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若,你可以跟他聊聊天,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就会回光返照,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说是要去准备香果纸钱。

‘‘藤原公子相貌不俗,而且他的得病是异常干净的病

但他还是极有天赋的。十二岁拜贺茂保宪为师。

眼看着他的大限将至,这次去,是为他的灵魂招安的。

认为它是孕育天地万物的生成法则。

‘‘李涵,没想到你是这样狠的心,不问还有没有救。

‘‘众位请先随贺茂伯父去,我与家父去后殿换下衣服,马上到。’’

那个女子也会为自己面具下的面貌失神良久吧。

也不全是胡话,诉若对他大有改观。

与德川星源的母亲是一个品级。

这样好的字是打死我也写不出来的,是吧,二弟?’’

德川左溪今年二十四岁。上任天皇的最后一个儿子。

因此人心惶惶,鬼神之乱甚嚣尘上。

诉颜在提笔记述,偶尔一顿,凝眉思考。那可爱模样,迷倒一片。

既然有更美的,谁还看他这个次货,怎奈男女有别。

“大哥,我看你还是把她的头发烧了吧。

诉若没想到贺茂保宪居然一眼就看穿自己在想什么。

“不用大惊小怪,我这不是没事吗归根到底这件事也是因为我而起,大哥,你烧了我的头发吧。”

诉诺今天穿了缎蓝色的阴阳袍,宽大的袖子下是他那双骨节分明,洁白滑腻的手。

“你说什么,父亲?”贺茂保宪的声音很小,听不真切不由得让诉若多问了一句。

走向八重樱下的女子,眼前的诉若一身洁白的和服,头发松松的倌在脑后。

藤原一息还是没有动,手上的力道不减。

诉若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如此大的力气。

诉若更不知道藤原一息是用了他一身所有的力气来握住她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藤原一息看到她就觉得很舒服,那是马上要睡着的平静。

他的睡着就意味着

‘‘会啊,不过你要听吗?’’

‘‘是啊,你不是说我长得像你的故人吗?你就给我唱,唱给他的歌吧,你肯定为他唱过歌吧,’’

‘‘是啊,不过你听到懂汉语吗?’’

‘‘唐话?’’

‘‘是啊’’在那时的人眼里,唐话就好像现在普通话。

‘‘恩,唱吧’’

‘‘那好吧’’

诉若一直有一个遗憾,就是没有亲自送程东一程。

程东给自己的温暖是谁都给不了的

程东,我要为你歌唱,诉若的心在想到这句话的时候,痛如刀绞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自由行走的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自由行走的花

记忆在来生遇见前世长出的芽

思念变摇曳的花美丽中有伤疤

五百年那一座石桥

已被风化成沙

只因为你曾经走过

等待再见你的容颜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自由行走的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自由行走的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