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我哪儿是什么神童仙子,先生才是,这可是那杨素都钦点过。”逸飞突然觉得这是个烫手山芋,然而正想甩了它的时候,那王绩却借此开溜。

“萱儿,你说等到我两老去之后,带着一家大小孙儿再次这般散步,那该多好。”逸飞很享受这种感觉,这样的幸福感给他千金不换。

就在这雨中,他两如此的忘我,如此的情迷很久,很久,久到萱儿都快出不了气,逸飞才冷静了下来

好不容易将蛮牛带到了药庄,逸飞立马开始抓药。毕竟心怀一丝愧疚,逸飞很愿意负责。

“好了,我会开几服药。然后每隔七日,也便是下一次的今天,我会再来府上看一遍。试着用针灸与药疗之法同时进行。如果顺利,相信肖老爷的消渴之病能够恢复。”

一路前行,还一路高喊:“速速带路,为孟大夫打来热水,拿来干净的衣裳,罗伞快来”

而就在孟逸飞仰望苍天,故作深沉的时候,萱儿这是端了一锅汤从厨房走了出来。因为在家没有穿鞋,都是穿着白色的脚袜。在这光滑的长廊上,萱儿就走得比较小心。那长到拖地的黄色襦裙几乎成了萱儿走路的障碍,腰间轻纱,披肩罗衫,萱儿经过了一番打扮,俨然已经成为了天仙。

不过刚一张口,就发现喉头有些难受,还有些想干呕,随后带着口臭。而就在这时,萱儿也被惊醒,轻轻娇嗔一声,而后单手撑起了自己软弱的身体,那宽松的锦丝从肩头滑落而下,挺翘的双峰呼之欲出,她就这般,完全没自觉的盯着逸飞,“怎么了?”

而此刻的将军的确是气得发抖,他没想到这些人完全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给我全架起来,看哪个找死的再敢胡闹。”

“战死?看你的年纪,你家相公应该不大吧?”

“幸亏我还没有看诊,否则被那小庸医看错了病,岂不完了?”

“怎么这么多人了,逸飞,我们快找个机会进去吧!”萱儿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两人还被堵在店口的五十米外呢。

“萱儿。”逸飞一把抓了了她的手,“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见到更漂亮的雪。回家吧,外面太冷了。”

“孟大夫,要不您先歇一歇吧!”正准备看诊的一位大姐劝道,逸飞虽然是为小神医,不过他依然也是个孩子,至少在这些人当中。她看着心疼,不免关切道。

“狗东西,你这狗东西,今日老夫要打死你。”那老爷子也是被激得快崩溃了。自己抬起拐杖,正准备砸向逸飞。

女子将这孩子的病况大概述说了一遍,而逸飞也有了些头绪。不过这孩子哭的不是一般的惨,很显然喉咙有些发炎,声音明显嘶哑。

话音一出,吓了逸飞一跳。

眼见着今日小薰穿着华贵,犹若牡丹,花中之最,逸飞也是心潮澎湃:“没想到小薰姑娘会亲自前来,在下还真是受宠若惊。”

还不容易见到逸飞这小子,没想到刚一见面就赶自己,这让将军愣了一下:“嘿,你这小子,这是在赶本将军?看不起老夫是不是?”

然而当他们来到了熙街口,高飞扬却主动开口道:“公子,这暖手炉可好用?这天入冬已久,我一早便让人送了些过冬的炉具到别院中,想必小姐已经收到。这手炉算是其中一个,公子那好便是。”

走过练兵场,直接进入了待客大厅。就连那萧河也只能站在门外等候。

这般半遮半露,实不属萱儿本意,不过却是没了入冬的衣服穿罢了。可就是这样有些略带清凉的衣裳,却是让萱儿完美的身材体现了出来。

顺着萱儿手指的方向,逸飞见到了那座旗山。那旗山在益州城外,与之相隔了一条河。“萱儿,你的身体能行吗?”逸飞担心萱儿坚持不住,不过随后他又说道:“不存在,萱儿要是累了跟我说,我背你上去。”

“好了好了,萱儿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吗?怎么能光在家呆着,你不是还要做汤圆,做年糕,买山茶,买赤豆吗?光呆在家里怎么行?”逸飞说着,左手拦腰,将萱儿抱了起来。弄的萱儿是大叫不已。

于是,逸飞也顾不得萱儿的‘无知’。忍无可忍的他决定主动,这种事只要有一方主动,另一方也会主动迎合。

“多美的人儿,萱儿早晚都是我的人,我这么做应该合情合理了。”逸飞开始鼓动自己,同居这么久,要是在自己的时代早就要了萱儿,在犹豫的话,那就对不起自己了。

那双仿似会说话的大眼睛仿佛要从逸飞的眼神中洞悉出来些什么似的,不停的眨呀眨呀,眨的逸飞更加头晕,尤其是当他目光顺着萱儿粉嫩的脸颊移向白皙修长的脖颈,在由脖颈看向了萱儿那白嫩的肤……逸飞慌忙的干咽了一下,移开了视线。

要不是醉仙楼有约,他甚至不忍离去。

这就是商人的手段。高飞扬为了让逸飞跟萱儿今后不会有麻烦,于是想了这一手儿借刀之计。

“见到大人前来,想必将军的伤势有了好转。替我转告将军,小子收到了大礼,再次感谢,过几日上门再为将军看诊,定当当面道谢。”

“你敢。”就在这时候,逸飞猛声一吼,与此同时,从所有人身后,同时传来了这声震慑。

在她身后,一位骑马青年,眼比天高,高坐在上,俯视着院子中的姐弟两人,身后还有一队随从,担着米团面铺,红绫花布。

萱儿只言片语,零零碎碎,问什么答什么,这让逸飞更加窝火,不过他不会对萱儿发怒,他再次心平气和的问道:“萱儿,请你,一次告诉我可否?将昨日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哈哈哈,萱儿说笑了,那匹马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换这么点儿破盐吧?倒是这盒子值些钱,不过也不值一匹马啊!就算值,我也没笨到换这么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吧!”

“先生,这针线可行?”

逸飞有些发愣,不过他也点了点头,“是又怎样?”

一时间,一股沙场的肃杀气息笼罩了整个大厅。

“对了,不知高大哥可认识一些爱马的主儿?小子有一匹骏马,需要卖些钱财,好跟我家阿姊过个好年。”

“天啊,不得不叹服,恩人文采斐然,文曲在世。医术高明,天下无双。就连这书法,竟有独到之处。”

逸飞刚才被吓得失了神,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将解老爷气成这般。反应过来之后,也箭步上前,抓住了解老爷的右手。

“平仄合理,自有通源。果真农家之言。”之前那位叹逸飞后生可畏的慈爱老者不由感叹。

他倒是这般想,却不料那群人还真是径直走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