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无伤这时有点急道:“老大,英布怎么还不来,不会反水了吧。”

这天劳作时,曹无伤就在旁边抱怨:“老大,他们该不是把咱们忘了吧,还是那个秦军监工捣鬼。”

赵军没有答话,只是双眼平静的盯着英布的一举一动,英布顿时一种被老虎盯上的感觉,而且这头老虎出奇的平静,好似不妙。

“怎么人还不来。”

“我叫英布,你很有胆色,我会让你知道,敢于挑战我的下场。”英布说话很冷厉,声音有些沙哑,双眼如狼,盯着赵军,给人一种冷傲残忍的感觉。

赵军疑惑的上前看了看,确实有水迹,随后他又往西北方向,也看了看,那里已经没有了劳役,有秦军驻守,随后摇摇头道:“不是人尿的。”

而赵灵也因为体质弱,中间几次都差点昏厥过去,就是曹无伤和赵军的体魄,也不禁感到了疲惫。赵军开始慢慢焦急起来,如果在不想办法逃出去,他三人在这里绝对是死路一条。

赵灵在旁边,也是张了张小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会的,你别多想了,我们伺机而动。”赵军轻声安慰道,现在他们完全出于被动,轻举妄动必然有危险。

赵军有些无语,上辈子的那个世界的山林,跟现在根本没法比,现在更像一个苍莽世界,山险树高。

终于,曹无伤回来了,同时带来一个五十几岁的老者,背着个竹篓和包裹,里面看情况都是草药。

从中,赵军也了解到尚坤为何从边军离开。

尚坤一瞪牛眼,拿出酒葫芦,就往嘴里灌了一口烈酒,滴洒在颌下,钢针般的胡须上,到处都是。

直到那盗匪头领反应过来,才大喊一声:“点子扎手,速退。”然后,转身就跑。

说完,头也不会,就要往回走。吕文气的直瞪眼,吕媪也叹气道:“你这孩子。”

“是吗?我今天就在这,看你怎么拖着我走?”忽然,一声冷冽之极的声音响起。

“额,这个只是跟以前的朋友,是乃同名。”赵军略微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是一种,外表的柔嫩,和内心坚强的糅合美。

而且,我也肯定,他小子,一定能逃过这一劫。就算,他这条路,有些艰险难走,但他也一定会克服的。”

“绾,小心。”任敖没有参加战斗,最先看到赵军的动作,不由大声惊呼。

赵军冷哼一声,却是没力气在多说话了,他知道任敖没有嘲讽之意,跟樊哙是一样的粗豪大气,只是立场不同,就注定成为敌人。

正是夏侯婴和曹参,此事,只见夏侯婴的婴儿脸上,一脸jǐng惕,手上持着利剑,渐渐靠近了赵军,不过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赵军此事冷冷的瞥了一眼曹参,开口道:“你是谁?”

夜里寻人家休息,白天赶路,第二天赵军就顺着路,走到了沛县西北地界,通往相县的要道。

可是,没想到今天却发生了,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天的经历,比她从小到大经历的都多。

嘿嘿,本大人最爱年纪小的,那是真的水嫩啊。县令一边想,一边脸上慢慢浮现了yín光。

“绾,什么事啊。”夏侯婴被卢绾突然拉到巷子里,就不解的问道。

“那也总比窝囊一生的好,我妹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过的都不会安心。”

县令扬武耀威的怒斥,吓得那些百姓都跑开了,只不过有部分人走回村里,就看见夏侯婴和卢绾带人去赵军家了。

县令一愣,疑惑道:“不好判断?那你带人下去看看不就行了吗。”他可知道萧何的能力,那在县里都是出名的能吏。

赵军在旁边看见,眉头一皱,这种蠢猪也能当县令?怪不得,沛县治安不好。作为沟通齐楚之地,天下一统后还这么萧条。

之后,几人又在唐府呆了两个时辰,陪赵灵嬉闹了一会,便取了书籍,就离开唐府了。

而学会认字和书写后,赵军又从唐厉那里,借了些书籍阅读,要更好融入时代,阅读书籍是个好办法。

任嚣见此,深沉如海的双眸,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就是充满了淡淡的欣赏之意。

当然,这秦吏对曹无伤的好感,也是一个方面。

那官吏见曹无伤问的不是公事,又被曹无伤一记马屁拍的舒服,肃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呵呵,时运也。小伙子,用心做人,早晚你也能爬上我这个位置。”

其次就是沛县本地人,原本是两股,一股刘邦,一股就是审食其父亲。只不过,近来审食其家和刘季合伙了,实力大增,代表本土势力。而其余一些小的盗匪,却是松散的联合在了一起,也占一股。

兵器,二人可不敢全收下,利器方面,现在秦朝排查的很严。而私藏利器本是大罪,若是在窝藏一堆兵器的话,那就是谋逆,要株连的。

赵灵听完掩口笑道:“这个曹无伤嘴巴真厉害,真逗。兄长,你好厉害,一头猛虎随手就杀死了,还能让人家认你当那个,什么老大。”

“赵军。”

赵灵一见,清澈的双眼忽然一亮,扑闪两下:“这也可以啊,兄长你真聪明。”

刘季瞪着他,不满道:“我说卢绾,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这女人脾气改改,要是改不了,就不用做我兄弟了。”

年轻人就该大吃大补,你看我,每天无肉不欢,现在比二麻家的牛还壮。”

一路上,尽听樊哙东拉西扯,说沛县八卦,谁又红杏出墙,谁又被老婆罚跪了,诸如此类。原来,樊哙还是个八卦男,而且看他的表情,还有点好sè。

“呼”

“其公子,我知道你今rì来的目的,不过,你也知道我刘季的为人。换了其他都好说,我刘季也不是小气之人。

此时的赵军,还不知道这些。

啊,以后有机会,一定得报答他们。”收功后,几个呼吸,气沉丹田,鼻孔冒出了长长的气息。

樊哙一听顿时怒气冲冲,举起尖刀,就捅向赵军。

不过,二人不愧是混迹沛县多年的人,瞬间反应过来后,立即气急败坏的大喝道:“你找死,弟兄们,给我死里打。我让他给我嚣张,还反了天啦。”

那王升是个小青年,经常在这几条巷子里晃荡,审食其平时颇有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