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炎教授明白了那根本就是一个不死的家伙甚至比鬼族人还要可怕但是敢肯定他们不是鬼族人鬼族人虽然有重生的能力但是他们的攻击力沒有如此的强悍古炎教授紧张得扭动着钥匙但是此时发动机好像进水了怎么也打不着火那个家伙挥舞着斧子缓缓地朝我们前进着古炎教授拍着方向盘大骂了一句终于“咯咯咯”的一声车子发动了古炎教授踩足了油门车子像脱了缰的野马朝那个家伙奔去

我一直不敢目睹眼前的一切这就是社会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就连那种血腥的气味都是如此的逼真的我宁愿相信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那个纯洁的小男孩仍然安详的睡在他爷爷的怀中但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沒有等我來得及思考的片刻小王轻声的喊了我一下

众人沉寂了好一会儿显然是被我的故事吓坏了但是他们看我的状态丝毫不像说谎编造的样子我内心的惶恐早已超越了我的幽默感

那位老人对着古炎教授说了一通但是他的方言我们一点也听不懂弄得古炎教授都说出了英文但是就是沟通不了正在那位老人不耐烦欲要将门合上的时候司机小王锁好了车子连忙走过來他冲着这位老人说了一大堆我们不懂的话然后令我们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位老人竟然犹豫着闪开了身位请我们进去古炎教授点点头然后看向小王小王只是隐隐的一笑然后说:“我曾经在甘肃当过兵这里的话我还是会说一点的虽然会的不是很多但勉强可以交流”古炎教授拍拍小王的肩膀然后夸赞道:“沒想到啊你怎么不早说回去给你发奖金”小王淳朴的嘿嘿一笑然后摆着手说:“不用不用咱爷俩谁跟谁呀”

古炎教授说完转身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我在心里由衷的感叹着原來在中国还有这样的地方实在是令人惊异我拿着钥匙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中屋子里虽然很简朴但是里面的设施还是挺完善的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连床头边的免费套套都五花八门的旁边还有一个彩色的电话簿上面印着一些绝世的美女的照片而且每一个都留了电话上面写着:考古队、研究队、特种部队专用女佣免费上门满意服务拨打电话随叫随到

“你……你怎么來了”我问良素影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去整理自己的包根本就沒有和我说话我无奈额耸耸肩虽然尴尬但是沒有办法“老宋呢他怎么沒來”我问古炎教授古炎教授撇撇嘴然后说:“我找过他了但是东南亚那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贩毒集团所以上头派老宋协同国际缉毒所一齐剿灭这个集团所以老宋一时之间回不來”我点点头并沒有说什么老宋的年龄越來越大了而且身体的状况每日俱下我摇摇头感叹着这个钢铁一般的战士

回到了家中看见摆好整齐的物品却显得十分空荡的房间突然间开始厌恶一个人的生活但是沒有办法总是要去面对一些难以忍受的事情有的时候享受孤独也是一种别样的唯美

街上不时会出现几个装束怪诞的老外各式各样的皮肤他们都惊讶于中国这种古老深邃的文化每个人都在很静的街道上大惊小怪的喊着不时还有几个黑通通的老外來向我问我当然有的时候他们听见我的“中式英语”后就自动选择了放弃

北国的冬天就要到來了沒有想到时间过得会如此的迅速转眼间就已经万物凋零了曾经的生机勃勃变成现在的老气横秋偶尔的一丝风吹來让我禁不住颤抖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古炎教授看着我说我笑了一下然后说:“其实我來……”还沒有等我说出來开会的事情古炎教授抢过我的话说:“其实你來得很是时候你要是不來找我我就要去找你了”听着古炎教授的这句话我疑惑的望着他然后问:“教授这是怎么个意思”古炎教授指着办公桌上摆放的卷好的竹简然后说:“就是它终于被我找到了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忙这件事情还多亏了东方兄的鼎力相助我才得以得到这份竹简”

我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写在了日记中在回忆的时候甚至会冒出冷汗但是我知道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早已成为了过去式

告别了这里一路向北我看到了铮铮的山脊我看到涓涓的河流在这北国之秋一派飘零与寂寞挡不住金黄的残败却为之动容枫叶铺满大地融化着一轮金质的秋色这是北国我喜欢这里的四季变化我喜欢它每一寸土地散发的淳淳香甜

我回头看去一片黑茫茫的但是远离了这里心中还是有很多说不出的东西我转回头本來想小憩一会儿但是我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題车子行驶了这么久司机竟然还沒有问我去哪他就这样默默的行驶着一言不发

“别怪我沒提醒过你……”女孩看着躺在地上的我阴惨的笑了笑:“你必须死在这我忘了告诉你我不是被他们抓到这里來的而是我被安排在这里看着你我一直告诉你告诉你不要跑沒有想到你还是不听我的抱歉主会宽恕你的”说完她蹲下身子拔出了插在我肚子中到的匕首我“啊”的嚎叫了一声女孩俊美的脸庞嘴角挑起一丝微笑然后将匕首扔在地上转身走向铁门

“该是洗清罪恶的时候了”他说:“人的一生犯下太多的罪恶为什么很多的有罪之人还在逍遥法外我不想这样但是我只能承担这项主赋予我的使命”说着他将刀子停留在了我的腹部

我站在那里沒有动而是一直死死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颤抖的匕首打在门框上发出凌乱的“叮当”响等到里面的雾气散去了一点我才敢迈步进去白色的围帘圈住了浴缸正对着我的大浴镜被蒙上一层雾气若隐若现我环视了一圈发现是淋浴头沒有关上我出了一口气然后拧上了浴头这个时候水流停止了一切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到底去哪了”我又问了一句:“我转身的功夫他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