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骑部队全部由骑兵组成,既吸取了火枪兵的优点,同时承袭了华夏历代优秀骑兵的一些遗风,龙骑兵取消了铁制面甲,战马披甲只保留前马身部分,长方型护盾该为轻便‘v’字盾,清一色的明光垲也大大减轻了人马的负担。

随着齐万年出来,五万胡族叛军依次摆开阵势。自从齐万年得知三万骑军被晋军所败,郝度元不知所踪后,他立马将围困周处的军队调集回来,准备迎接晋军的到来。

胡人这边的异动很快被司马遹得知,即将到手的鸭子要飞,他岂能愿意?

“叔祖,孤刚听说周老将军率军前往敌军大营,至今未归,为何叔祖不派兵救援呢?”俗话说救人如救火,司马遹也没废话,直接亮明自己的来意。

而司马遹自己的亲军更是由三千火枪兵两千长弓兵一千龙骑兵组成,为了保证部队的后勤供给,司马遹更是调集三千辎重兵,外加两万民夫。这一路上司马遹不断地通过强行军检验这几年部队训练的成果。

“另,传朕口谕,传令各营一干将校,没有朕的军令,不得妄动。”

在绿珠耳边亲昵地轻语:“娘子辛苦了,来,让夫君好好酬劳你一下!”

“士稚,放心!孤从来没有小瞧过世家,此次出征关中,虽然充满危险,却也不是没有机遇。当年,孤之所以坚决跟世家决裂,一方面是因为孤的理念跟世家有着根本的冲突,另一方面孤有些秘密不想让世家知道。”

孟观谦虚道:“多谢大人鼓励!话虽如此,但行军打仗毕竟非同一般。在下才学浅薄,还请大人在用兵方略上多加指教才是。朝廷同意让匈奴人出战了?”

孙秀一看密旨,上面果然写着让赵王留下一下心腹之人,密谋陷害太子之事。说实话孙秀当然不愿意留在关中了,这几年为了满足赵王、贾后贪得无厌的胃口,他可没少在关中做坏事。

贾后笑道:“瞧你说的,本宫可曾亏待过你?为了你本宫可是连太子都赶到了穷乡僻壤,到这会儿你竟不相信姑妈了?”

“些许,些许,中间有些误会。”犹豫了半响,裴危才开口,裴危本身就是世家一员,他当然不会实话实说。

按照司马遹新政策大纲的规定,百姓初生为黄,4岁至15岁为小,男子16岁至20岁为中,21岁至59岁为丁,60岁以上为老。每年一造计账,两年一丈量,三年一造户籍。

“王爷莫急,当下还不是时候。当年武帝为了防备在外的诸侯王,特意定下规矩:无旨意不得随意进京。王爷想要进京必须取得贾后的信任,当初发生了汝南王司马亮以及楚王司马玮之事后,贾后对诸侯王入京一事十分谨慎。”

“闭嘴!这里有你插话的地方吗?犬子无状,请殿下见谅!”

“快把弓放下,你们想害死本公子啊!”

“好,那咱们就开始了,把兔子从北边往南赶,让他们撞到网上!”装就要装的像一些,看到大家准备好后,司马遹对大家说道。

军官一举手,鼓声停止。他随即开始继续令:“装弹药!”

接下来是开始编制训练。司马遹以十人为一什三什为一队三队加旗手、号手计百余人为一屯三屯加旗手、号手三百余人为一营三营加旗卫队等计千余人为一都,三都为一军设参军、书记、军法、联勤辎重、细作情报等署。

然后让煤燃烧产生的废气与未燃尽的大量煤裂解产物形成的热气流经窑室侧壁的导火道继续燃烧并将部分热传入窑内。

“老赵,你别问这问那了,我听说就招两千人,你不去我去别挡路,我信得过府里太子不会骗咱们!”这时一个人过来把那个汉子拉到一边挤过来说道。

“殿下,可是这条河水很深,水面也很宽,水量太大,容易发生水灾啊!如果不能用坝将其拦住,恐怕也不太容易将其用到灌溉上!”二管事摇摇头说道。

不过张华倒是挺赞同太子的主张,而且通过太子书信解释后,他更是愿意站在太子一边。以张华的睿智怎么可能不清楚眼下土地兼并的问题,只是这天下都是世家的,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侍中能改变的。

“臣这两个月一直在处理北方家族事务,这两人都是臣的兄长:祖该、祖约,今ri他们随臣一道前来投奔殿下。另外,还有一千多族人希望殿下能够收留。”祖逖赶忙介绍身后的两位大汉。

“殿下,可是我已经收了定金了,不好涨价!”大管事一听急忙说道,卖了这么多钱还说赔了,太子到底想赚多少啊?

曹魏后期,政治ri益黑暗,许多屯田被贵族和大官僚据为己有,大量的屯田客了沦为私家的农奴。而尚残存在国家手中的屯田,其剥削不断加重。

“嗯,这就是玻璃,不过由于这是头次出产,质量都不是很好,本宫觉得经过改良后,我们就能生产出各种各样的玻璃,哈哈哈,总管你能想象整个大晋都会为它而疯狂,而我们将因此而聚敛起巨额的财富。”

听到小邓子的喊声,院子里的人都呼啦啦地围了上来,给司马遹请安。府中内院中最多的人就是内侍,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太监,而这次招的都是负责外院的下人。

“哼,长的俊一点就敢号称赛李广,别逞能,小心闪了腰!”

