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们怎么合作?”胖子走到那群人旁边说。阿飞冰冷的说道:“一群鼠辈,别添乱就好。”说完,转回头不再看我们。我们三人都极其愤怒,士可杀不可辱,老宋驰骋杀场数十载,杀人无数,胖子也是业界响当当的人物,人称“僵尸愁”,我,就不说了。我们三人刚想发火,邬轮连忙走过来拉住我们:“哥几个,别生气,阿飞这个人就是这样,脾气暴,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通力合作是必要的,以大局为重。”听到这样的话我们的火气才渐渐消去,我心中想到古炎教授还深陷火海当中,便没有计较什么。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老宋给我们指点着道路,由于很是泥泞,所以我们的进程很慢,我已经很累了,老宋也是满头大汗,我们都靠意志坚持着。

两个人带着对,快步的朝我这边走来,我站在树枝背后,隐藏着自己。

“那个,大爷们,我们俩是游客,我们是从北京来的,听朋友说前面有一颗千年古树,有缘人才能看见,这棵树是有求必应,我有个亲戚病了,我就想上这来,给他许个愿……”胖子编的理由令我是想笑却不敢笑。

我将钱递给了司机,我刚想告诉他明天带我进山,可是钱一到手那家伙立刻开启了引擎,一溜烟跑远了,速度极快,一点不像是坏车,甚至堪比跑车。我们谈好的合同是他带我来太白山,晚上住在驿站,然后第二天令我进山,因为我不能走游客的路线,我必须走那条被封上的小路,那条路是直通无人区的,也就是古炎教授这次任务所考察的地方。但是司机违背了我们的协约,得到钱后就没了踪影,我无奈的望着车轮带起的滚滚浓烟,心里祝福他半路出车祸。

“喂?!”我不坏好气的拿起电话喊道,毕竟他吵了我就寝。“你谁啊?大晚上打电话有病啊?”

我坐在椅子上,往事再一次的浮现在脑海中,我给古炎教授打了电话,他告诉我最近所里并没有什么事,并叮嘱我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他会通知我,其实真的是没有我什么事情了,古炎教授一定和东方甫白在所中研究地图的事宜,在此刻我不知怎么的,突然下定了一个决心,就是不再去参与什么宝藏计划,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拥有了冬伊,我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我答应过冬伊,一定要照顾好她,可是每一次想到冬伊都会联想她父亲丑恶的嘴脸,还有他突然间睁开眼睛对我惨笑的那瞬间,一幕幕的事情挑战着我的神经。

“阿爹,我决定了,我要跟他走。”冬伊拉着我走到她的瞎眼爸爸面前。那个瞎眼老人脸色一沉,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小子,用了什么诡计,想勾走我女儿?十里八村的多少人向我提亲我都没答应,你算老几……”老其实受到他的咒骂我是有预料的,我是决定要是答应最好,要是不答应我就直接带走冬伊,不会和他纠缠,可是老头的咒骂突然停止了,他一直在摸我的手:“哎呀……哎呀……”我极力想把手抽回来,心里想着这老头不会是“同志”吧?

“哎,美女,你叫什么名字?”东方甫白边吃边问。女孩诺诺的一笑,说:“小女名叫昕岚冬伊。”女孩优雅的说,这一刻醉了所有人的心。“昕岚冬伊?真好听的名字……”东方甫白感叹着,不怀好意的盯着冬伊,冬伊可爱的脸颊布满了红晕,不敢直视我们的瞳孔。吃过了午饭,大家都满足的起身走到外面,肚子满足了,便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大家都收拾好,已经是午夜了,我们将帐篷收了起来,放到了车上,前面的车已经打着了火,古炎教授和东方甫白也已经坐上了车子,马上就要出发了,回到北京,那个我工作的地方,恢复我那段单调乏味但安全保障的工作,也许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平缓顺和,这样就好了,也是我的父母唯一的愿望。打开车门的那一刻我不舍的回头,想要再观望一眼美丽的湖泊,在转头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虽是白天,但是不知怎么的,天色突然阴暗下来,然后就是一片极其的寂静,死一般的宁静。古炎教授眉头皱成了一团,面色凝重。“不好……”东方甫白也是一直注视着窗外的景观:“要变天了。”车轮驶过荒凉的戈壁滩上,甩下一片痕迹,我们只是过客。天色越加黑暗,不一会儿,仿佛进入了日食一样,虽是晌时,却已经朦胧的阴了天。我们的心情也想天色一样凝重。

