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苟怀忠的话,苟立光一时不解地看着他。

之后,芦芦换穿上一身新衣服,梳了一下妆,就好像掉了啥样,急着寻找回来。开门出来,没忘了把门关齐。转身就一头,扎进了夜色里。

原本放弃,让芦芦家人感动又返回,经过一下午,和半个晚上的抢救,终于把芦芦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有了生命的迹象,但仍是呼吸微弱,双目不睁,除了胡言乱语,还是神志不清。即使是这样,双方的家人和医生护士,认为出了奇迹,和松了一口气。芦芦也已经从急救室,挪进病房,给输上了液。王宪法和芦华留在这儿,守着芦芦,别的人,回家去了。看到院子里进来一辆小车,是王大力几个人下来车,走进病房,找到芦芦的床位。看到芦芦躺在病床上,憔悴不堪的样子,王大力即受不了了,守着屋里的其他人,扑在芦芦的床前,抓住芦芦不停地挥舞的手,哭出了声地问:“芦芦,芦芦,你傻不傻呀,告诉我,为啥要自寻短见,哈了剧毒农药?”接近到医院的时候,王国子把王二强偷着和他说的,芦芦哈了剧毒农药1605的事,和王大力说了。

一会儿后,王国子又返回到屋里,紧紧地抓住李汉生的手说:“李主管,这样吧!我们双方已经签字盖章,大事已定!后面的事情,就由林主任和我们村上的会计王大成,住下和你们,共同游玩一下泉城!刚才家里来电话,说王大力兄弟的爱人,得了急病,我们须急着赶回去!”

“大力,果然不出你的所料!他们要我们现在就过去,立即就谈!”王国子说。

芦芦母亲不知道理亏,反而想推卸责任地扑上来,一把抓住王耀堂胸前的衣服,哭骂地说:“好呀,你个大老王,没有花几个钱,把俺芦芦诓了去,是不是你那个外甥王大力,当上了厂长就不觉啥了?看上了别的浪妮子,逼得俺芦芦没有活路,哈了药!俺芦芦救过来还好;救不过来,你家的大力得给俺的芦芦兑命!”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恶人先告状吧!

“娘、奶奶——,大力哥哥走时给我的屋门钥匙,还在我的手上,屋门也还锁着,可是,屋里的门窗帘子,不知道咋的,却拉上啦?”红燕的手上,抖着王大力给他的钥匙,惊恐地喊叫着,从外面跑了进来。

听了芦芦的话,母亲又故作自责地抽打着自己的嘴巴:“芦芦,你娘有罪!你娘该死!委屈你了,忍一忍,难受一阵儿,啥都过去哩!”

听了母亲的诉说,由于气愤至极,芦芦浑身打着颤。也想起了那一天,苟立光为啥非要逼着自己哈下他给起开的两**饮料,才肯收下欠了他的钱;还有这次来的时候,苟立光非要送自己到村头,问王大力待自己好不好,和自己到了家门口,他还在路上痴痴地看着不走的情形,这些反常的举动,都印证了母亲现在说的话,都是事实,而不是为了达到目的,编出来骗自己的!本来大力和自己的避孕措施,是没有问题的,怎么稀里糊涂地就怀上了孕?也充满仇视地看了一旁的嫂子一眼,这一眼,把嫂子看得不寒而栗。赶忙辩解地说:“芦芦,你千万可别怪你芦华哥和我,我们一点也不知道内情!我对天发誓!”

这时,吃了饭后,领着儿子过来串门的芦华媳妇,看到婆婆母女俩跪在一起,就吃了一惊,不知道到底出了啥大不了的事情?

这时,街上传来了王二强催促王大力的喇叭声。

“你娘是过来的人,还看不出来呀!”

“哦……,没、没有事!”

“啊。”王大力这才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我向你保证!要是……,碰巧怀上了,那可是在我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这样吧,你去医院里的时候,也顺便检查一下!要是真的,咱再看看,这个胎能不能保?不能让咱们的孩子,这么草率地来到这个世界上!更不能让咱们的孩子,在起跑线上,就输给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