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烬严没有听清叶幕的话,因为他再次被叶幕那双澄澈的眼睛所吸引,褪去脸上的一切沉冷,肖烬严像失了神一样盯着叶幕。但只在一刹那眼神便徒然阴狠起来,再次掐住了叶幕的脖子,力气比刚才还要大。

如今叶重光年迈,这块令人垂涎欲滴的肥肉最终会花落谁家又将成为东南亚的焦点。

肖烬严带着叶幕去见叶重光。第一天的时候,只有肖烬严和叶重光单独交谈,叶幕又被验了滴血,叶重光似乎想确定舆论的真假。

“叶泉?”肖烬严锐利的双眼警惕的眯成一条线,危险的气息迸而出,“你不就是叶泉吗?”

叶幕只觉得诡异,此刻除了觉得肖烬严在策划着惊天阴谋外已经想不出其他来解释这一现象。

漫长的夜,叶幕似睡非睡的撑到了天亮。

“操!你当自己是什么人!”洗威强上前一步,用力推了叶幕一把,叶幕踉跄后退,被几个男人架住,“烬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他妈居然敢还手!”说着,一拳头欲挥去。

生不如死,却求死不成,叶幕现自己已经处于人不人鬼不鬼的两重境界了。

肖烬严的吻最后顺着叶幕的下颚开始向下停在胸前一阵舔咬,手伸到下面急躁的脱着叶幕的底裤,叶幕趁此机会半抬肩一把抓过床边桌上的台灯,对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肖烬严的头狠狠的砸了上去。

叶幕捧着酒,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

“是是,这不已经被肖总您的手下给抓起来了吗。”夏海龙心里打着颤,弯身低着头,没敢直视肖烬严。

叶幕终于明白肖烬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只是为了寻求自我安慰。

叶幕将买的东西放在了床头,没有叫醒叶雅,而是开始削着苹果,想着等叶雅醒的时候吃。

肖烬严瞬间暴怒,掐住叶幕的脖子猛的将叶幕抵在了墙上,后脑受到剧烈的撞击,叶幕只觉得眼前一阵黑白交替,差点儿痛的晕了过去。

黎九并没有告诉叶泉,在刚才偷听的话中,自己还知道一个劲爆的秘密,那就是这家夜总会的主人其实是个偏爱男色的gay。

是真正正常人的身体。

叶幕如死尸般不再有任何挣扎,望向肖烬严的眼神却充满了恨意。

肖烬严脸上是那种风雨欲来的沉冷,整张脸如同在死水中泡过一样阴鹜,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了叶幕的面前,叶幕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惶恐不安的望着面前身形高大,挡住半壁灯光的肖烬严,那种看不出任何怒火的冰冷视线让叶幕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全听到了?”阴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强势和不可抗力。

叶幕吓的将手机背在身后,惶惶的点点头又突然间疯狂的摇头,“没没有。”

肖烬严嘴角轻蔑的微弯,反手一抓握住了叶幕的手腕,叶幕手里的手机也现在了他的眼前,上面的通话备注赫然写着“外公”。

肖烬严狭长深邃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声音变的更加森冷起来,“怎么?想通风报信?”

恰巧这时,电话通了,传来叶重光疲惫的声音,“小泉啊,这时候打电话给外公有什么事吗?”

肖烬严突然松开叶幕的手,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抵在了叶幕的脑袋上,面无表情,不一言。

来自太阳穴处的金属触感所带来的凉意传递到四肢百骸,叶幕怕死,特别是在生活又重新获得希望的时候。

因为不想死,所以死比什么都可怕

“我担心外公的身体,所以睡前想问候一下外公。”叶幕强做笑颜,声音却在颤抖。

“放心吧小泉,外公身体可结实着呢,要不了几天就能出院”叶重光充满病意的声音听的叶幕心疼,可是他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叶重光即将生的一切,叶幕知道,此刻的懦弱将会给未来的自己带来深重的愧疚,可是他强大不起来,在肖烬严面前,自己就像个失去骨架的男人,只是一摊软肉。

这个世上,他只怕肖烬严一人

几句简单的嘘寒问暖,叶幕便挂掉了电话,感觉抵在太阳穴上的手枪慢慢拿掉,心中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如果我不出现,你打算和叶重光说些什么?”肖烬严用枪头挑起叶幕的下巴,眼神犀利,声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