一反应就是甩开抓住她胳膊的手:“莫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冷冷地直视着莫雪,对于这种赤~裸裸的挑卹,从来她都是直面的。

莫雪被晓陶凌厉的眼光看得心慌,学生时代对于晓陶的畏惧和服从还是让她在面对她的时候不知不觉地胆颤。然而,现在她不应该怕了,她是苏铁的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她姚晓陶算什么?不过是嫁了一个她不要的瘫子罢了,一个已婚妇女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她的底气瞬间足了,她昂起头,颐指气使地说:“现在,苏铁是我的了,请你离他远一点!”

“哈哈哈!”晓陶一阵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莫雪被她笑毛了:“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不好笑吗?”晓陶依然笑着问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苏铁是谁的,不是你和我说的算的。你要是有自信,又何必怕我呢?你也说了,我已经是结婚的人了,那你还怕什么?”

晓陶说完,拍了拍莫雪的肩膀,把嘴凑到她的耳朵边上,压低声音邪邪地说:“我要是想要,你都不是对手!”说完,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傲然地笑着,妖妖娆娆地走了,直把莫雪气得牙齿咬得咯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