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若,你冷吗?来小哥哥抱紧一些”诉颜感觉到诉若的颤抖,解开羽衣的带子,宽大的羽衣足够把诉若裹在怀里,又欲接过了柳口陌手里的盒子。

药膏用一个白白的陶瓷小盒子装着,气味还未开盖就已经清香无比的溢满鼻腔,诉若闻了,精神一震。

女人的脖子居然可以如此的滑嫩如刚刚凝固的奶豆腐,飘着奶香的诱人来咬,诉颜在不更事,也是一个马上要成年的男子,手竟不自觉的来回抚摸,也是自从诉颜与诉衷,诉诺还有柳口陌,安培镜桑知道诉若的来历后,他就再也没有把诉若当做自己的小妹贺茂诉若,而是个为她心动不已的人,只是他还没有发觉

“贺茂三公子,本王知道你是贺茂家的三少,一遍遍的说只会显得啰嗦而已”德川左溪又恢复他那冷淡的模样,讥笑嘲讽见,尽显他作为王爷的高贵与不容侵犯,一时间被打击了的诉颜不知说什么好,而另一边的柳口陌却呲笑出声,引得德川左溪吃惊的侧目,那个其实比自己更加冷面冷心的的弟弟,何时这样的谈笑风生,一举一动间,已经尽显了他的快乐,什么时候,没有德川左溪的柳口陌,可以这样得心应手的待人接物。无惧的站在阳光下,“诉颜,你这张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嘴,,也有吃瘪的时候,王爷,在下佩服”说罢,还拍了拍诉颜的肩头,看那熟悉的样子,这个动作是经常会做的,德川左溪也释然,毕竟那么多年都活在黑暗中的柳口陌,也终于开始笑语如花的不辜负这岁月静好。

只见德川左溪歪依在木板搭成的墙上,右手捂着左臂,指缝里有血丝渗出,柳口陌见诉颜不在发狂,便跑向德川左溪,把他硬生生的扶了起来,搀到椅子上来。

一向有些天然傻的诉颜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德川左溪身上有刚才没有散去的戾气,再加上刚才突然被惊动而提起的真气,脸色都已经变得铁青,大有随时将他杀了的意思。此时的诉颜四肢发软,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呼吸。

两兄弟几番争论下,吵得已经是面红耳赤,德川左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有疑似泪水的液体在他眼角流下,被他极快的抹去,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看不到悲切“如果我也可以的话,也不想来到这个世上,太多的苦痛,没有找了别人来承受,最后被牺牲掉的只有我们,是那个女人,她太执着了”德川左溪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大有风雨欲来的架势。

德川左溪虽然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如此气愤与失态,就是现在诉若说再厉害的话,自己也不会如此的气怒攻心,柳口陌知道他刚才那是被魔障了。

“德川左溪,你把嘴放干净些,什么叫活泼的牙尖嘴利,那是你技不如人的笨嘴拙舌,说不过我,就这般交恶诋毁我,至于投怀送抱,你别忘了,是你先拉住的我,你大可再推开我,可你没有这样做,可见你是也清高不到那里去,登徒子。还有我和安培子是清清白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大可不必这样乱指正,什么姘头不姘头的,你大可多说,看谁会理睬你,而且我听说德川左溪你的母亲和朱雀天皇曾经可比我和安培子要要好多吧”

德川左溪承认自己心动了,当时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那个夺走了自己的最爱的人,亦是最爱自己的人,让自己无人可爱,也无爱自己之人,这样想来,心中的怨恨马上就赶走了那里面原有的花香气息,酸腐的味道充满了那里。其实本不是无情薄凉的人,却有因由为例,有那么个人,看不得自己幸福

女良宫供给客人观看阴阳大会的座区是用木板和绸布隔成的一个个没有门的小单间。

“德川王爷,小女没有打断别人说话的习惯,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张嘴左一个贺茂家的小公主,右一个贺茂小姐,中间你再来一个诉若姑娘,你呢,可以叫我诉若,可以叫我贺茂诉若,也可以叫我喂,但就是不要在叫什么小姐和姑娘了,这些称呼在我们那里是骂”

“诉诺”柳口陌见事情不妙,赶紧拉住了诉诺,诉衷破天荒的没有生气,淡淡的说了句“这贺茂家,我从来没有想要过”

她一个大小姐,如果不是真的被你们逼到份上了。

那血淋淋的视觉,冲击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就长者拉着头发,那样华丽的晕倒。

因为这件事,父亲高兴了好久。

‘‘哪里的话,柳口公子’’柳口陌把手伸进藤原一息的夹衣中,果然有一个隔手的圆环。

藤原一息还是没有动,手上的力道不减。

这可能是程东的前世吧,没想到竟然一模一样,连结局也是这般的相同,年纪轻轻就要死去。

然后就当快要转弯的时候,一阵排山倒海哭声,传到了诉若的心里。

但他的容貌应该比实际年龄显小一些,看相貌,也就是四十出头的样子。

‘阿陌哥哥,你最好了,我对父亲他们说,就说出来散心,而且还有阿陌哥哥的陪伴,不会有事,有事我担着呢’

诉若想着,便已经走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