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果出来了,所有淘汰赛胜出者也被告知最后的决赛将在一个月后举行,给他们留下了一个月休养生息的时间。

三代垂下眼帘,强大的查克拉隐隐地散发出来,屋里的氛围骤然紧绷起来。

“宇智波……鼬。”

佐助早就想过了怎么解释自己的消息来源:

只有隐身在暗处的鼬神情最自然,在场的没有一个比他更加知道自己的弟弟佐助到底有多强了,即使只用三勾玉写轮眼,也可以轻松地找到手鞠攻击的薄弱点,然后反击。

心情波动之下,竟然让他的气息发生了混乱,直到佐助担忧地望过来一眼之后鼬才察觉到,连忙收敛好自己的气息,继续当他的隐形人。本就想不到自己英明神武、聪慧过人、实力强悍的哥哥鼬会为了那种事情而心神混乱。

手鞠和勘九郎同时惊叫了一声,自己的弟弟要为一个别村的忍者付出生命,这件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么接下来,就剩下随后一件事了。”

“怎么,难道我同意了你反而不高兴了?”

终于,佐助还是选择遵从自己内心最深的渴望,把双手从鼬的肩上移到他的腰间,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埋在了鼬仍然不是很宽厚、却很有安全感的怀里,声音模糊地低语着:

一想到自己刚刚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强迫自己没有在大蛇丸把牙齿咬到佐助脖子上的时候才没有冲出去,一个天照烧了那条可恶的蛇!

佐助所用的自然不是什么禁术,但是也不是普通的忍术,而是他上一世学到的黑暗系高级魔法之一。和生辰八字,这个术就很容易成功,即使当年我只有不到七岁也做得到。

“如果不是你故意出现在我身边,我有机会跑到你面前吗?”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鸣人喊的那句话——

事实却再一次粉碎了我爱罗的希望,就在夜叉丸暗杀我爱罗,还在临死前告诉我爱罗很多让他崩溃的事实的那一个夜里,我爱罗还是用沙子在额头上刻上了一个深深的“爱”字。

也许是小孩子做久了,佐助现在装傻竟然也有模有样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都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受够了!”神越来越不稳定,慢慢的,不止心脏,连他的头也疼了起来,疼得我爱罗双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低声咆哮着,好像受伤的小兽。

一反面,鸣人为佐助有了新朋友而高兴,另一方面,他又因为同一个原因而暗暗失落。格很冷漠,在学校里,不,甚至整个村里也只和自己关系亲密,虽然鸣人也曾想过是不是劝劝佐助改改他的格,多交几个朋友,可是鸣人不能否认,他的心底其实也在窃喜着的。

手鞠在一旁看地也暗自皱眉,他们来木叶可是有着特殊目的的,造成太大骚动就不好了。

“没想到在我马上就要完全恢复的时候,竟然会遇到你!”

“不愧是宇智波斑的后代,能够发现我的存在,目前为止你还是第一个!”

可是等到奇拉比伤痕累累地终于冲破加斯的拦截,印入他眼帘的却是雷影的身体在一声短暂的惨叫之后爆炸了,细小的块四溅,甚至很多都粘在了奇拉比那庞大的身体上。

随着鼬的一声低喝,他把所有剩下的查克拉全都逼入眼内,双眼内的三轮勾玉立刻变成了一轮风车,散发出让人心惊胆颤的光芒。

本来佐助说自己是拖后腿的小樱大受打击,但是越听她的眼睛就变得越亮,对于自己的特点佐助他竟然了解地那么清楚,难道他也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吗?

而且那个火遁忍术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是佐助自己创造的吗?

鸣人在班里的人缘很不好,大家都不怎么亲近他,理由当然是和十二年前的那件事有关,而鸣人也不在意的样子,趴在佐助旁边的桌子上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也不管佐助有没有回应。

“现在进行毕业考试,考试的内容是分身术,你们在我念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到旁边的教室里来。”

“不舒服的话多休息几天没有关系,反正你成绩那么好,即使请假的时间再长也没有人能抢走你的第一名的,佐助!”

“你藏得可够深的了,佐助,我小瞧你了!

“嗨!”

面具男,也就是阿飞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然后和鼬望向同一个方向:

那你的心呢,你的心有没有受伤,哥哥?

这句话佐助并没有说出口,每个人都有他的生存价值,对于鼬来说,和平和自己就是他的生存价值,自己可以在他为之奋斗的时候给予帮助,却不能去否认他,每个人的价值观都是不同的。

刚到家门口,就见到了靠在门上望向自己方向的鼬,佐助马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挥挥手打着招呼。

还有一点就是,救走了宇智波一族,就是和那个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斑的阿飞站到对立面上了,现在的佐助还没有可以战胜阿飞的自信,所以这件事就只能秘密地、非常谨慎地进行,否则,别说救宇智波一族,连他自己连带着整个星忍村也会被搭进去的。

宇智波富岳不愧是能够成为宇智波家族长的人,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抓住了重点,在颓势里为自己寻找最后的突破点。

宇智波富岳失声喊了出来,即使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形态的写轮眼,但是仅从自己眼睛反馈到心里的直觉他就可以知道,这是写轮眼无疑,而且能够让拥有三轮勾玉写轮眼的自己这么简单地陷入幻术,也只有同为写轮眼才能做到。

因为自身特殊的原因,鸣人对人的视线非常敏感,只要一个人的眼神里怀有恶意,他就仿佛野兽直觉一般地察觉出来。

鼬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没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自己的弟弟佐助到底有多么聪慧、多么有潜力了,如果不是怕引来别人的注意而让佐助隐瞒了一部分实力的话,现在宇智波家的第一天才之名恐怕早就易人了。

三年过去了,佐助也六岁了,到了上忍者学校的时候了,距离宇智波家被灭族,仅剩下一年了。

走了一段路之后,其中一个星忍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石造的二层小楼,然后就要通报。

佐助示意翼在一个下面翻滚着瘴气的深渊边停下来,并没有直接飞过去,瘴气的那边已经是佐助这次的目的地,星忍村的范围,在飞过去之前,总要养蓄锐一下,刚刚飞了半天,翼的查克拉也消耗了不少。

然后当佐助说要教鸣人扔手里剑的时候,佐助又怀疑鸣人那热情的眼神会不会把自己给烧死了。

佐助向宇智波美琴要求着,脸上没有在对着鼬时那属于孩子的撒娇和恣意,而是显得生疏和客气很多。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孩子,即使顶着一个小孩子的外壳,他的内在也是一个成熟地不能再成熟的成年人了。

然后在佐助挥了挥手转身离开的时候,鸣人忽然又叫住了佐助,忐忑地、小小声地问道:

已经从悲伤中恢复过来的鸣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他一下子从佐助的怀里把头抬起来,红着一张小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自己到底做做错什么了?

店长一边按照佐助的要求把店里所有的忍具收集起来准备用卷轴封起来给他,一边偷偷地打量着佐助,他总觉得这个小孩有点眼熟。

智波富岳这个宇智波家的族长汇报工作的族人,为了避免被发现自己的“失踪”,所以这个时候佐助一般要么睡觉,要么冥想,是不会进入到戒指中训练的。

听着鼬话里真实的疑惑,佐助不禁为那些为了从忍者学校毕业而累死累活的孩子们而感到同情了,在哥哥的眼里,他们不会都是笨蛋吧?

“未-巳-寅,□之术。”

“你比任何人都聪明,佐助,比起我来,你才是真正的天才,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们一定会羡慕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