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有一位在h市做百度网络推广的业务员小郭,找上门来。小郭个子小巧,没有太多的言语,她给雨馨带来了大量的资料,包括建设网站的全套策划等,让雨馨顿时觉得眼睛一亮!

雨馨一骨碌爬了起来,只感觉神清气爽。女儿的笑声还在脑际荡漾,雨馨一边洗漱,一边想着,又有好久没有去看女儿了,婆婆爷爷年龄渐大了,身体渐渐不如从前,总有一天,女儿要回到身边来带,到时候,女儿生疏了,教育将成为一个重大问题。这个周末忙完一定要去看看,了解女儿的学习生活情况,对了,还要抽个时间与女儿的老师沟通呢。事业,家庭,女儿的教育,一样都不能出问题。

“老公,老婆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昨晚在医院一夜没睡守护病人,连晚饭都没吃,今天想在家吃餐饱饭,睡个囫囵觉!求老公打赏恩赐于我!”

有口说不出的感觉,真是难受。

姓章的男子一看到穿白大褂的医生,立马有些激动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口说道:

雨馨注意到中,这两个人相互之间就象陌生人,连最基本的眼神交流也没有。病房里气氛压抑,张兰兰甚至都觉得有点透不过来气。直到医生过来宣布病人马上进高压氧舱进行给氧治疗,两人进了舱,雨馨突然有种饥肠辘辘的饿感,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还晚餐也没吃,当时走得匆忙,到医院后也未给云拨打电话。

对雨馨来说,夜再无眠。

医生见到此类病人一定很多,一方面,更清楚地知道生命的失去是多么的容易,另一方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道德成就感,又是多少钱财也换不回的。

急救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戴着白口罩,穿白大褂,戴着金属框近视眼镜,看上去四十左右的高个男医生一脸严肃地走了出来。

雨馨赶到医院的时候,服务员张兰兰已经等在了医院的大门口。这个张兰兰正是上次在春晖宾馆闹事的那个烟薰状女子。她一眼认出雨馨来,赶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哪个敢说你是煮妇嘛?你明明是我的好老婆,上得厅堂,出得厨房,去得了西藏,下得了苏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陈雨馨同志,乃当今世界一奇女子是也!”云开始一本正经地耍贫嘴。

拎过店主送过来的水灵灵的葡萄,雨馨的心里也盛满了蜜意,从来都是云买回来自己直接干掉了,今天得让云也享受一下这生活甜如蜜的味道。

“雨馨啊,那个景区真不错,风景很美,那水从那坝上直冲而下,犹如千军万马奔腾,壮观极了”!

见大伙有些动摇了,雨馨又进一步作工作,“若是大家觉得工作不好找,我可以凭我自己的关系,给大家寻求一份职业,工资绝不会比招待所低。”

雨馨猛然想起来,春晖除了在h市青山区有宾馆旅行社之外,在另一个偏远的凤凰区还建有春晖招待所,招待所另设春晖餐馆。雨馨接手的这段日子,因为忙于青山区的春晖公司这边的职工迫在眉睫的一些事情,包括工资问题、门面装修、旅行社迁建等等急待解决的事情,疏于了对凤凰区分招待所的问询。

朱教授的脸上,有着对这份路线的肯定,她看得出,教授完全没有抵触的情绪。

“哦?你是?陈雨馨?”朱教授稍稍有此吃惊地将眼镜框朝鼻梁下压了下来。

这样的笑成了职业习惯,旁人就羡慕了,这个雨馨大约是没有烦恼的,没见她什么时候不笑过!笑成了自然,走路在笑,乘车在笑,公交车上学雷锋给人让座在笑,甚至一边吃早餐,一边上班的途中,也是笑意盈盈。

其实,无论在迪采也好,真正的挑战到高薪也好,雨馨的能量是远远没有用完。对她来说,她已经实现了当初最原始的对求生存的渴望。可是,她的自身价值究竟用什么来衡量呢?用金钱吗?以她的收入,她已经实现了自已的既订目标。

这李力是兄弟单位的一个部门经理,虽然认识,却没有怎么接触过。想起他的热情引线,雨馨的眼睛微微地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