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鸳见公主动了怒气,连忙扶着公主坐下问:“刚才那个狗奴才一定惹您生气了吧?”

这死东西也不来照个面,水珠不知怎么样了?于是,他举着手中的信问王贵:“罗管家怎么会给你写这信的呢?现在他人去哪儿了?”

王师爷立即听出了刘县令的弦外之音,所以马上补充说:“县台,不如此,恐难以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啊。属下这也是无奈之举呀。”

贾将军朝台下的军士挥挥手,一拍案喝道:“大胆刁民!你今日不跟本将军道个所以然出来,本将军要重重治你咆哮法场的罪!”

如今,刀架在脖子上了,再去求个情认个错,那还是我雪妍公主吗?想当初,郢国的大王,派了文武大臣逼她去景国和亲,她开始不答应,照样不是抹脖了吗?后来那位大臣,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她动了心,为了郢国百姓的安危,她毅然决然只身离了家乡去景国和亲,一解国难。

贾将军探头瞧了瞧院子里那些哭爹喊娘的人们,皱了皱眉头问:“可曾走失了一些重要人犯?”

边走边朝外面喊:“来啦!来啦!”

“这你不用管,赶快走吧,快走!”刘县令朝他用力挥挥手,扭过头去。

“大王,现在已过了一个多时辰了,若想再去找,恐怕人己经跑远了。”侍卫说。王摇摇头暴喝一声:“你们该当何罪?”

上面绣着一朵小花,沁出淡淡的香。他贪婪地放在鼻中闻着,视觉也瞬间出现了短暂的幻觉:一个绝色女子,杨柳扶风地出现在后宫花园里,手拿着绢帕半掩着口儿正对着他笑呢……

刘县令点点头说:“你下去吧。”他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的不快。这个亡国公主还真的端上架子了?你以为在谁的地盘呢?

“水珠,怎么会是你?”

“谢大王隆恩。”

雪妍公主本来是被几个下人搀扶着的,现在下人们一见主母一副冷若冰霜的脸色,就都赶紧把手一撒。雪妍公主的身子不由地摇晃起来,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王师爷急忙推辞道:“蒙县台抬爱,在下感激涕零,只是,只是……”

雪妍抚摸着疼痛难忍的腰和腿,她紧锁眉头,难得和他分辨。

随之,王的笑容逝去,他猛的甩下披风,像一头容易暴怒的狮子,跳到雪妍公主的面前,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捏着雪妍公主的下颌,一言不发,怒目而视。

转眼间她便失去了尊严,她气愤已极,瞪着他说不出话。见他一件件地在脱自己的衣衫,上身突兀的肌肉己露裸无遗。她惊恐地知道他下一步将要干什么,于是一个翻身爬起来,就想跑出去。

第二天,襄王派人查清了那个女孩,却原来就是县令的千金,他即宣县令来见。

忽然前头令炮一响,有军士飞马报说,此去约有十余里地便到了境县县城。襄王传下令来,大军即在开阔地安营扎寨,襄王只带数十骑人马进城。

那个郢国真正的大公主,可能此刻正在皇宫里享受着天伦之乐吧?我的娘亲,我的荆郎不知此刻又在哪呀?

“大王,雪妍公主带到。”

没出息!雪妍心里骂一句。

“怎么回事?这都是被夫人打的呗!她眼里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也是,自从那天自己酒后戏言说,要把叠翠收进房中,还直夸那丫头水灵着呢。不成想,谁个嚼舌头的让夫人知道了这回事,从那天起,那个黄脸婆就没有消停过。更有消息传出说,等个机会夫人便把她卖去青楼了事。可能下一个目标就是雪妍公主和那个丫头了吧。他是深知黄脸婆说的出做的到的。当初不是仰仗她家中的经济实力,为了自己日后的仕途他怎么可能娶她呢?不过,眼下这些事儿还不能全盘端出来,还不到关键的时候说。

他当然害怕夫人会坏了他的好事,但眼下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他还要放任她一下。想到这里,他故弄玄虚,装作十二分的义愤填膺的口气说:“反了,简直是反了!雪妍公主房里的人也敢打呀?她就那么无所忌惮?再说了,打狗还看主人呢!”后一句话,他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