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从他们踏入军营那一刻起,他们将信仰一个主神、习用一种文字、信奉一个祖先,而且他们也开始慢慢接受一个共同的名字——华夏。

“据说当初臣的祖先在和敌人作战时,一连砍了四个敌军骑兵的首级,正好被巡视战场的魏武帝看到,于是高兴之下重赏了我的祖先。”说到这里李特满脸自豪,看样子他很为祖先受到魏武帝表扬一事感到荣幸。

“当然是真的,那些来自新城的老兵,可是拍着胸脯告诉我的,而且还不止一个人这么说。他们说当年太子为了给庶民分土地,可是把新城当地的豪族连根拔除,而且还为此杀了不少人呢!”

这一百年的仗打下来,只剩下三分之一人口,华夏人为分裂付出的代价,也太沉重了。更为严重的是胡汉两方的人口比例已上升了到了一比二,在北方有至少五百万的胡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中原花花世界。

“老将军言重了!来,正好士稚也在,我们商量一下以后合作的问题。如今双方人马加在一才五千多人,要想应付接下来的局面恐怕有些捉襟见肘。趁着孤刚刚卖给匈奴人六千马匹,又从梁王那里敲诈了一大笔钱,我们要抓紧时间招募些新兵。”

“唉!不是小的多嘴,这件事王爷还是就这么算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帝国太子,身份尊贵着呢。别说是打伤一个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要杀了卢大人,我们又能如何?”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要给你面子?老子叫你一声叔祖,不过是看在你有了一大把年纪的份上,除了嫉贤妒能、暗害忠良外,还能做什么!”司马遹一点也没给梁王面子,说实话此刻他早有杀掉梁王的心思。

以现在司马遹跟世家、贾后的关系,朝廷绝不会为他报仇雪恨,反而会暗自庆幸不已。因此,没有完全的把握,他绝不会让梁王知道书信落到自己手中。

那些胆怯的胡族联军已经有人开始脱离战场。

迫近敌军后,司马雅勒住缰绳以马刀为令,晋军龙骑兵以屯为单位,分成10路纵深的方阵,向前推进。这次是龙骑兵与氐族精锐初次交锋,双方暗中都加了一把劲。

此次作战,折冲千里,胜败一线。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想到不知这次又有多少健儿喋血黄沙,横尸异乡,司马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郝度元傻眼了,他没想到敌人的步兵竟然敢冲击骑兵部队。

司马遹回到自己大帐,就看到祖逖、司马雅、江统等人都在,显然他们都在等待消息。祖逖看到太子归来,急忙问道:“殿下如何?梁王同意发兵吗?”

“好!加快速度,争取早日跟梁王汇合!”司马遹大手一挥,整支部队加快了行军速度,没过多久司马遹就到了梁王大军所在地。

谁知话音未落,只听山头一声锣鼓响,伏兵四出。旌旗战鼓中,到处是一片“活捉周处”的呐喊声。周处手下偏将闻言色变大喊道:“不好!这里果然有伏兵!”

司马遹只见怀中的美人脸上情愿盈盈眼波流动说不尽的娇媚无限不由心头大动俯下身去在那微微颤抖的樱唇上一吻。

随后司马遹在司马雅的陪同下,检阅了校场上准备出征的士兵。在场众人都知道此次出兵关中是为了平叛,同时司马遹为了提高士兵积极性,他向在场士兵承诺,凡是战死的士兵家中将免除一切徭役。

每次提到匈奴人刘渊,张华就感到有些不舒服,这次要不是世家大臣们一致推荐,再加上贾后一意孤行,他自己独木难支的话肯定不会同意让刘渊出征。

“这样,先生,本王回京之前,提前跟梁王打个招呼,设法将你托于梁王照顾,而且梁王此人贪财,寡人再送他一笔钱财,让其务必保全先生性命就是。”

贾后闻言一怔,“和太子有关,你且说来让本宫听听。”

张华看了急报后,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问:“怎么回事?北地太守张损战死,上党和冯翊都被贼人攻占了?!”

