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觉得自己在马上要失去肢体协调的时候,有人及时的扶住了他,诉衷很清楚的知道,刚才那一脚虽然是来自自己背后,但那一脚绝对不会是诉若踹出

“诉若啊,你去问问诉诺带不带去,我去看看父亲,他上次犯了病之后就一直不舒服,我出来老半天了,不知父亲是不是该吃药了,我”安倍镜桑搜肠刮肚的想出了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理由,还没有说完,就开始脚底抹油,哎,想他安倍镜桑可是平安京第一美男恩恩,是儿子,可是也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何时开始被一个小女子逼得节节败退,狼狈不堪到要夺门而逃。

“关门关门做什么?”诉颜不在如刚才那般淡定,看着诉若也不在如刚才那般顺眼,对,居然有看到了狼的错觉,还是一只留着口水的小母狼,眼睛里的不是别的全是垂涎欲滴,诉颜想晕过去,可是再一想到可能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吃干抹净,而且还不带认账的,诉颜又不想晕了,脸憋得通红,在诉若眼里又多了几分魅惑,诉颜的小脸红彤彤的像个大苹果,诉颜在也无法淡定,把目光投向其他的三个人,诉诺已经关门回来,正整暇以待的等着看他的笑话,安倍镜桑和诉衷也是如此,完了,完了,诉颜暗道“这下可是早节不保了”想罢,诉若的红唇就落在了他的脸颊上,诉颜居然沉醉了

“怎么了这是,大老远的就听到你在发脾气,而且还中气十足,看来这病也是大好了”走进房门的居然是一身正装的安倍镜桑。好久没有见到他,还有些错愕。我望着眼前的少年狭长的眼线深入眉中,点了朱砂,画成了向上挑起的阴影。帽子很高,通过折射泛着光芒,与帽子同是黑色的帽穗自然垂直白色的裾衣间,平稳的放在腰带上。他的胸前绣了安倍家的家徽,用的是挑丝降贵的绣法,天蓝色的丝显得格外清澈。

‘好吧,我看我这一边匕首能买到什么样的好故事’他停止抚琴,稳好情绪,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为绝美的脸上加上了哀愁。这让诉若想到一句歌词,你的脸美丽中带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