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同时一股热气立刻向鼬身上某个不应该的地方涌去,竟然让它蠢蠢欲动起来!
小樱和鸣人虽然都很舍不得和佐助分开,但是一个必须回家报备,另一个不想耽误佐助最后一个月的修炼,最后三人还是在出了赛场之后就分开了。
鼬不动声色地把佐助挡在自己身后,即使他相信佐助的实力,也打从心里不想和木叶为敌,但是为了佐助的话,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三代喊出了来人的名字,眼神复杂难辨,而对一切内情都不了解的卡卡西则已经摆出了警惕的姿势,右手不动神色地放在忍具袋上,甚至连那只被掩住的写轮眼都露出来了。
“我能够听懂动物的语言,所以我经常能从那些小东西那里得到不少有趣的消息。”
但是,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面对那只要碰到身上就非死即伤的强力攻击,佐助仍然稳稳地端坐在翼的背上,连一点要结印或者躲闪的意思都没有。
现在在这个山洞里已经聚集了三个小组共九个人,我爱罗是打定主意跟着佐助不离开了,手鞠和勘九郎再不愿意也不敢违背我爱罗的意愿。
“放心,那条蛇我自己会对付,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够了,我们是朋友,不是主仆!”
鼬不知道佐助说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所以安静的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打开,露出里面的封印,封印的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人’字。
鼬很满意佐助那傻傻的样子,很是开心地调侃他。
“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哥哥。”
可是现在让鼬知道,他的隐忍、他的担忧竟然本来全都是可以避免的,是佐助没有使用全力造成的,让鼬怎么能不生气!
这个术是一个独占欲、猜忌心和嫉妒心非常强的女人为了监视他的丈夫有没有背着自己搞外遇而开发出来的。”
佐助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出乎鼬意料之外地有理智:
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而让佐助考试不及格的话,我宁愿当一辈子的下忍!
如果不是那天晚一些的时候想起这件事急忙赶来的佐助陪伴了我爱罗很久的话,我爱罗说不定就成为了只爱自己的修罗了。
“所以我叫你‘小爱’,怎么,你不愿意吗,爱酱?”
忽然,一个听起来有些清冷,又不失儿童稚嫩的声音忽然穿透层层疼痛,传到了耳中——
佐助只对自己一个人特殊,就好像佐助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一样!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和自己强佐助注意力的少年,鸣人心里自然不怎么舒服了。
“住手,勘九郎,你在为村子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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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像好几个人同时发出的声音忽然在佐助耳边响起,而且那个声音明明是从八尾的身上传来的,却和他刚开始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啊,你杀了大哥!我要你死!”
“比,小心!”
对上佐助那冷漠的黑眸,卡卡西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反驳他的话,而且这个时候卡卡西看到了鸣人和小樱那紧张的表情,不是为了自己紧张,而是为了佐助能不能通过而紧张着急。
“卡卡西老师,在战斗中分神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喜欢佐助的人倒是不少,可是他却主动远离了众人,只有在面对鸣人的时候脸上的寒冰才稍稍解冻一点。
说完,伊鲁卡念了一个学生的名字,那个学生一脸紧张加期待地跟他一起到旁边的教室里考试去了。
鸣人对人的情绪变化非常敏感,虽然佐助的外表看不出什么,鸣人还是感觉到了佐助深藏在眼底的疲惫和悲伤,于是他并没有多问,而是握住佐助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很认真地道:
是我失算了,我就知道鼬提出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让保证你在木叶的安全一定有什么原因,我本来以为是你们兄弟情深,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还有其他更深的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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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是忍者学校吧?怎么,在等弟弟回来?”
佐助强压下把这句话冲着鼬喊出口的,而是佯装放心而且略带骄傲和炫耀地道:
就像现在还在星忍村修炼的很多人,他们的生存价值就是能够帮到自己,能够为自己奉献出一切。
“お帰りなさい,佐助。”
火中取栗啊!
“我说过了我也是姓宇智波的,所以我想要的只有一样,那就是让宇智波家继续存在下去,以一个强大的家族,而不是被木叶剿灭之后剩下的几个幸存者,或者说丧家之犬的方式。”
更高级别的写轮眼。
而刚刚,虽然鼬只是瞟了他一眼,鸣人还是从那一眼里感觉到了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情感。
一岁时就能修炼查克拉,三岁时已经能很熟练地使用宇智波家的几种火遁忍术,三身术更是用得和本能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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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是的,佐助的目的不是据说可以增强忍者查克拉的星,而是整个星忍村。
教完手里剑投掷术之后,佐助很认真地告诉鸣人因为自己也要训练,所以不能天天来陪他,但是每隔几天自己会来检测他练习的成绩,鸣人虽然非常失落,却还是很懂事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情,而注定几年后就会牺牲掉的宇智波夫妇,佐助真的打从心里亲近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