赋税以田地为基础,大丰满征、丰征九成、平征八成、歉征五成,灾年则免赋税,再按土地等级每年每十亩粮田纳粮若干;杂田每十亩纳绢或绫、絁若干,绵若干。

“以王爷的智慧,肯定能猜到,贾后选择的余地并不大,因为每个诸侯王背后都有一些世家支持,这是贾后本身所忌惮的。例如东海王司马越背后有部分山东世家支持,成都王背后则站着蜀中世家。”

到京城告状?切,你也得有命才行啊!看太子的样子如果今天王家应对稍有差池,恐怕就是灭门之祸。

“殿下,臣等救驾来迟,请殿下赎罪!”司马雅紧跑几步,抢在前头说道。

眼看着兔子就要被轰进包围圈,突然空中‘叮呤呤……’一串响铃声后,一个黑影箭一样的从空中俯冲下来,抓住一只野兔,突然出现的变故,把大家吓了一跳。

“开火!”领队军官大喊一声。

司马遹下令将部曲择精锐百余人下到各什以为教官。然后他编写新兵操练教本规范新兵每日操练科目。

学机械的司马遹知道含碳量在2%以上为生铁在o4%以下为熟铁在o4-2%之间为钢可是这百分比自己在这个环境下怎么去把握呢?

“雷大哥,你别拉我,我就是问问,我也要报名的,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啊!眼瞅着就要开春了,一家人连个种子都买不起,我也想挣点钱赶紧买点种子,顺便给家人买点东西啊!”

“本宫说过眼光要放远一点,不要只看脚尖上的一点,我们是要做大事的,路修好了,我们种出来的东西才方便运出去,需要的东西运进来,我们不但要修路,还要在河边上修码头,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吗!”司马遹解释道,“修新村,也是同样的道理,佃户们住的地方,除了一部分是租用主家的,还有一部分都是自己在空地上建的,不是年久失修,就是透风漏雨,如果让你住在这样的地方,你会安心的呆下去吗?”

看到全体大臣极力反对太子新政,贾后心底乐开了花。朝臣们越是反对,就越是坚定了贾后的支持太子的决心。

“殿下为何不训练骑兵部队?要知道将来对付胡人还得靠骑兵?”祖逖对司马遹的安排有些疑问,而了解内情的江统等人则对此表示理解。

“殿下,那可怎么办啊?”

然而晋武帝晋武帝的户调式过于理想化了,在当时的土地占有极不平衡的情况下,要人们按照规定的数额占田,根本是不可能的。

“当然是将玻璃卖出去了,不过商业方面本宫不擅长,今后这方面就有总管一力负责。孤要你将玻璃卖到大晋各个地方,无论是江东还是关中,又或者是草原大漠,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要有我们出产的玻璃。”

最后进来的人最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尽百人,在堂#下黑压压的跪了一片,他们都是喂马的,种花的,赶车的,抬轿子的,做饭的,打更的、木匠,铁匠等这些杂役。其中厨房是重点,他们的人最多,有十多人,分别在大厨房和小厨房工作,大厨房是公用的正宗厨房,小厨房一般是专用厨房。茶房也有四个工作人员,他们的任务是给来府的人斟茶倒水,对内是给府内的病人煎药和专做滋补食品。

司马雅也是憋着一口气,自己也算是幼年习武,学得一身枪棒功夫,歩下马上样样精通,十五岁时就已经能开二石弓,此后游历江湖,闯下了赛李广的名号,后来为了避仇,是太子收留了他,让其隐身东宫。

果然不愧是世家大族的作风!司马遹暗暗皱眉,他非常看不惯当下晋朝奢靡之风。

“母妃不必如此,这是为皇祖父祈福,就是陛下也不能阻止,难道母妃愿意让天下人指责儿臣不孝吗?再说了这次离京又不是臣一人,还有东宫大批属吏跟随,而且父皇还让两千宿卫军保护儿臣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