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真的,她也不愿相信他们之间允许存在这种莫名的联系,比以前近了许多,也许正是这暧昧不清的关系而驱使。

"叶总,麻烦您尊重一下他人努力得来的成果,即便我是职工您也不该这么草率的质疑我的能力!"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整她?

到洗手间里洗了个澡,终于,脑袋里的思想不再那样复杂,人也跟着神清气爽了许多!

"好像不怎么好的事儿,哎,别说了,别说了,给人听去又得落人口舌!"

昨天迟到显然被人落到手柄,要想以后可以安生立足,最好是遵规蹈矩比较好!

路上,车辆一直停在那里,无法动弹,她望了望前方的"战况",显然,这个时间段,堵车的厉害,好像永远是在这种时候,她程念之都是这样不能如意。

程念之不理会她,随手拿起了床头上的外套穿了起来,瞬间,暖和了许多,这才挨着叶铭坐下一通吃早餐。

程念琛的的确确算不上她的家属,只不过是她养父母的儿子,假哥哥!程念之说完也在心里提醒着自己。

"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您现在身处何处?"这连日来的相处,基本让她摸清这位总裁的脾性,所以话语间无一不散布着轻松,没有与程念琛对话间的小心翼翼,没有拘谨,就算知道这位总裁的身份地位是多么的高高在上,她也毫无顾虑。

碰上她的唇,他便不愿离去,停留在上面,又是辗转流连了将近一分钟。

走了好半天都不见他的人影,想必他一定很急吧?不然不会这么匆忙!她站在路途的分岔口张望了一下,结果看到一名男子走过来询问她。

"你就别搞的像我要赴战场一样,乖乖地等我回来啊!呵呵!"

一切准备就绪。

"哎就可怜我家铭儿这些天来的连夜照顾居然还眼睁睁看着我去了,独留你一人憔悴流离啊----!"她憋着气,假装伤心的娓娓道来。

"哦,我知道了,到时候我过两天给你们公司寄一份求职报告跟简历!谢谢啦!"她跳下车,如释重负,对着车内的人大喊:"请小心慢走!拜拜!"边说一边招手。

她就这样静如止水的看着他,心里不带有丝毫的波动,如果说得更难听一点,那就是:她也想让他尝尝无人理会的心情,特别是现在,她要他知道独自一人纠结于内心的纠缠到底作何感受?!

周遭的空气只让她难受的想吐

"滴----滴----!"的声音惊回了马路另一边的女人,她惊讶的抬起头,望过去,秀眉略微的皱起,全无了刚才电话里莫名的镇静!

她奋起身来,不顾一切的拉开门,向外跑去

再出来,仍旧如刚才那般,接着她又走进去

她不禁羞恼,方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正是这位伟大兼好心又善良总裁的家中,此刻他正光着精壮的胸膛,下身什么都没有!

随后,他将脸俯得更近,那距离缩短得更小,还只差一厘米,他的嘴唇就能轻而易举的碰到她的,于是,他停下来,没了动作

于是,她现在很庆幸他没有像她想的那么做,程念之有一份窃喜!

"好的,女士,那请问你有预约吗?"

当泪水断点,倾涌而出的不再是泪,是----殇!

程念琛,复杂的想法被她行为的一举一动给轻易破坏,他也不能确定,如果在明天发生了什么,她会不会义无反顾的冲出来第一个反对,第一个说不!

他气急的吻上她的唇,戴着霸道的惩罚意味,狠狠的蹂躏,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将她抬向自己的面前,以减少他与她的空隙,先开始只是那辗转反侧的深吻,将她深深的带向自己的嘴唇,似乎丝毫没得到任何的回应,逐渐地他开始用牙齿咬噬着,深或浅的包裹与吞吐,后来更甚是撕咬,而他的气息就急急地喷薄在她的脸上,嘴里满是他的味道与他咬破的鲜血的味道,她渐渐意识到程念琛的行为。

一边拿牙刷使劲掏着,叶铭一边帮她捶打着背,那掏心掏肺的咳嗽声叫叶铭也失了措。

是你主动打电话怎么搞的像我找你?她心里恨恨的想,却又不争气道"有什么事吗?"

"和他就这样么,难道你不觉得应该找他好好的谈谈?"叶铭终于忍不下去。

双手搂住他的腰,缠在他精壮的背上,头沉沉的靠进他的胸膛,温暖的感觉瞬间流淌入全身,虽是个陌生人,但她莫名的想要依靠一会儿,就一小会,这是她在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泪水终是湿了眼眶,她从小就不爱哭,而且特别的厌恶,因为她总是自以为成熟的认为,哭是没办法解决任何事情的,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哭----有时候是一种宣泄最好的途径

剩下的日子,程念之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幸福来得太突然,有时候却也让人难以接受,等到醒悟过来也许算迟了

一个四川男人看病跑到北京医院,却不会说普通话"医生,我凉倒咯,"医生却好奇"您娘到了应该快去火车站啊,您上我这来干嘛呢?!"对方无语,之后一系列的对话都被程念之在大笑中结束

"恩"依旧是那几个字,仿佛多说出几个字就是犯法了,她有时候真不明白国家到底哪条法律规定没人只能限制那么多言语,她每天不知说多少话,也没见什么缺胳膊少腿。

这一大早上的也起床啦,做些什么好呢。

洗漱完毕后,她探头探脑的猫着朝客厅走,兰姐在一边窃窃地笑着,好像对这位二小姐格外的欢喜。

"嘶----!"的一声,他蛮横的撕开她的衣服,"你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把你要了!"他恐吓着,命令的语气让程念之的心跟着为止一震!

没听见某人脚步声的离开,她又抬头看了看,叶枫仍然站在原地。

程念之顺着他投过来的炙热眼光一路探去,终于落到自己身上。

她的浴袍显然已经脱落一半,因为刚才的摔倒,她半露在空气中的酥胸上半部因为呼吸不均而上下起伏着,乌黑的长发上正滴落着水珠顺着那露天来的槽沟顺流而下,消失在最后的尽头

香肩却尽数的裸?露在外,又是刚沐浴完,这一副景象怎叫人不心生它念?!怎叫人不浮想联翩?!

"咝----!"她倒吸一口凉气,再也顾不上可怜屁股的疼痛,慌乱间捋了捋身上的衣物,使劲儿紧了紧。

叶枫尴尬的回神飘向远处。

"晚安!"一说完,他从容的走出去。

徒留程念之惊了一大把汗,真是险而又险之!

浴袍粘在身上黏糊糊的极不好受,她跑进浴室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才出来,这下学贼了,不说自己的衣服最好,即便穿了一整天也不怕脏!索性换上了自己的衣物,刚一穿好,安静的空气里又被外面一敲一响的声音给打破,闯进程念之的耳里,硬生生的惊了一下,。

"谁----?!"她极为脑残的问了一句。

"我!"他也居然回答了!

这房子里除了他两儿,再无他人,即使有工作的佣人也不会半夜三更来敲门呢?!

"有什么事吗?"她一溜小跑过来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