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昨晚暧昧的气息,红色的吻痕以及被噬咬揉捏的痕迹依旧很明显,望着眼前这具身体,虽然不愿意相信小腹间燃起的欲火,但大脑里想要掠夺这个男人的冲动却越强烈,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体,却能享受到只有在那个男人身上才能感受到的极致,这是他故意勾引,还是自己堕落了,肖烬严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昨晚怎么都索取不够的画面一一闪过。如果没碰过,或许还不知道这具身体能给自己带来如次欲罢不能的体验,既然知道了,沉醉其中,便忍不住想再去体验一次。

叶幕吃惊的抬头,慌乱无措的黑色双眸惊恐的放大,“一一个月?这怎么可能?”

叶幕的沉默令肖烬严很不痛快,但心里只理解为叶幕是因为失忆才对这个所谓的大哥表现的漠然,但是他想看的是这个男人痛苦绝望的表情,那是自己仇人在自己面前该有的神态。

叶泉露出为难的神色,“黎九,这个我恐怕做不了主,我只是肖”

叶幕颤抖着抓过被子遮住下身,肖烬严刚才的动作无疑是想羞辱自己,叶幕知道,肖烬严已经拿到了叶重光的一切,而自己对于他也失去了价值,所以此刻在肖烬严眼里,自己只是个可以随时捏死的玩物,根本没有和他谈判的资格。

叶幕匆匆的清洗完便挪回了床,他什么都不敢想,因为得到的各种结果,他一个都承受不起。

“感谢我?为什么?”叶幕疑惑的望着叶晨俊,叶晨俊抿唇轻笑,但不语。

叶幕觉得锥心的难受,叶晨俊和叶重光把自己当做亲人对待,而自己却助纣为虐,害死了叶重光,害的叶家的资产悉数被掠。

叶幕见肖烬严没什么反应,于是向那个男人走去,既然可以坐下,叶幕当然不会选择站几个小时。

“小泉,是肖烬严他逼你的吗?”叶晨俊的声音很温柔,望着叶幕的神色,有些担心。

肖烬严乌黑的剑眉微微敛起,漆黑深邃的双瞳露出一丝疑惑,随之闪过一抹鄙夷,只以为叶幕贪得无厌,看上了某个女人,“可以,只要你接下来配合我,无论她是谁,我都可以把她送到你手上。”

肖烬严并不知道叶幕在心底对夏海龙这种奸诈不善坑过百姓的奸商厌恶至极,而且在知道叶泉在夏家不受待见时,叶幕对夏海龙更是排斥,对其公司的惨状也没有半点同情,否则他早就劝叶重光帮助他了。

但是肖烬严嗜血成性的阴冷却让叶幕感到害怕,这么多天自己一直避免和他独处,而且刻意躲避他,相信他对自己已经产生了怀疑。虽然不会猜到自己的身份,但绝对会怀疑自己会背叛他。

叶幕被掐的根本说不出话,由于呼吸不畅开始逐渐窒息,但肖烬严依旧没有松手。

当初的叶重光一直沉浸在失去爱女的悲痛中,叶小柔对夏海龙的爱使他没有向自己的父亲透露任何关于夏海龙的信息,从而导致夏海龙安然无恙且无知的活到现在。

“这是你明天在叶重光面前该说的话。”话音刚落,又是几张叠纸仍在了叶幕的脚边,叶幕知道这是肖烬严对自己的不屑,为了表示自己的谦卑和乖弱,叶幕默默的蹲下身体捡了起来。

在回去的车上,肖烬严一直坐在车里看着报纸,叶幕小心翼翼尽量以肖烬严不会察觉到的幅度移动着身体,只想坐的离肖烬严远一些。

“该怎么做我会告诉你。”肖烬严倚在座椅上,声音冰冷如刀,“如果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肖烬严犀利的双眸微眯,含着凛凛杀气,伸手端起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刹那间又嘴角轻扬,那是叶幕最害怕的笑容,因为他总能在这下一秒吐纳出最残忍的语言,“这杯子里装的,就是你的血。”

叶幕惊愕,一瞬间还以为肖烬严知道了什么,但转瞬间想起了在医院看望叶雅时,曾和肖烬严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