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从紧闭的门上看到了他的样子映过来,就是这般模样,程念之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些什么才会如此,累成这样?!

程念之挣扎着回神,现实主义者终究是练出来的,她要、她想靠近的远远不止这些。

看着她莫明奇妙的离开,她心里五味陈杂,却也只好淡然的看着她走远,尽管消失在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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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叶枫的服装搭配都是由专店精心挑选后y直接寄到他的家中,小到袜子,大到西装外套,所以,对于选衣服这件事,他是绝对没有选择性的,因为,不论是什么衣物穿在他的身上都出奇的好看,仿佛他就是一具模特架,那样配!

在那之前,她只知道,那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就一整个夜晚不知道无休无止的要过多少次!

因为距离近得可怜,面前的男人明晰地看着她忽明忽暗的变换着各种模样,表情,她又会在想什么?他更是好奇,难道她不会有危险的感觉?瞬间----他尴尬极了!

她像找到了大海中唯一漂浮的独木,窒息的感觉在抓紧的那一刻终于消散,她的双臂死死抱住他的腰,抓紧、更紧、只想就这样紧紧的抓住,晕倒在他的怀抱,这样最好。

恍恍惚惚中,只记得自己打了车,自然而然的报出了目的地名字,直到车匆匆向前开去,不一会便到了,到准备下车、与司机沟通,她才见到面前的这一栋大厦,抬头仰望,几乎看不到那顶层的视线,只知道,原来,这幢大厦快要耸入云端

说完,转头望向程念琛----由始至终仿若一名观众般安静平和的望着这一幕幕巧合的发生?由始至终惜字如金般不曾发过一言的望着她一次有一次的出丑?由始至终不曾看过他面部表情因为意外发生突然的动容?!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名正言顺?!难道自己心中曾想过千百遍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不爱她!

餐厅的装潢算得上一流,璀璨的法国水晶吊灯上落下一片3d的五光,仿若那飘散的流苏,没入那无色无味的空气中,散了去,沙发座是德国有名的樟木,虽及不上中国的古香古色似的韵味,却也参杂着特有的贵族气息,深深吸一口气,幽香萦绕在口鼻间,久久无法散去。

现在的他也更加的稳重,如今看来更是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罢!

画面回到现在,程念之正仰着头接受着叶铭最后一项"治疗",鼓捣了好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动静,方才能用上的东西都用过,却依旧----无果,仍旧以失败告终。

又有谁会知道明天竟会发生什么?

"哦,早想扔了,没找着机会"她不愿作多的解释,毕竟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她不愿想起。

一直没见到男人回应她,程念之不安起来,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游走,紧紧的挠他,电视上看到的不都是这样吗?怎么到她这里就变相了,毕竟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是她一人在自导自演,如若尴尬到不能下台,又该怎样。

原来,这么早就过去实习了,他真的就这么想早日继承他的公司吗?早晚都是他的!就这么想远远的逃离她吗?不是应该像小说里或电影里写的那样男主角为爱放弃一切只愿与女主角长相厮守吗?怎么完全不相迳庭呢?

因为----几乎没有一碗是属于正常的菜色。

她终于知道,原来在刚才不自觉拥上他时,这么久以来存在的隐形墙已然悄无声息的溶解,只有那化作一团滋润的春水荡漾在彼此心中,难分难舍

可他的行动仍旧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她无语,只顺从的将嘴巴张开一个小缝儿o型,以维持她的淑女形象。

直至,天空泛起点点鱼肚白,她方昏昏沉沉的睡去。。。

"你就做个当事人的妹妹过去现现身呗,好歹他是你哥,"叶铭有一句没一句那么道着。

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她从容的想象方才狼狈时的样子,能不能是梨花带雨呢?或者,楚楚可怜?再或者,我见犹怜?于是,果断的甩甩头丢掉刚才丢人的想法,程念之,你还真不要脸!

过不一会,聚会便渐渐散了,叶铭死命的搀扶着喝的跟猪一样的程念之,这算是聚会后跟着她出来的混的后果吗,如果算,她也认罢,谁让他们从小都是厮混在一起的。

再过几天学校要举办感恩活动,以感谢那些社会上知名或者对学校奉献过爱心的人,这或许是一个能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院中找到她的唯一机会,这已经是他在老师办公室不经意间偷听到并想了好久的算盘。

"好!这般就是禽兽不如?那我就让你看看禽兽不如的真正模样!"

"别----别!我找,我找还不行吗?"叶铭还击着求饶。

深沉寂静的夜空里回响着她们高兴的嬉笑声,一阵阵,一段段!

即便有些话,再多,再难以启齿,埋于最深的心底,有那么一个人一眼便能看穿,随之,极尽所能的让你忘却伤痛,叶铭就算是当仁不让!

那晚,她们疯了许久,最后终于累了,便安静的躺在床上,那晚,她们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多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揭开了这连日来的疑惑,程念之絮絮叨叨的讲,叶铭安安静静的听当然,省略了自己与叶枫的那一段不寻常的关系。

可是,即便不说,她们的关系也不会因为路途星星点点的波澜而歪倒!

第二日,一大早!

"啊----!"叶铭少有的的惊讶,大声的喊出声!惊醒了床上沉睡得人儿。

"大清早,喊什么喊?!烦人!"程念之柔柔双眼,不满的埋怨着。

"程念之,你给我快起来,看看!太阳都照屁股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慌忙的穿衣,一眼斜视着程念之。

"天!你怎不早点,最近我连日来的不上课,不知道糖糖对我早改成什么观了,估计得重新审视!"程念之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抱怨几句。

打开窗帘,外面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微微眯眼,拿手挡住。

没过几分钟,程念之拿起外套向外跑,一边拉起叶铭正往嘴里塞早点得手。

"你快别吃了,糖糖发毛起来,六亲不认,你不想我英年早逝就麻利点儿!"

"唔----!等会,早干嘛去了,让我把最后一口喝了!"叶铭嘴里塞着满满一口面包,含含糊糊的说着。

听完,程念之说时迟那时快,抡起桌上的牛奶就往嘴里灌,不给叶铭机会。

只听见哀哀的抱怨声:"啊我的早餐!"说完严重的鄙视她一眼。

"程念之,蒜你狠!中午饭你请,没得商量!"叶铭说道。

两人就这么解决了早餐狂奔到教室去。

叶铭是一个不论多晚打死她都得三餐规律的人,而程念之则大大相反,想起什么吃什么,三餐不定时不定点!(本人表示纳闷了,两人怎么就死拼活凑的碰到一起,关系居然还好得没话说???!)

果真没说错,一上午,糖糖才两小时的上课时间足足斜视了她一个半小时,还剩半小时她是背过身子在大屏幕上写点。

时不时蹦出个问题提起程念之就发问,她也战战兢兢的回答完整。

那么多人主动举手,她不问,偏就赖上程念之,她心里小声咕哝着:不就是几天没来么?至于欢迎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