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想着,缓缓的举起了手枪,我始终保持着微笑,一直以为死亡距离我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如今却没有料到近在咫尺,我承认我的恐惧,我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我的手在颤抖,脑海里浮现过曾经的一幕幕,那些爱过的人,伤过的心,如今都已成过去了,所有的恩恩怨怨在此刻都已烟消云散,终于发现一笑泯恩仇的道理,原来在生命结束的那一刻才会真正的觉悟,一直以来追求的不过是浮云,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吃一顿妈妈做的饭……

“我的包中有炸药!”东方甫白突然对我说:“唉呀妈呀!我包呢?”这一句话顿时雷倒众生。东方甫白转着圈寻找着自己的背包。古炎教授默默的拍拍东方甫白:“东方兄,在那。”顺着古炎教授手指的方向,我们看到东方甫白的背包正在僵尸群中,被那些僵尸踢来踢去,像是一场友谊赛,而我们不是裁判而是观众。

其实东方甫白的设想理论并不是全无道理,在这个没有定论的时候,也是这是唯一可以很好解释的答案。“时间也会被定格吗?”我问东方甫白,东方甫白点点头:“当然,你知道穿越吗?其实在历史中记载了很多关于穿越的故事,其实并不都是虚构的,有一些就能够很好的证明时光转移论。”东方甫白认真的说。我开始对这个世界充满了重新的认识,曾经胸无大志的我,如今……依旧。

“这里要是公布于世的话,”东方甫白摇着头说:“一定会引起考古界新一场的轩然风波,还会颠覆许多顽固历史学家的庸俗之论。”我倒是赞同东方甫白的这一观点。

“我们不会是进入地心了吧?”每个人都发出这样的惊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与刚才水晶的梦幻场景迥然的是,电梯门外是一座座火山,其中有一些还在冒着烟雾,一股股热气迎面扑来,一座座火山中间夹杂着古城模样的断壁残垣。东方甫白激动得跑下了电梯,嘴里不停的大喊着:“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狱炎城?”东方甫白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物是繁华人却非,长街灯火冷依旧。褪却了虚伪,在夜里独自一人时,你会记起我的样子么?雨落下,是天在哭泣。童话中的浪漫是唯美的主旋律,但生活毕竟过于现实,就像时光,你越放纵,流逝得愈快,就像爱情,不是你付出的多,就能够得到什么。

“等等!”我叫停了大家,“看!”我手指着,前方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长长的耳朵,小巧玲珑,正是刚刚那个恐怖的“杀手。”我向大家讲述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大家都不敢相信的望着那个小家伙,这么小巧可爱的东西怎么会如此的恐怖?

走了很长的一段长廊,波折许久,转了很多的弯,我终于见到了一座类似我刚才见到过的耳室,进入的那一刻,我真的是感到热泪盈眶,古炎教授直直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很多东西,我走过去想要和古炎教授说话,李泉轻轻对我说:“教授受伤了,你帮他看看吧。”古炎教授微微点点头,招呼我过去。东方甫白躺在地上,不知是不是睡过去了,我没有叫醒他,而是径直走到了古炎教授的身旁,一天没有见到教授,我却忽的发觉教授的两鬓已斑白了,这样坚强的男人究竟承受了多少困苦才会这样,是无法想象的。

“是谁?”离近了我大声的问,举起了手枪,面前的那个人深深的低着头,一动不动。见他没有反应,我便轻声的朝他走过去,手心里攥满了汗。等到我接近那人的时候,那个人突然将头抬起来,满脸的鲜血,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与无助,甚至还有绝望。“林兄弟,救我……”那个人大呼:“林兄弟……快救救我……”那个人竟然认识我,我连忙定睛仔细的去看他,啊!我记起来了,他叫做蒋宏,是随行而来的特种兵之一。

远离了水晶棺,继续朝前走去,站在这里仿佛置身于一个未来的世界,即使这座建筑的历史不知会有多么悠久。走着走着,突然看到自己的鞋带开了,于是我蹲下身子去系鞋带,刚要系好后,我却一下子愣住了,地面是光滑的蓝色镜面,借着反射的原理我清楚的看到那只“狗”模样的东西正伏在屋顶,死死的盯着我,吓得我顿时一身冷汗,不敢动弹,那只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我飞奔而来,我连忙闪躲,幸亏我反应快,“咚!”的一声,那东西将水晶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我撒腿就跑,看来是惹怒这个家伙了,不就是打扰它睡觉了吗,至于这样吗,狗是人类的好朋友,这道理都不懂,还怎样在宠物界混。

烟雾越来越大,不一会儿,银色的液体全部化作了烟雾,我嗅着气体,却没有察觉什么异样。“会不会我已经到了天堂?”我这样想着,也许是屋子比较狭小的原因,很长时间,那些银色液体化成的烟雾才最终散去,而我还安然的活着,并无大碍。

我将那只“六棱镖”放入怀中,然后转头去再看信封,发现里面还有一张纸,我将纸抽出信封,疑惑不已的摊开来。

“这些不是夜明珠吗?”良素影天真的跑了过来:“我家里就有一颗,可漂亮了!”我摇摇头:“这些根本不是夜明珠,而是……”我迟疑了一下说:“好像是一些长明的东西,似乎不需要任何能源……”良素影也伸手摸了过去,嘟着嘴离开了。

“怎么办?”良素影眼角流着泪水伴着连续的枪响哭着问。我却突然笑了:“要不然我起来试试?看看子弹能不能打死我?”我调侃着说,良素影连忙拉住我:“这个实验做不得。”我笑着:“我还没傻到那种地步,这边!”我指指古殿的方向,那是我们第一次来到这里栖身的地方。

“这块石砖的历史恐怕超过五千年……”我缓缓的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慢慢向井中看去,井并不深,下面的水已经混浊了,正是我喝下的那种,底部却是银色的、类似金属的东西做底,我想这正是井水不枯干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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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狠狠的将防护帽摔在了沙地上:“前你奶奶!老子不干了!”我看着那个人:“我们还没看到罗布泊的影子,就有这么多人死在这儿……”那位军官只是一笑:“当兵之人,避免不了磕磕碰碰,伤亡是正常的事。”我猛地拽着他的领子:“正常?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有多少亲人在翘首企盼他们回家,你知道吗?”那位军官貌似生气了,冷冷的看着我:“我当兵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抓老子的脖领,看你是个学者,我放你一马,识相的把手放开。”听到他这么说,我却突然笑了:“我,林一楠,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恐吓!老子陪你玩!”那位军官快速提起拳头朝我砸来,我连忙下意识的用胳膊去挡,他有力的一拳确实让我的胳膊感到疼痛,但是我转眼望去,他已经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胳膊嚎叫着。

“你们是?”从旁边的民居中走出来一位年轻人说。古炎教授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同志你好,我是北京历史研究院的,我们正在进行一项野外考查,途经这里,想要借您的屋子休息一晚,您看?”那个年轻人微微一笑:“你们好,请进吧。”我们点点头,这时好像是听见了我们来的动静,出来了一群男女老少,不断的朝我们看去,看样子是住在这里的居民。我们随着年轻人的带领走进了一座民居,那是木板搭建成的简易民房,里面设施不多但是给人一种很简洁的感觉。

回到了教授那边,老宋简单的点点头,他的身体很是虚弱,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嘴唇已经干裂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