阿敏被抬上了车,军医说她伤势过重,失血过多,必须送到最近的医院接受输血,要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我不知道此刻的心情应当怎样去形容,是一种失落还是一种萧索?望着载着阿敏的车子驶出戈壁滩,此刻的心中便是五味杂陈。至少阿敏离开了这里,不必再受这些原本不属于她的苦难。

我们在原地休整了一天,风沙过后的大漠特别宁静,虽然谁也没有忘掉那些凶恶的狂沙,吞噬了多少生命,但是静谧的此刻定格了美好,我们都情不自禁的被环境所感染,欣赏着余晖洒满整座沙漠的壮阔之景,大漠孤烟直的景象上演在这里,品上一杯酩酊,享受这醉美的时光。点燃了篝火,食物的香气融入这沙漠特有的温情,尽管我们损失了很多装备和人手,但是我们必须继续前进,这就是所谓的剧情。

“我去,”我眼神坚定的望着教授:“一会儿我去引开僵尸,你抓紧机会射击炸药!”我刚要上去,古炎教授一把拉住我:“不行!太危险了!那样的话你离得太近了,冲击波会杀了你的!”我笑笑,眼神透出一丝丝的落寞:“如今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试试吧,放心吧教授,我有传说中的神功护体。”我开玩笑的说,猛地冲向前方的那群僵尸,我掏出匕首,将自己的胳膊划破,鲜血顿时溢了出来。

“嘿!兄弟!你是谁?我们迷路了……”我向他喊去,可是那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好像没有听到我的呼喊,并没有作答。我掏出手枪,缓缓的朝那个人走去。“你们先别过来,我自己去就好了……”我回头向古炎教授等人说。“你要小心点。”良素影看着我,我点点头,示意她没事。我渐渐的走近这个古怪的人。“兄弟,兄弟……”任凭我的呼唤,那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身着黑色的长袍,头发散乱,头顶处有一丝秃顶。

“你这样就不对了……”我说:“怎么不给我盛一碗?”我坐在椅子上,不管这是阴谋还是陷阱,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肚子在嘲笑和诅咒我,满足它才是我当今唯一的任务。吃饱喝足了,我打了一个满意的响嗝,起身走到起居室中,发现一张精美的木床,我便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

“怎么了?”古炎教授和东方甫白几乎同时问我。“哦……没事……没事……”我掩饰着指着背包说:“这里面装满了东西,我们也许可以挑几样留着,或许会有所用处。”我坦然的说着,其实他们都没有发现,那古旧的背包上竟然印着我的名字!又是一次灵异事件,一个个片段的过度就像做梦一般朦胧迷离。

谨以此文献给逝去的青春,愿梦想与我们同在。

听完之后我伸了伸舌头,心想自己当时怎么不多喝几口,就可以长生不老了。东方甫白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烈焰之井’在哪里?快带我去!我一定要喝上几口!”我耸耸肩,懊悔的说:“抱歉,让我给炸了!”东方甫白生气得张大了嘴巴:“什么!这么珍贵的井你竟然给炸了!败家啊……败家!”东方甫白坐到一旁失落了。

“你意下如何?”古炎教授看着我,我微微冷笑了一下,说:“教授,你猜错了。”我轻轻的摇摇头:“真正的叛徒,不是东方甫白。”古炎教授愣了,良久没有说话。

“嗷!”的一声阴森的惨叫从我的身边传来,我好悬没吓得尿了裤子,恐怖的气氛渐渐蔓延开来,我还在猜想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只极有力的手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强行将我拉到一边。我拼了命的挣扎着,极力想要挣脱开来,但是我的力气对那个人来讲就是以卵击石,杯水车薪,无济于事,于事无补,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我迅速的从腰间拔出手枪。

“你去哪里了?”我冷冷的问她,忽的想起来萧岚留给我的那些话,我的手慢慢的伸向腰间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