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想要问您一些问題”我准备直驱主題在这样的高人面前掩饰和吞吐才是最大的愚蠢老者微微地摇摇头:“无言勿言就像女施主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化心结与无物必先了其空”我还在迷茫之中沒有听懂老者的话是怎样的含义我看了看若曦她一直望着老者眼神中充斥着别样的东西

大约是在午夜的十分因为窗户沒有关一股凉风吹來我被冻醒了我睁开眼睛若曦就站在我的面前她面无表情的站着头发随风摆动着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怎么了若曦看起來这么憔悴你不是应该在学校的吗”我关切的问若曦若曦睁大双眼望着我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说:“我这么些天一直在等你回來我想退学我不要上学了……”若曦含着泪花说道她的双眼空洞而又无神

我们进了屋子并沒有马上休息因为这个偌大的屋子沒有我们能够住脚的地方第一项任务便是打扫房间古炎教授拉开了窗帘阳光完全的照射进來洋溢着些许的温暖屋子打扫干净以后才有了一种富裕和闲适的感觉整体的欧式建筑给人一种陈旧的感觉但是这种复古式的布局风格却能带给人一种沉思和厚重这是一种历史的积淀

爬上了轿车这个时候我观察到四周已经出现越來越多手持枪械的人渐渐向我们靠拢车子里面除了一个司机还有另外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我追了他几条街他的速度十分的快灵活性也十分的好我承认自己老了要是我在年轻几岁绝不会让这小子跑了不过……”老宋嘴角偶的挑起一丝微笑:“这小子是个当兵的好材料”军人就是这样总是英雄惜英雄

天津的夜市十分的热闹,车水马龙的街区一派闲暇之景,许许多多的人在吃过晚饭后都出來逛街散步,但是我却丝毫都沒有这种娴静之感,反而觉得一种空空落落的感觉渐渐的逼近着我,这种冷漠是不常见的,只有存在于陌生的环境下,才会隐隐出现,这是一种新生的病态,有多人总是告诉我,寂寞,是一种病。

“几位大爷,服装已经准备好了,车上的原木已经装好了,司机已经待命了,你看……”老板哈着腰说道,老宋摆摆手,点点头:“好吧,我们会安排司机的,记住,管好你的嘴巴,如果你胆敢将今天我交代给你的事情说出去半个字,我让你脑袋搬家!”老宋虽然说得表情轻松,但是字里行间透着凶狠与无情,那个人脸色淡淡的,一直点着头:“放心,这位大爷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去的,你们是谁?我忘了,我不认识你们啊……”老板摊着手笑着,老宋伸手用力的拍了拍老板的脸颊,然后转身上了车。

休息了一会儿,老宋站起來碾灭了烟头,然后背起了背包说:“我们要走了,他们马上就会追來了,來,帮我一把。”老宋说着,指了指残破不堪的车子,我们一下子会意了,老宋是想要将这辆伤痕累累的车子推入河水之中,这个可以制造一个假象。我们一齐用力推着车,终于,“哗啦”的一声,车子随同泥土一同滚入了河水之中,车子渐渐下沉着,不停地向上冒着气泡,最终只能看到车子的上沿了,我么你的工作完成了。

这个架势顿时吓傻了小马,他被一下子摁倒在地,手铐子狠狠地扣在了他的手腕上,他的头上满是**瞄准器的红点。

“勇爷,好久不见……”老宋冷中带笑的走过去打着招呼,其间一个魁梧的男人一转头,也站了起來,拍了拍老宋的肩膀:“呦!这不是宋钧老弟吗?什么风把你吹來了?这千佛山可沒有贩毒案件啊,你是不是來抓我來了?哈哈哈……”那个被称作勇爷的人笑着,但是话语中充斥着难以掩饰的敌意与嘲讽,老宋微微一笑:“哎,兄弟怎么能拆您的台呢?我们來这儿纯属是考察來了,今天找到您也是迫不得已,想求您一件事情。”

“您是來这里旅游的吗?”女孩问我,我迟疑着点点头,含糊不清的答道:“啊……是的,看看山东的秋景,与北京有何不同。”我笑着说,沒有想到女孩突然问我:“那你带着铲子干嘛?旅游还带着工具?”女孩笑着问我,但是我心里一颤,原來自己把铲子随便的放在了外面,那是老宋的铲子,上面还带有一些泥土。

“咔咔……”锁头被打开了,老宋微闭着眼睛,深蹲着身子,当门打开的那一刻,老宋突然站了起來,他左右搂住其中一个人的颈部,然后用力向下一摁,另外一个人刚刚反应过來,他刚要举起电棍,老宋左手发力,高高跃起,双脚绞住了那个人的脖子,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颈骨断掉了,然后老宋右手跟上,两只手用力扭断了另一个人的脖子,两个身状如牛的家伙就这样瞬间被秒杀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沒有。

“这下面……有古墓?”我吃惊的问了这么一句,一般动土的活就是意味着下面有着什么东西,但是这一次古炎教授却摇了摇头:“非也。”说完,古炎教授蹲下身子开始挖起來。

“我们就要到了,天井就在前方。”古炎教授用手指了指,然后接着向前走去,当我迈进去的那一瞬间,我便感觉到了这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与刚刚陈列着古物的布局不同,一排排玻璃扣着柜子里华丽的东西不同,这里是荒凉和残败的,通过手电的微弱的光芒可以看见,不远的地方全都是荒草,四周被茶色的玻璃隔离,更加渲染着这里的诡异。

“我们这是去哪啊?”我站在寒风中打着牙关。古炎教授微笑了一笑,拍拍我的肩膀说:“不发问、不迟疑、不反抗。”古炎教授无所不用其极,连国民党特高课的理念都用上了,我只好点点头,古炎教授转身向前走去,并说:“别着急,路上慢慢和你说。”

“我们不直接去目的地吗?”我问古炎教授:“怎么沒有人來接待我们呢?”古炎教授笑着说:“我们这是秘密考察、突击考察,,目的就是不让他们知道。”说着,古炎教授走近了车站旁的一家宾馆中,开了三间房,虽然古炎教授的谈笑风生合情合理,但是我忽的意识到了什么,不禁对我们此次出行考察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一楠,”古炎教授和缓的说:“我们马上要去山东省考察,这次的考察任务定于明晚出发,所以我希望你准备一下,明晚八点准时出发。”古炎教授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中却仍旧滴滴的响着,虽然只是一次考察,但是很多的疲惫感涌上心头,使我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