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电筒微弱的光芒就是我在绝望之中的稻草,我望着这仅有的光束,“这……”它光芒散映着,我却发现了它的迥异之处,因为手电的光束指着我左边的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好像曾经的办公室一般,屋子里胡乱的摆放着一张普通的木桌子还有两张椅子,地上还散落着几张废纸,当然,吸引我的并不是这间屋子的布局和陈设,而是手电的光正好投在屋子的墙上,在这面墙的最上方便是一扇通气窗,令我感到惊喜的是,这面通气窗并沒有被封死,而是透明的,并且从这里可以看见外面微亮的天色。

但是已经晚了,肖翔已经举起了这只黑色的锦盒,好在沒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我仔细的望着这只锦盒,突然回想起一些事情,还沒有等我开口,肖翔缓缓地打开了锦盒,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肖翔轻轻地推了推我,眼神示意我进去,此刻我的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我稍稍缓和了一下心情,然后扶着木门迈进了这间我从未进入过的屋子。

“这东西你也买了?”我问,惊讶之余还有一些惊喜,手电光散尽在角落里,幽幽暗暗的,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尽管我总是将手电照向周围,祈祷着不会有什么东西出现。肖翔得意的点点头,站起身來将铁杆插到铁把的中心处,我连忙上去帮忙,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杠杆减轻了我们的力,我们憋红了脸,不停地向下扳动铁杆,终于,“咔!”的一声刺耳的声响,把手向下转动了一点,上面的铁锈也不停地掉落到地上,看样子铁门已经松动了。

铁门被打开了,我挥着手示意肖翔走进去,一束手电光照进去,灰尘游荡在光束的周围,层层叠叠的涌动着,依稀的还记得高中时期和几个男同学來到这里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也是偷了钥匙进來,然后再下到这样潮气十足的地下室中。无论着地下室是做什么的,第一眼就会给别人神秘和恐惧感,人天生就是对阴暗有着莫名的恐惧之情,是挥之不去。

我们开房目的是纯洁的,肖翔并沒有对我做什么,我算是放下了心。

“这就够了吗?我们不是像上学时那样去地下室玩。”我说,的确是这样,每一次出去我都要准备齐全了再出行,因为这样会比较踏实,但是我忘记了那不过是我上了三年的学校。肖翔也是满不在乎的摇着头:“我们就是去那里看看,顺便看看老师而已,沒必要大兴土木吧?”虽然肖翔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我还是要求肖翔买更多的东西,这个任务落到了我的头上,我逛着商场,买了一些绳索,还有一些铁器,背在包中十分的沉,肖翔不停地抱怨,虽然我也知道这样很累,但是比起心慌的感觉,这样的付出还是值得的。

第二天一早,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父母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我倒像是客人一样拘束起來。吃过了早饭,我便走了门,直奔市中心。

“一楠,好久不见,朋友们经常提起你,想起我们在高中一起调戏的女生的事情我就忍俊不禁。我沒有你的电话号码,但是我经过多方打听,听说你毕业后去了北京历史研究院,所以我就把信写到这里來了,希望你能够收到,同学之间的友谊现在怀念起來是最温暖的,我想我们有空聚一下?我下个月就要出国了,有可能再也不回來了,所以,我想大家再次找回高中时的感觉,你还记得吗?我们高中的郊外一处偏僻的地方,而我们高中教学楼的地下室纵横交错着各种密室,但是校方严禁我们进入,但是青春年少,大家都禁不起好奇心,这事你还记得吧?我们班几个人组成一支队伍,大家一起去食堂地下室探险,但是什么都沒有发现,你们都说很过瘾,其实,我一直隐去了一个问題,还记得我突然消失了一分钟吗?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特殊的东西,但是那时我十分的害怕,所以我并沒有和大家讲起,但是我得知你去了历史研究院,现在你一定是专业人士了,我想邀你一起再去一趟学校,解开我心中的谜团,这些东西缠绕我好久了,每晚的梦中几乎都会有它,我想,是时候解决一下了,一楠,我等你,下面是我的电话,我就在辽宁,到了给我打电话。”

两个人下车后立即用枪指着我们的车,可以看得出來这是一种职业习惯。我们忐忑的走下车子,他们用枪指着老宋。

古炎教授匆忙的坐了下來,然后拿起手中的电话拔了出去,但是却沒有声音,古炎教授脸色一变,突然说:“电话线断掉了!”古炎教授说着,我们的心顿时一凉,然后古炎教授迅速的跑到了自己办公室里拿來了手提电话,但是无论怎么摆弄,都是沒有信号,我们是联系不上上峰了。

“怎么了教授?愁眉苦脸的呢?”我语气稍稍缓和的说,言语中想要缓和气氛的态度,“是不是‘龙魂’的研究沒有进展啊?别着急,慢慢來,白起是一个聪明人,我们要慢慢攻破他的诡计。”我说。古炎教授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眼皮看看我:“龙魂丢了,不见了。”古炎教授淡淡的说,有如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脑袋,我霎时间愣住了:“什……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犹豫的问古炎教授:“龙魂不见了?”龙魂是我们花费了近两年的时间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突破,将龙魂好不容易得到手中以后,却意外的丢失了,这简直对我们就是晴天霹雳。

古炎教授他们直接奔向了研究院,而我带着若曦回到了家中,家里再一次的不是我一个人,那张昕岚床我留给了若曦,本以为它只能够留存在记忆里,被封存成一个过往,沒有想到它还能够支撑一个人的身体,沉浮在她弱小的心灵端。

那是一件我无法形容的东西,它是由一个六面体组成的金属球,体积大概有**盖那么大,这个六面体的每个面都长着一根长约两厘米的尖柱,类似于海参的形状,但是这东西极其的华丽,金色的外漆更加彰显了它的精致与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