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的话算是激励了我们我们决定起身赶在火把熄灭之前再寻找一番我们这样想着三个人都站了起來“往哪儿走”东方甫白问地鼠地鼠哥想了想灵机一动的说:“我有一个好办法”地鼠哥激动地说我们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然后他说:“我们‘撇鞋’吧”沒有想到东方甫白的办法成了官方的通用方法如果有人肯费费劲传播一下我想世界上应该流传一股猛烈的“撇鞋风”到时候天空就不再下雨了

三个人达成了一致我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火把然后朝我们來时的那条洞道走去告别了三岔口我们一心想要赶快回到洞口所以我们走在洞道里的速度很快“等等”走在中间的东方甫白突然摆手说:“我们先别走了你们有沒有感觉到什么不同”我一愣借着火光四下望了望什么都沒有发现除了石头便沒有其它的东西了

地鼠随手拾起了一根树枝然后用它做成了一支火把我们有了照明的工具这样心理上就会舒服许多了不必面对那无际的黑暗中的恐惧“这支火把只能挺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向前走如果走不出去就回來要不然我们会被困在洞中的”地鼠说东方甫白连连点头:“沒错这里的洞十分稀少曾经在古书上记载过这里的洞错综复杂就像是八卦图一样我们要小心”

地鼠一直摇着头紧皱着眉头他缓缓地才说:“不是你们看……”地鼠指着周围的几棵树这时候我们才定睛观看大吃一惊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清楚的看见尽然每棵树上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划痕而且劲度都如此的相似我终于知道了这么长时间原來都是漫无目的的盲走我们早就失去了方位

“这些房子是做什么用的”我问走在前面的地鼠地鼠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们便继续行走着东方甫白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雨水实在是太大了导致我们几乎无法交流其实我的心里还是很担心的这样的天气我们进入了全都是泥石流频发的山谷之中我们又能做什么但是已经走到这了便沒有了回头的余地

我缓缓的放下了刀子那个人缓缓地转回头來看我果不其然这个家伙长得比耗子还老鼠他有着尖尖的鼻子消瘦的下壳尖尖的耳朵一副偷鸡摸狗的样子就跟地鼠一样一样的配合上他的瘦小的身材真的是名副其实

这条小路由于下雨的原因十分的泥泞我们走一步便陷进去一步十分不好走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了地上的凌乱的车辙虽然被雨抹去了不少但是车轮的印记还是可见的东方甫白弯下身子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下随后他站起來对我们说:“车印是新的沒有多长时间看來有车子经过那个司机并沒有骗我们”东方甫白说着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你们是干什么的”司机摇下车窗对我和东方甫白说:“我沒有钱这车拉的都是一些水果我沒有钱的求你们饶了我……”司机吓得几乎尿了裤子他的脸已经恐惧得扭曲变形明显在颤抖着东方甫白大声的喊着:“我们不是劫道的我们是国家考古队的”东方甫白最近也加入了研究院成为考古队的外编人员他这么说也合乎常理

雨仍旧剧烈的下着哗哗的倾泻下來拍打着车身我们彼此沉默了一会儿车子冒着的烟融进了雨水当中我咳了两声只听见东方甫白问大家:“怎么样大家都有沒有事”我们都回答着但是却沒有听见古炎教授的声音我们不禁开始担心起古炎教授的状况古炎教授痛苦的哀嚎着他的腿被死死地夹在了下面动弹不得我们艰难的走下车雨打在身上有一丝疼痛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古炎教授的腿被卡在了气囊与座位之间而且已经扭曲变形了看样子是骨折了

“咚”的一声那位村民被带到了车轮底部车子颠簸了一下我心里一惊他的身体被碾压过去我回头透过后窗玻璃去看他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头骨已经变了形血肉模糊的样子惨不忍睹

“我们该怎么办”小王急促的问我们:“这个屋子里灯是亮着的而且我们的车就停在外面我们不能够一直装作沒人不开门的这样更会引起村民们的怀疑他们是最团结的我怕……”古炎教授听着然后点点头:“小王说得对我们要是不开门的话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小王见机行事大家准备离开这里我们先向他们解释小王你替我们沟通”古炎教授安排着大家都背好了自己的装备这个时候敲门声越來越剧烈很多村民竟然拿着铁锹还是砸起门來古炎教授向小王使了个眼色小王点点头走向门边

房间不是很大所以我们就凑合得挤着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被尿憋醒了我朦胧的睁开眼睛用惺忪的睡眼望去四周很黑只有一个油灯幽幽的亮着这座房子拢共两间屋子我们住在比较大的那一间说是比较大实则也就能够容下一张床不过在这样的乡下这也算作将就了

车子再次驶动了我望了一眼门口牌匾上的这只鹰头突然觉得这只鹰头的图腾有那么一点熟悉它的头朝向左面就像阿尔巴尼亚的国旗图案一样只不过只有一只我还想再看的时候车子已经驶动了将旅馆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这次的行程沒有了老宋的陪同我还是感觉到有一点不习惯毕竟老宋的功夫摆在那里有了他就像是有了支柱一般就算再大的困难也会挺过去我曾经也不止一次的设想过自己哪一天会失足将自己的躯体永远埋葬在哪一个地方但是就像是胖子说的那样一旦走出去了就不要想着回來就像战士一样置于死地才能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