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的我头都大了,才说以后选官要选举,要让民做主,怎么一回头就变成了考试了。”

已经争吵了三天了,赵泽勇回来了三天就听了三天的争吵,脑子都吵大了。

武刚宽慰岩龙道。

他们的头点了点头:“全部杀了。”

“中尉,待会可以开枪吗?”

上尉看着下面的土人劳作,就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一个纯粹大英帝国人民的优越感。看吧,你们这些土人,只有老老实实做大英帝国,做英王的臣民,你们才能享受到这样的荣耀。看看腐朽的中国,虽然庞大,可是在争夺中,也必须让步,因为你们是英帝国统治下的臣民,哪怕只是殖民地的臣民,也可以沾染到帝国的光辉。

但是赵泽勇笑道:“孙先生太爱打仗了,我想问问先生,难道就不能踏实下来,安安心心搞搞建设吗。”

张澈笑道:“很搭界。因为要实现这个大纲,首要的一点就是约束权力。”

然后就又专心致志的跟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热烈讨论起来。

服装有中国传统服饰,但也有她曾经缠着赵泽勇帮他买的一些杂志上模特的衣服。

现在又建一个前途不明的尼龙厂,赵泽勇心里有谱才怪了。

“哦。”

一个严肃的军官道。

但是赵泽勇还是决定带她走了。

“哼,无胆的匪类,就知道,你们云南男人都是没种的。”

赵泽勇一看这场景,哪里有不明白的,这里丫的是青楼啊,胡全怎么还是这里的常客,这家伙上个月不是娶了第二房姨太太吗。

能在这么激烈的炮声中坚挺下来,这样的部队不多见,他们的军事主官一定有某种特质,可以让属下奋不顾身赴死,这时候朱玉德还真的想见见这个人了。

解决办法有时候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办法会自己来找你。

1922年4月上旬孙总统带领北伐军回广东,取道江西北伐。结果6月16日陈炯明部下叶举就叛变了,带领60营粤军包围广州,通电要求陈炯明回到广州主持大局。在前线听到了陈炯明叛变的消息,孙中山立刻电令范石生随自己一起回军广东,孙先生相信,只要自己回去登高一呼,那些叛变的军官会立刻悔悟。

还有一点就是,老孙一直宣称的北伐借口是护法,维护当年的临时约法,可是自从直系当政,将皖系打到后,曹锟和吴佩孚已经恢复了临时约法,老孙是一点借口都没有。

赵泽勇有点吃惊,老外一般算账都很清楚,做多少工作就要拿多少钱,绝对不会吃亏,也不会占便宜,怎么斯特姆却有好处也不拿,这点上上就是中国人都不会这样啊。

钱不是问题,赵泽勇在没钱,办学校的钱都是有的。这些柏林军事学院的教员,在军事界的地位,那可堪比商业界的美国哈佛教授,机械界的麻省理工博士啊,求之不得。

尽管这些教官不能跟初始那批比了,倒也还是军校毕业,一部分是陆军士官学校,一部分是从北洋保定,或者是速成班毕业的,更多的则是讲武堂自己培养出来的,福尔贝克说的又没错。

“我是学习锻造的,也就是俗话说的打铁。”

福尔贝克是一个容克,但是不是一个普通的容克贵族,他来自一个十分古老的家族,他的家族在拿破仑时代就显赫一时了,但是他也不仅仅是一个古老家族的成员,他还是一个英雄,号称一战中唯一未尝败绩的德国将军。不过他服役的是非洲德属东非,他用少量兵力,在没有武器补给,没有兵员补充,只有少量德军加上当地黑人部队,成功的牵扯了大量英国力量,使英国始终不能放心大胆的把非洲力量抽调到欧洲战场。战后回到德国,福尔贝克毫无疑问的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但是他本人却并不欣喜,因为他的国家失败了,这可耻的失败,他并不乐意接受。

赵泽勇对日本偷袭珍珠港印象深刻,同时也对航空母舰印象深刻,经过半年的学习,赵泽勇倒是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业余的海战专家了,但是对陆军仍然是一个半吊子,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