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大老远的就听到你在发脾气,而且还中气十足,看来这病也是大好了”走进房门的居然是一身正装的安倍镜桑。好久没有见到他,还有些错愕。我望着眼前的少年狭长的眼线深入眉中,点了朱砂,画成了向上挑起的阴影。帽子很高,通过折射泛着光芒,与帽子同是黑色的帽穗自然垂直白色的裾衣间,平稳的放在腰带上。他的胸前绣了安倍家的家徽,用的是挑丝降贵的绣法,天蓝色的丝显得格外清澈。

‘好吧,我看我这一边匕首能买到什么样的好故事’他停止抚琴,稳好情绪,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为绝美的脸上加上了哀愁。这让诉若想到一句歌词,你的脸美丽中带了疲惫。

‘说话还真是毒舌,不过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还有看在你的这把匕首的份上,我才给你讲这个故事的’

在诉颜的怀里,诉若安详的睡着了。

我明天在里面耀武扬威,飞来飞去,我以为我有了全世界。

我有贺茂诉诺没有的长嫡子的地位。

‘‘来世再告诉你。’’来世的程东是忘了这一世的约定,所以从未问过。

诉若坐在了榻前的地板上,等待着他的再次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