“嗯,可能吧,今晚先凑合一晚,明天我们就搬到皇庄去!”

“嗯,五日之后,儿臣就要前往新城,为皇祖父守孝祈福!”

看到这时候张华还想让自己放弃外行,司马遹怎么可能答应。他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眼下好不容易看到曙光,他可不希望因为张华的‘好心’,而白费了以前的心血。

平地惊雷一声响,大胡子抄起手上的家伙,就朝着四五米外的司马遹那三人扑过去,高举的长刀在太阳下闪烁着冽冽地寒光,只不过一个呼吸间,人就已经杀到司马遹这边,为首的大胡子兴奋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冷酷而又嗜血,狂热的脸上充满疯狂之意!

司马遹没有看见这一幕,就是看见了也不会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下面的人有竞争才会把他这个当主子的放在眼里,更加尊重。

一个月后,晋军精锐部队在肥如将慕容廆打得落花流水。年轻的慕容廆受到了冲动的惩罚,狼狈不堪地逃回老家。

到那时占据大义名分的司马家各位王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贾后可不相信他们会放过这么好除掉贾家并掌控朝堂的机会。更何况她刚刚除#掉汝南王、楚王,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有个诸侯王来掣肘自己。

真丝锦缎金黄朝服上纹云彩雀层层叠叠,盛装过后的司马遹浑身由内自外散发出当朝太子的威仪。“太子,我们这是要去哪?”绿珠不解的问道。

如此一来,反而让太子亲贤臣、远小人的名声又被传了出去。总之随着司马遹一步步谋划,这一个多月来,太子司马遹的名声越来越响。东宫内侍总管,对此非常担心,害怕太子如此下去,引来贾后更猛烈的报复,可是听了司马遹的一番话后,他就完全放心下来。

其次,贾谧从司马遹眼中再也看不到当初的迷茫和对未来的恐惧,现在他不但在司马遹眼中看到睿智、自信外,还有一丝冷酷、疯狂。

左思几个人都是聪明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贾谧成立的这个文学团体不过是挂着羊头卖狗肉,其目的还是要在政治上发挥巨大作用。

而且,他已经想好了退路,眼下不出十年,北方将大乱。早在去年开始,祖逖就在着手准备将家族从幽州迁移到长江以南。万一将来北方神州沦落,他好借助家族的力量实施北伐。

“殿下,奴婢觉得还是参加的好,既然安阳乡侯给您送来的请帖,说明对方肯定得到了贾谧的首肯,否则的话安阳乡侯绝对不敢私下送请帖给殿下。”

可惜贾后跟贾谧的图谋完全是一厢情愿,就在圣旨还未发出时,赵王潜伏在洛阳的密探却早就将皇上要召赵王进京的消息送到了赵王府。

“可是什么?熙祖尽管大声说出来,出了什么事有外祖母给你做主。”郭槐三角眼一瞪,倒也挺威风吓人。

郭槐是什么人,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孙子在打小算盘。贾谧见郭槐不答应,他只好仗着受宠不停地磨着对方,最后郭槐实在是被对方缠的受不了,才不得不答应下来。

“太傅教导,本宫不敢违逆,明天本宫就去拜访广城君。”看到张华不满,司马遹赶紧答应下来。看得出来,张华是在尽力为其谋划。

贾谧!这个名字怎么会如此熟悉,而且当司马遹听到这个名字后,他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抖起来。而且从灵魂深处涌现出一股厌恶之色,这肯定不是司马玉自身的情绪,而是原来身体里残留的灵魂。

看着眼前装饰豪华的车架,比之皇帝的仪驾的来说,除了少一些不能用的避讳外,其豪华程度更加夸张。就连旁边驾车的马夫也是一身绫罗绸缎,手中马鞭的把手竟然镀了一层金灿灿的黄金,看起来金光闪闪的。

分宾主落座。王浑这才注意到刘渊身后站着两个雄伟的年轻人,不由得开口问道:“这二位青#年才俊是何人?”

再加上贾后从中打压,使司马遹变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等到司马玉借尸还魂之后,才知道事情有多糟糕。到目前在朝堂上连个能为他说句话的人都没有,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找刘公公商量。

同时他这一个月来在书房里不断捣鼓,终于让他将左轮手枪给弄了出来,虽然只是一把初级的燧发手枪,枪管还是铜管,而且由于古代加工精度的问题,使得它的威力只有30米。不过,这足以保护自身安全,自从有了手枪之后,每次出门司马遹都要将其带在身边。

司马玉本是死过一次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珍惜再活一次的机会,他可不想在几年后就被别人干掉。从现在起他要开始积蓄力量了,他可不会再给胡人蹂躏汉人的机会。

“起死回生!”

“好嘞,稍等片刻。”只见司马遹手起刀落,顺着切下一刀,拿秤一秤果然是一斤,不差分毫。围在周围的人看到此景纷纷叫好,司马遹满脸得色不但不引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喜颇为自得。

“什么?!”司马遹跟周处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只不过司马遹是惊喜,而周处则充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