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徐翁告知,大恩不言谢。只是,这里毕竟是我们的根,我们兄妹又能去哪?”

“不好,屠子发怒了。”众人见樊哙拔刀,纷纷大惊。

甚至有几人,对赵军伸出了大拇指,沛县之中,除了刘季,恐怕没人有胆量敢这么说,最能打的樊哙,他的凶名,甚至在沛县能止小儿啼哭。

赵灵听后,就更加好奇了,也不做饭了。就地蹲下来,两手托腮,歪着脑袋,一双清彻如水的眸子,仔细的看着,满脸都是疑问,这小竹片能有什么用?

赵军淡淡笑了笑,没有多说,而是在等待审食其回答。

雍齿此时终于明白了,赵军为何如此硬气,原来是有后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一个懒驴打滚,想先爬起来再说。

“嗯,速回房内。”赵军看着赵灵的脸sè,就知道雍齿这家伙,没少欺辱他们兄妹。哼,你怎么欺负我们兄妹的,这次我就怎么还回去。虽然还没见到雍齿,赵军却已经把他恨上了。

赵军有些不好意思,昨天赵灵夜里,在睡着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可是一直被自己抱着睡的。

“阿兄?”

透过玻璃门墙,可以看见他把背脊挺的笔直,面sè沉凝,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工作图样。而十指快速的敲击键盘,手指沉稳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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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绾一听,又想吵,却被刘季一眼瞪住了。

此时周勃抬起头,低声道:“邦,还是得赶紧想点办法,不然我们还次就不好收场了。”

刘邦点点头,还是周勃实在,不说废话。

随后想了,刘季站起身子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把剑随便插在宽松的裤腰带上,迈着八字步就往外走去。

周勃站起来,低着头,就跟着出去了。

樊哙起来大声道:“大哥,咱们干什么去啊。”

“干什么,给你找回场子。”刘季在前面头也不回,大声而豪气的道。

要真让赵军落了面子不找茬,他刘季还怎么在沛县混。

樊哙此时一笑:“嘿嘿,屠子,走了,给报仇。”

“你”

樊哙指着卢绾,恨不得给他两个大耳刮子,不过,他也只是干瞪瞪眼,就跟着往前跑了,还是找回面子重要。

刘季带人去乡下,替樊哙找场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沛县。有许多平时受刘季恩惠,或者仰慕他的青皮,都是气势冲冲的跟着去了。

一众人集合起来,居然有几十个,气势冲冲,手里还拿着家伙。

刘季走在最前面,迈着八字步。腰带里斜插着利剑,宽松的长衫加上插歪的竹簪,让他看上去有些吊儿郎当。

但是,有樊哙几人紧紧跟在身边,加上身后跟着几十个青皮,到让他有些了气势,加上刘季本人的威望,很快一路上就吸引了不少围观百姓。

此时的赵军,还不知道这些。

他用过午食后,就到了院外的树林里练功,赵灵也在旁边,跟着他习练形意拳。虽然她现在还只是入门,但看她那认真的表情,却是习练的非常刻苦。

“阿兄,你看那边,怎么来了那么多人?”赵灵收功后,突然指着树林外,通往沛县的小道惊讶出声。

赵军停下练功,在抬头一看,就见有几十人,正气势汹汹的往村内走。

等他们走近些一看,赵军就见到了为首的有樊哙,正指着自己这边,对着旁边一中年人说着什么。

“小灵,你快进屋内,这次我不叫你,一定不能出来。

赵灵也见了樊哙,知道情势不妙,顿时点了点头。“嗯,兄长放心,只是你也要小心些。”

这段时间,她内心成熟坚毅了许多,不在是以前的慌乱无主了,知道不能这时候让兄长分心。

“好。”赵军点点头,便又进屋拿了十几个削好的竹片,藏在袖口,以防万一。

很快,等赵军走到树林内的时候,樊哙一伙人也到了。粗略估计,不下三十人,手拿棍棒一脸的凶相。

还有前来看热闹的百姓,加上沛县里的,还有过路人和同村人,也接近百人,围满了树林。

他们都是瞪大了眼睛,想看刘季是怎么对付,这个打败了沛县第一高手樊哙的小伙子。

刘季在沛县很有威望,三教九流无不敬重,他们不认为赵军能是刘季一伙人的对手,虽然他个人很勇猛。

樊哙一见到赵军,便是气的瞪眼道:“小子,这次我大哥来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旁边还有雍齿,也是一脸得意的看着赵军。脸上意思很明显,小子,怕了吧。刘邦来了,要你好看。

“上次姑nǎinǎi没叫够?”赵军撇了樊哙一眼,淡淡的嘲讽道。。

然后不等樊哙回答,就对刘季道:“你是他们的头?刘季?”

刘季双脚交错,站的有些吊儿郎当,脸下还有几缕胡须,一双眼睛看着赵军,很是明亮有神。

此时刘季一笑道:“吆,小兄弟眼力不错,我就是刘季,泗水亭亭长。就冲你这份眼力劲,我这兄弟就挨的不冤啊。”

赵军听刘季亲口承认,就知道他必然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高祖刘邦了。虽然他外表可能看起来,更像一个小混混,而不是后来的开国之君,但赵军没有因此丝毫轻视。

刘季虽然看似松松垮垮,但是一双jīng明的眼睛,总是时不时闪着具有穿透力的目光,好像能洞察九幽一般。

“刘季,我听过你,想怎么样,划个道来吧。”赵军没有在多说了,一脸淡然。

他想的很光棍,既然惹上了,还能怎的,就算是开国之君刘邦又如何,不服就干吧。难道,还能让自己给他磕头道歉求饶?他自问做不到。

刘季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意,开口笑道:“好,爽快,是个汉子。

不过,你打了我兄弟,我这个做大哥的,肯定不能就当做什么没发生对吧?

而且我刘季好歹,也是一亭之长,管的就是这一亩三分地,于公于私你也得给个交代,你说是不是?”

赵军皱了皱眉头,这刘季果然厉害,三言两语,不仅抢占了先机,还给了手下一个交代,又占了理字。

如此以来,自己就陷入被动了,在古重德的时代,尤其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围观,不管接下来赢不赢,自己就已经落入了下风。

“依秦律,亭长只有缉察之权,而无判刑施刑之权。说上私聊,既然你不问是非,一心要为他们出头,我赵军也不惧,只管动手吧。”

刘季一愣,这家伙,还挺难缠啊。居然懂秦律?旁边的百姓和青皮也都吃了一惊,看来赵军的确是个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