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诶诶诶,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们,孟大夫可是我们益州的医神,甭管什么病,到了他手中全都不是问题,像什么心悸啊,消渴病啊,瘟疫啊,顽疾啊,都能搞定,听说孟大夫此次跟随我们前来,就是因为我们的秦王亲自邀请。”

嘉陵江属于长江支流,深具长江的汹涌澎湃,险峻奇秀。大江两岸,风光无限,逸飞突然有种想要高歌大江东去的豪情。

“我看你面向,霸业初显,却又隐约不见。古老天上人的庇佑,却会让你三番几次的生死。抓住身边的人,身边人才是让你度过所有难关的钥匙。”

逸飞不由得拍案叫绝。这是谁,竟然有如此的先见之明,他的预测能力着实让人叹服,这绝不可能是出自一个小副都尉之手。逸飞突然很想见这位奇人,于是打开了舱门,走上了甲板。

这是那将士心头的声音,逸飞再次听见了。不由得眉头一皱,被这么一说,心头还真不是滋味儿。

若说只是单纯的琥珀玉饰品,那么它的神奇能力从何而来。入骨扳指能够将自己带到这个时代,而且它还具备了触碰一下就增加别人对自己好感度的力量。

全国将近六百多折冲府,可想而知他的势力还是很小的。逸飞没有告诉他,李世民即将建立新的十二卫,到时候严盛可能真的只能养老了。

不是他不懂情,而是他不敢。这些天是萱儿的月事,要是一不小心,那就糟糕透了。而且萱儿的身子还没恢复,他不想乱来。此去洛阳,生死未卜,他不可能因为自己,害了萱儿。

逸飞感激了肖聪,而后他来到了益州乞者们的聚集地,拿出了两锭金子:“我可能会外出两年,逸萱药庄就拜托你们照顾。”

他一路询问,很显然逸萱药庄比他想象的好找,在城内随便拉一个人都知道药庄在哪儿。可是当他来到了熙街前,便不由得震惊了。整条熙街早已经堵得是水泄不通,经过了几番打听,他才得知是逸萱药庄赠药引起的轰动,进而了解到了药庄主人孟逸飞这个人。

说道将军府,逸飞自然不会忘了严盛将军。几天前便去打扰了一番,将军脚伤已经完全恢复,除了一点儿疤痕,完全恢复正常,想必过了年初,他就要再上疆场,倒时候将军府又只剩了小薰一人。

为了证实蛮牛的说法,逸飞赶忙恭敬的问道:“老人家,晚辈孟逸飞,请问薛家村真的发生了悲剧了么?”

薛子尧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安慰着自己这是个梦,但是眼角却不知觉的流下了泪。正如他梦中所见一样。

那原本是有些不解的薛子尧,听了逸飞的话之后不由得双眼紧紧的盯着逸飞,“你,真的愿意教我了?”

萱儿知道子尧的祈愿,只可惜她也无能为力。

逸飞听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用嘴堵上了萱儿的小口。他再也受不了萱儿那无形的挑逗,也不管外面那成百上千的人。

等逸飞离开之后,萱儿也起了床,开始梳洗。小薰要来,她自然要好生打扮一番,这可能是别有用心吧,萱儿如此聪明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小薰那醉翁之意呢!

“好啦,蛮牛,今后你就住在药庄后院,夜晚就拜托你看着店门了。平时呢,工作可能会更重一些,负责搬运货物,还有抓药,怎样,没问题吧?”

逸飞脑子一热,听了大家的好话,二话没说:“各位,今日药庄诊金减半,药钱六成。多谢各位的祝福。”

终于,当逸飞跟萱儿再次站在了仙灵苑前,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仙灵苑有别样的神秘感。周围所有的民居早在几十年前便没人居住,断壁残垣之下是那腐朽不堪的黄土。就是这么一个城中孤城,它便是人们口中的鬼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而屋内的萱儿更是羞红了脸,她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但是,那的确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而逸飞又没有时间跟他罗嗦,直接说道:“肖大哥不必客气,现在我们来看看蛮牛的情况,他是受了风寒,需要一些紧急治疗。”

逸飞见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肖聪的后背笑道:“你这故事还忘了说,还有一个为了让父亲得到承认而无比努力的人!”

