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许多上辈子的常识,放在现在不一定适用。

唐厉一怔,深深看了赵军一眼,最后道:“古之一来,兵法成笺者有不少,但大都粗浅或一家之言。

否则,如何能统率二三百铁鹰锐士,成为始皇亲信?

曹无伤见着唐厉,忍不住有些羞愧尴尬,当时唐厉走的时候,还骂人家知恩不报。

而雍齿则是一脸堆笑,看似关怀的问道:“军兄弟,你这是犯什么事,怎么让秦吏请来了。你跟哥说,我一定想办法为你解决。要不我先准备好酒肉,若是你出来,也好为你压惊。”

匆匆应付完小吏后,赵灵就急忙赶到虎林,去找正在打猎的赵军。

赵军隐隐觉得,今天不在正常。

这时那身材挺拔的英武年轻人,持剑走下了马车,正想开口说话。

就这样,一个二十来岁的jīng悍年轻人,背着一头硕大老虎显得很凶悍,却又对着一名长的高壮,却略显年小的少年人,嬉笑讨好。

忽然,一声破空声传来。

他可不迂腐,白送的干嘛不要。对于雍齿这种首尾两端,见风使舵的小人,赵军是没有任何好感,平时也最多见面打声招呼。

“多谢,不过我兄妹住在乡下惯了,离田地也近,冒然搬迁实在不适应。若是你们想要找我,只需一声传唤我一定来,再说,不过几里路不算什么。”

“嗨。”赵军点点头,就坐在一个木墩上。

至于刘季为何如此热情,不余遗力的拉拢自己,赵军不知道。

此时刘季示意了一下周勃。周勃点点头,就迈着粗壮的大腿,走到中间站立,双手抱拳:“周勃,请。”

“大哥,你不是刚回来,我一时高兴给忘了吗,嘿嘿。”樊哙干笑一声,厚着脸皮道。

随后想了,刘季站起身子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把剑随便插在宽松的裤腰带上,迈着八字步就往外走去。

“呵呵,老朽行医多年,这沛县十里八乡的,还是头次见到,有人能恢复这么快,而且jīng神头还这么的充沛。就是那樊哙,恐怕这点也比不上你。”

赵军此时因为受伤,说话的声音,微弱了很多,但却是不容置疑的道:“不许你求他,以后也不许你向任何人下跪求饶,否则你就不是我妹妹。”

“磕头!”

不过,赵军也没多失望,这个飞刀绝技,是他上辈子祖传的,适应起来要比形意拳快,力道也不用太大。就算不能完全恢复到巅峰,但作为秘密武器对付樊哙,在突然发难,想必够了。

“你也知道刘邦?邦是沛县方言,有大哥的意思,许多人尊敬他,才叫他刘邦。本名却叫刘季,也有人叫他季哥。”审食其惊讶了一下,不过随后想到赵军是泗水亭人,知道也不奇怪。

“看他今天的威风,以后雍齿不敢来了吧。”

一伙五六个人,都是短衫楚人的打扮,头上系着头巾,身材有南方人的矮壮特征,但却肌肉结实,爆发力很强。仔细在看,他们的衣服上,还有麦秸和草头,看来是经常干农活的。

“我不饿,吃一个就行,你我各吃一个吧。”赵军笑着,又把其中一个饼和鸡蛋放给了赵灵。

只是确实有些记忆模糊,你把之前的事情,讲一遍吧。”

此时附近的公司员工,似乎对此女的‘凶残’习以为常,只是暗中偷笑,悄悄看着二人,同时对赵军投以同情的目光。

“你不是刘季的兄弟,卢绾吗?”县令见到来人一愣,卢绾也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此次钱粮的事情,县令却是对刘季起了怀疑,在见到卢绾便不由疑心大起。

卢绾此时一脸正sè道:“正是,我卢绾是畅快汉子,心中有气难平,往常我跟大哥对你还时有孝敬。但却没想到,这此次县令居然怀疑我等。”

县令的脸sè一变,没想到卢绾把话直接挑明了,在一看萧何,县令就怒了,合着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啊。

可是,还没待他发火,卢绾就又道:“不过,我大哥也知你有难处,所以并未有何怨言。并且利用手下兄弟,四处查询此次大沼泽钱粮事件线索,一为证明清白,二也是为了报县令大人多年照顾之恩。所幸,天不负我们,终于让我发现了线索,但想必萧大人把情况也说了,所以就劳县令走一趟。”

县令一愣,一对绿豆眼闪烁,带着淡淡的眉毛抖动,却是上下打量卢绾,好似在考虑他这话是真是假,以及到底自己该不该去。

这时卢绾突然道:“其实,还有一件事要禀告县令大人,嘿嘿。”说着,卢绾就露出了一脸猥琐笑容。

“你说。”县令一怔,搞不清楚卢绾什么意思。

这时卢绾走进两步,在县令耳边低声言语一番,却是脸上一丝jiān计得逞的得意笑容。县令听后,突然一对绿豆眼中,放shè出一种绿光,心内却如猴抓一般。

“果真有如此极品?”县令一边说,一边却是一脸yín笑,看着卢绾。

卢绾也是一脸贱笑,开口保证道:“大人,你看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欺骗你啊。”

“好,走。立刻下乡,本县要公办。”县令说走就走,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点了二十几个衙役跟随,生怕自己出了意外。

萧何也点头道:“那我去找车马小吏夏侯婴,来为大人驾车。”

最后萧何出去的时候,又把卢绾偷偷叫出去了,在县衙一角里小声道:“绾,你真要这样做?可你想过后果没有,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就难了。”

卢绾一脸狠sè道:“为了大哥,为了我们这帮兄弟,还有那批财货只有如此。对了,今天回来后,你帮我找到曹参和夏侯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