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馨接过来一看,好大几笔欠款,有七八年前装修宾馆时欠下的工程款,还有沙发床等家具款,加上房屋所得税务款,加起来几十万。

醉在那狂乱的歌海深处。

“爸,妈,我看雨馨说的都是大实话,说是为了小晴的学习,其实,也有一半是为您们的身体作想,若您们想念小晴了,我们可以趁周末的时候,带她回来看望您二老,或者您们去我们那儿看望,您看行吧?”

两个老人已经知道雨馨夫妻两人要过来接走孩子,老两口一大早起来,把小晴服侍停当了,送小不点上青少年宫开办的舞蹈班。

雨馨点点头,默不作声。她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女儿的成绩云也早就知道了,同样的跟老师学习,有的同学却可以考到双优,这与家庭教育应该是密不可分的。可是,总不能去怪婆婆爷爷不力吧?老人家能够让小晴吃饱穿暖,已经给这小夫妻俩减少了不少的负担,再让他们去担负起教书育人的重任,老人家能行吗?

可是,在女儿面前,雨馨丧失了这种本能,女儿年弱,不经人事,对于她无意识犯下的错误,还她一巴掌她就能懂吗?雨馨认为,那只会让小晴养成暴戾的性情,不利于她的成长。可是向她讲道理呢?也不过是对牛弹琴,毫无用处。这是一种怎样的包容,怎样的母爱?爱她,就要包容她,包括她所犯的错。这句话除了适用于恋人间,在此特殊情况下,还相当地适用于母子。

人说“七个月出生的孩子聪明”,小晴从小不笨,接受能力强,语言天赋强,舞蹈老师也说是一根好苗子!

春晖做为一家国有单位旅行社,运行上十年,居然一直没有自己的网站,单靠口口相传和主动上门的客人或者单纯上门拜访的话,未免太被动了。

一上班,雨馨径直奔向了黎经理的办公室,她要和黎经理探讨关于覃主任暂时不内退的事情。

街上人流去去来来,车海川流不息。雨馨想起了她在**盖工厂做工时,云骑着那辆轻便自行车,送她去上班,到了下班时间又去接她回来。有时候,天空会下起小雨,云就穿了雨衣,给雨馨带上雨伞,风雨无阻地颠来颠去,无怨无悔。

两位病人一离开,雨馨立即将电话打到了招待所。人在曹营心在汉,雨馨其实一直牵挂着总公司对招待所进行的安全大检查。

“医生,我们今天可以出院吗?”

经过一夜的共守,雨馨已经看出张兰兰这人其实就是刀子的嘴,豆腐的心,做事还是挺认真的!她已经决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给张兰兰找一份适合她的工作,让她安心内退。

当医院里的曙光初现的时候,雨馨给招待所打去了电话,交待了总公司安全科今天会派人去安全大检查,让她们做好准备,全面地配合总公司的安全大排查工作,并将检查结果好好记录下来,等雨馨回来,再按照要求一一整改。

“晏总,我……”雨馨想和晏总作一番解释。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看了看在走道上忧心忡忡地三个人问道。

“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呢?”你们在他们入住之前,看了他们的证件吗?”雨馨问张兰兰,脸上疑虑重重。

“嘘,老公,你用过了啦,为妻普通女人一枚,别人听见不笑死了?”雨馨用一只手堵住了云的嘴巴,笑盈盈的脸上,亮光闪闪。

“下班之余,和一个单位的那些老头下个棋,打个花牌,其乐无穷啊。”他说。

“这样的水电工程,定然凝聚了无数人的心血和智慧,它是h市乃至国人的骄傲啊!”

“好!”清脆的声音在主任办公室“砰”、“砰”、“砰”的响起,炸得覃主任的腿莫名的抖了两下。

面前的女子应该就是凤凰区春晖招待所的。

朱教授拿着协议书,转过身来问教授夫人,“你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是的,我就是春晖旅行社陈雨馨”!雨馨高兴地伸出右手,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