当然,现在不是说钱的时候,救人为先,逸飞本没想什么,就冲进了屋内。而屋内此刻是人潮涌动,逸飞好不容易借过进入了人群里面,只见到一位老妪趴在床头,痛哭不已。

逸飞见到萱儿的脸都红到了脖子儿,又想到刚才自己还计划着要跟萱儿做些该做的事儿,他差点儿都笑喷了出来。

等到萱儿走近一看,只看到逸飞似乎在制作什么东西,他手中握了一个被削成了一头大一头小的竹片,竹片的大头之上还被钻了十几个小孔。也不知他从哪儿寻得的猪毛,将猪毛剪得整齐之后,每十几猪毛被打成了一小束。然后将这十几束被捆成的猪毛塞进了竹片的小孔上,最后用了树胶固定住。

逸飞心底暗暗表示,有机会一定要见见这位让他孟家世代尊敬的神医。而当务之急,就是向大家解释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嘉馍?”逸飞只感觉这名字很奇怪,就连萱儿也很好奇。

高飞扬不愧是一代极具智慧的商人,为了给逸飞解决当前的矛盾,他没有直接为逸飞说话,而是用宝宝来转移大家的心意。而且是效果极佳,所有人听了高飞扬的话,见道高飞扬双手合十的在祷告之后,他们几乎是同时安静了下来,双手合十,开始祈祷。

“谁不是呢?这也难怪,听说这药庄昨日开业,还能免得看诊金,只收一半抓药的费用。最重要的是,这逸萱药庄的大夫是神了,昨日听我家邻居讲,这大夫看过的病人,全都能治,无论是什么疑难杂症。这益州城快一整年没大夫了,顽疾可是苦了老身,今日前来,老身可是带足了诊金,一定要让大夫将顽疾治愈。”

一般都是用火镰子,也就是火石。不过即便是用火石,生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如今家中没了火,萱儿自然是自责不已。

逸飞或许是激动过了头,也没有在意周边这么些人。听了萱儿的话,将怀中的人儿放了下来。

眼看着那肖聪将要说不下去,逸飞突然内心一阵悸动,连忙说道:“我懂。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就这样,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逸飞号住了婴儿的脉。

“小子,你刚才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

高飞扬激情呐喊,最后指向了逸飞。一时间,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群众,再次造成了轰动。

而高飞扬听后,却是大笑:“公子说什么话,这就算是惊喜,公子请看。”

萧河跟高飞扬一唱一和,让逸飞心头好受了些。再次看了看这药庄,心头万般滋味。今后他孟逸飞就要从这里起家,寄托了这么多人的厚望,那么,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药庄,这是他的事业,是他的基。穿越之前,自己不愿担当,不敢承担家族的基业,如今,自己却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创基业。这是多么讽刺。

“将军,小子刚刚看了一遍伤口,恭喜将军伤口恢复得很不错,照这个趋势,喝了小子开的药方,来年入春,定能重振雄风,上阵杀敌,绝无后患。”

萱儿想说下去,却发现越说越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背上萱儿之后,逸飞只感觉,萱儿太轻了,她的体格不由得让他担心。幸好昨晚没有与萱儿同房,不然今日她一定起不了床吧!

因为熙街上几乎卖的都是古玩儿字画,茶器棋具,所以一条大街很是安静,只有偶尔一两个人路过,完全没有其他大街的热闹,更没有满大街吆喝的小儿郎。

“咳咳咳咳咳咳”

逸飞那膨胀的小体抵住了自己的小腹。她好想翻动一下已是发软的身子,好想深深的呼吸,好想惊呼出声,可却不得不强制自己,动也不能动,忐忑的等待接下来她所茫然的事。

此刻的逸飞哪儿还记得要说什么,他正在痛苦的跟自己脑子里面那个邪恶的小魔鬼作斗争。身体的膨胀,表示他本人将要败阵,将要崩溃。

酒楼外早有官兵守候,高飞扬跟萧河也正在等待逸飞,就连将军也都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