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芽菜觉得,虽然窦碧玉现在不能行走,但是她轻蔑的眼光仍然让她矮了一节。

“娘娘,该歇着了。”小林子提醒道,皇后挥一挥手屏退了左右的宫女。

刘皝在经过蹲在地上检查丫鬟身子有无大碍的窦芽菜时,脚步踌躇了一下,他的手伸入怀中,一个冰凉的东西从他袖口滑落,掉在窦芽菜脚边。而后,扬长而去。

“就是就是!你要多吃一点枸杞子和决明子之类的中药。”窦芽菜站到刘皝身边,打定主意和刘皝同仇敌忾,她根本不了他不高兴的真正的原因,还以为和他是一个战线上的。“还有,你真是个坏人,又咬我脖子又舔我脸蛋,好多口水。”

“咳……”刘皝咳了一声,“回父皇的话,儿臣觉得……觉得……尚可【一般,还可以的意思】……”

“呵呵呵……好好好,舞剑舞剑,让朕好好开开眼界,只是这剑,我担心你舞不动呀。”皇帝的一席话惹来一阵轻笑。

天边刮来一阵风,吹翻了台上飘扬的旗。

“爹,娘,我……我站不起来了。”窦碧玉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

第二个表演的,是霍将军的女儿霍宁宁。

“……谢谢爹,我,还是去吧……”

刚至大厅,便听到旋律优美的箫声,远远看去,正翩翩起舞的窦碧玉就像一只轻盈的孔雀,袅娜的身姿让人流连忘返,窦江和窦碧玉都颔点头微笑。

景阳宫,刘皝的寝宫内。

“正是她。”

“我……我走了……但是走不开呀。”窦芽菜跟在一旁,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

“奴才倒是现六爷对窦江领养的女儿窦芽菜并不怎么讨厌,方才她与六爷的距离可都在一丈之内呀,而且她似乎也不怎么怕六爷。”

“碧玉呀,论女红手艺我看你很不错,但若论起这聪明机智来,芽菜可是要略胜你一筹了。哈哈,窦江有此两女,真是不枉此生了,让人羡慕啊。”

窦芽菜眼一横,做出一个鄙视的动作,意思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窦芽菜则趁这个间隙转了个身,迅将某个什么东西放在了刘皝所坐的椅子上,然后端正坐好,她的小动作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现。

“谢谢皇后娘娘的教诲。”窦芽菜站了起来,皇后没有指定她该坐哪张位置,她便捡刘皝右边的座位坐下,屁股挨着椅子的时候,她朝刘皝瞪了一眼,刘皝装作没看见,径自饮着参茶。

“是皇后娘娘教导有方。”

“小林子,去把六儿给我传来,好几天不过来请安了,今天若再不来,本宫就亲自去他景阳宫守着了。”

“嗯,好软。”窦芽菜不知道自己撞上的是刘皝的胸膛,反而伸手对着那伟岸的胸膛又揉又捏的,惹得刘皝浑身一震颤抖,而刘钬则是瞪大了眼睛。

小泥巴拿着窦芽菜换洗的衣服出去了,留下窦芽菜一个人,糟了,风水不好,神童的智慧是不是都被侵蚀光了。

“碧玉……”

“这……”窦江气归气,但是并没有想过要用家法来处置二女儿。

“所谓女色,乃指女子的美色。”刘皝善意地提醒道。

“在哪?”

“……大叔……”窦芽菜呆呆地,实话说,她稍微有点感动。

“刘皝大叔你怎么才来?我的脸,怎么感觉辣辣的,好像被人打了耳光哦。”窦芽菜揉着惺忪的眼睛,口齿不清地说道,

“你……要干什么?”窦芽菜愣愣地看着他,忘了尖叫。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也要去!”窦芽菜一听喝酒,两眼放光。

“你看,那有个温婉细腻,幽静清婉,柔曼可人的姑娘。”窦芽菜本想反驳他的话,却一眼看见碧玉姐姐出现了,她由几个丫鬟和婆婆陪着,穿着了一件淡绿色宫装,梳流云簪,眉心照旧是一点朱砂,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腮晕潮红,羞娥凝绿,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天底下所有用来形容女子美丽的成语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容貌和丰姿。

“嗯……好吧……”刘钬看着窦芽菜充满渴望看着他的样子,犹豫一下之后,点头答应了,“小玉,你随我回去。”

“请问小公子贵姓?”

“是吗?你确定?”想起刚才被他直直抛出去,她不由得靠近了她的王……大叔。

“二小姐,醒醒,醒醒,老爷来了。”

“是有些墨水,难怪会有些奇怪的见解。既然读过书,‘女子无才便是德’听过吧。”

“在正厅坐着,还被盖起来了。”

作者有话?:

三更,三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