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给我”

肖烬严的吻落了下来,浓烈的酒香,夹杂着烟草的气息,带着狂热的霸占欲和失而复得的喜悦,肖烬严双手捧住叶幕的脸,不让他晃动,攻城掠地的索取着,借着酒劲和兴奋,湿热的舌苔袭卷着叶幕口腔的每一处,像是在泄这么多天的怨念,没来由的粗暴着。

门并没有关,但根据规定,没有客人的允许,服务员不准进入,叶幕站在门前,露出礼待顾客最标准的微笑,摁响门铃,“客人您好,您点的酒到了。”

“肖总,我把柳目带来了。”夏海龙卑躬屈膝满面堆欢,将自己浓妆艳抹的女儿夏柳目向前推了推。

叶幕自然没有勇气问肖烬严为什么突然出现这里,此刻,他只想逃离任何一个肖烬严存在的空间。

医院是肖烬严的,其设备与水准丝毫不亚于z市的其他公家医院,这里的治疗和药品的质量最高,但价格却比其他医院便宜的多。肖烬严也是靠这家医院才打下了他在z市的良好的口碑,当然,这里的病人并不了解肖烬严残暴的一面。

“为什么?”肖烬严冷笑一声,上前猛的提起叶幕的衣领,“你说为什么?”

“你怎么一点也不激动啊!要知道,这样的大人物我们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太好了,德叔谢谢您啊,改天我请您吃饭。”

“亲爱的别怕。”肖烬严突然温柔的望着叶幕,眼里尽是隐忍的激动,“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叶幕低着头,只觉得有有暗影向自己靠近,面前的光线几乎全部被挡住,灰暗的可怕,叶幕缓缓的抬头,然后便看到了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肖烬严,对上那摄人心魄的视线一刹那,叶幕迅的移开,只觉得心脏都漏了几拍。

肖烬严的脸渐渐靠近叶幕,叶幕身体僵硬,大气也不敢出,最后索性咬牙闭上眼睛大幅度低头。

肖烬严伸去的脸低停在叶幕的侧颈部,闭着眼轻轻的吸着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味道。叶幕绷直身体,他很清楚,这是肖烬严习惯性的动作。

叶幕曾被囚禁时,肖烬严每天回来,都会做这样地动作,结束后,肖烬严往往会释怀的露出魔鬼般的诡笑,然后在叶幕的耳边轻声道“真好,全部是我的气息。”

肖烬严缩回脖子,冷冷的望着叶幕,“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叶幕惊愕,一瞬间还以为肖烬严知道了什么,但转瞬间想起了在医院看望叶雅时,曾和肖烬严见过一面。

“在医院里的时候见过一面。”叶幕实话实说,这个时候要是说出什么易被肖烬严拆穿的谎言,怕是要死无全尸了。

看着强装冷静却一头冷汗的叶幕。肖烬严挑了挑眉,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从来不屑于去记对自己没有价值的人,但那双眼睛,和叶幕一样干净美好的眼神却让肖烬严脑海中隐隐落下模糊的印象。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叶泉的朋友。”肖烬严坐回沙上,交叠着双腿,十指相扣,高高在上的恢宏霸气流露出这个城市王者的气息。

“是。”这个时候,叶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总比被肖烬严知道自己就是叶幕然后被虐的死去活来强。

“你失忆了?”

“嗯,最多只能回忆起两个月前的事情。”

“这么说夏海龙你也不认识?”

“嗯。”

“知道我的套房是哪间吧!”

“啊?”叶幕不解,但却不敢开问,小声道“知道!”

“去我套房等我。”

叶幕呆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烬哥跟你说话,你聋了吗?”洗威强大骂道。叶幕这才胆战心惊的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忐忑不安的向电梯走去。

叶幕进了电梯,肖烬严的视线才收回,略有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阴声道“把夏海龙那个老家伙给我再找来,再派人把这个男人的底线彻底查清楚。”

孟传新道了声是,转身离开金霓,洗威强有些耐不住了,“烬哥,很明显是这对父子狼狈为奸想害你,那小子在玩欲情故纵的把戏,烬哥你可千万别上当了,要我说,还不如把他给”

程子深瞪了洗威强一眼,洗威强才悻悻的闭上嘴。

肖烬严是什么人,怎么能会让一个男人扰了心智,即便在失去最爱之人的这些日子,虽然内心已是狂风骤雨,但表面上依旧和从前一样,依然是个步履稳健,衣着考究走动间无懈可击的魅力男人,处理起生意依旧杀戮很倔,谈吐间依旧其实恢弘大气。

肖烬严眼里闪动的暗沉,像是策划弥天阴谋,拾起外套搭在肩上,肖烬严一边向电梯走去一边冷声道“金霓继续开放,今晚客人消费全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