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诉颜又有了新的线索。

“诉若你还说,什么魔魇,他是三分真,七分装的,【杀生童】根本在进女良宫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状态,在他的一脚上睡着大觉呢,咦,要不是诉若提起,我还没有想到,【杀生童】即使是灵体,不是柳口陌擅长的阴阳术,可是它都已经昏迷了,要封印它,对于柳口陌来说易如反掌,他为什么要引我来,还不许我告诉你们,说什么大哥的性子急,会惊动父亲,可是我的性子也比大哥好不到那里去,他要找性子好的人,大可以叫二哥或者安培子,偏偏他叫了我,而且我到那里的时候就听得他们在争执,柳口陌好凶的样子,而且,我也被德川左溪掐了脖子,你们看”

“记得啊,这和柳口陌有什么关系啊?”诉衷的声音在诉诺的一番解释,和看到安培镜桑那张严肃的狐狸脸后,变得小了许多。

要不是安培镜桑的出现,那一拳恐怕早已经砸德川左溪那高挺的鼻梁上了,诉诺百思不得其解,安培镜桑看诉衷不在冲动

诉颜的话极尽讽刺,挖苦的德川左溪的眉毛一皱再皱的隐忍不发,诉若的哭声已经传到了诉诺的耳朵里,难道诉若又被魔魇了吗?

贺茂保宪觉得奇怪极了,所以就拉住诉衷想问他怎么了,可是还没碰到诉衷的衣服,诉衷就一溜烟的没了身影,紧随诉诺而去。

诉颜见诉若安全着地,于是也站了起来,带着三分妩媚的用他的那双芊芊玉手撩起了他靠近左脚边的衣摆。

可是柳口陌只是了然一笑,不理诉颜的手,只是继续为诉若上药。

只听他说道“贺茂小姐,对不起,此时多有蹊跷,本王也是身不由己,还望小姐明察”

“魔魇?”

诉颜自知闯了大祸,一时无计可施的看向正在查看德川左溪伤口的柳口陌,柳口陌感觉到诉颜的目光,德川左溪也看到了他的目光,加上之前柳口陌已经明确了诉颜没有听到他们的秘密。

以柳口陌了解的诉颜,他应该没有听见德川左溪与他的对话,因为依诉颜那傻傻弱弱,闲不住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对听墙角这种事情感半点兴趣,即使听到什么也必将第一时间窜进来求证,还有诉若晕倒在自己怀里,他是不会放着诉若不管,来偷听他的身世的。

“德川左溪,你不准这样说母亲”柳口陌大声的说道,抱着已经昏迷的诉若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

里面都有两把椅子和桌子,桌子上还贴心的摆着糕点和茶水,诉若见糕点吃光了,便在椅子上站起身来来,径直走出单间,想去再拿些来。

“你落过水了?怎么样?有没有事?”

“诉衷,你不想要,也给不了别人,即使别人再想要,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柳口陌直直的看着诉诺,诉诺觉得冷入骨髓

贺茂保宪一手就把诉若拦起来抱在怀里,稳步的向府里走去。

呀,忘记了这是我二十岁的束冠成人的日子

我作为嫡子,就提父亲去了宫里谢恩。

柳口陌没有丝毫迟疑的把他拿了出来,那是一个小指样宽的银手钏。

‘‘是啊,你不是说我长得像你的故人吗?你就给我唱,唱给他的歌吧,你肯定为他唱过歌吧,’’

这张一样的脸,让诉若多了几分安心,居然冲他微笑

几棵叫不上名字的树,没有顺序的排列,树冠硕大的几乎遮住了所以的光。

诉若对着他也端端正正的行了礼。

肯定会留恋人世,不肯去投胎。

有些在梦里一般的恍惚,但只是一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