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地笑了笑,却还是厚着脸皮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两个人陷入缠绵的吻,柔软的唇瓣,温润的舌尖,已经纠缠在一块炙热的呼吸。气息扑在对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提起许敛音,大家就一下子想到哆哆哥哥,或者是《赤城风云》里的那个倔强的少年将军。

这也是一种荣誉。

没一会,谢婷婷就喊叶洛渔进去试镜了,临进去,还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叮嘱她别紧张。

“怎么报复?”叶洛渔说着,不由得苦笑,“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因为他是我爸,我做得偏激,他就到处抹黑我,说我蛇蝎心肠,说我不孝,这是娱乐圈,稍微有点污点,就会被无限扩大,被众人指着脊梁骂。”

“成。”解石师傅的工作性质就是得有耐心,手也稳,很快切了一下,然后用布擦了擦,用手电往里照,很快递给了魏叔叔,“好像有点苗头。”

他说着,顿了顿,跟吃货妈妈对视了一眼,表演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这才继续说:“好在,我后来被罗导演帮助,有了现在的成绩,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不算穷了,也有了老婆,我能照顾好她了。我们的确有要孩子的打算,只是一直没有消息,接到剧组邀请的时候,我就眼前一亮,这个节目的主旨很好,我也真的很想提前体验一下有孩子的感觉,所以特别感谢剧组给我这个机会。”

虚伪!

风带着属于秋日的劲道,在空荡的院子里打着旋。不远处已经能够看到一些变黄的叶片,突兀地飘然落下,轻轻柔柔,晃来晃去,竟然带着一丝懒散。空气里充斥着还不分明的凉意,稍不留神,就会让人打一个寒颤。

叶洛渔太安静了些,只是笑呵呵地听着他们说。

女主角回来后,看到小女儿还在熟睡,就抱着儿子默默流泪。

果然,头顶放着毛巾,她也舒服了一些。

叶洛渔也凑到窗户边去看,由于没能立即看到,还特意跳了几下,最后两只手臂都搭在窗台上,尽可能地伸着脖子看,两只小脚离地,还晃晃悠悠的,嘟囔了一句:“怪丑的,还想泡妈妈。”

说真的,还真有点饿了。

先是(⊙▽⊙)。

就好像当初分手,也是她突然爆发,把他甩得措手不及。

叶洛渔跟许敛音并不紧张,叶洛渔也一直在看那个小胖子了,只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戏,也十分轻松,跟陪着他的人说说笑笑的。看到叶洛渔一个劲地看他,他还对叶洛渔飞了一个眼,逗得叶洛渔嘿嘿直乐。

“小霍,目前公司有会议吗?”许敛音看着几个新助理也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询问了一句。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块卧啊?”

叶洛渔吃着自己的营养配餐,抬头咀嚼着东西问她:“什么啊?”

曲梅当即冷笑了一声,瞪了叶洛渔一眼:“这孩子,说话真不招人听,一看就没有家教。”

“好的叔叔。”叶洛渔乖巧地回答,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来。

后来实在是叶家给的条件跟聘金都太丰厚,这种聘金,她可以每星期只上两天班,就能养活一家老小,还有剩余的钱,周一到周五,甚至有时间陪儿子,想想也划算,就答应了。

眼神交流后,叶洛渔放弃了。

*

*

不过,她现在首先要存经验购买的,就是提高颜值的改良液,在娱乐圈,有颜值就好像开了外挂,选角色也需要考量这些。而且她现在年纪小,长高或者提高身材都没有什么用处,至于智商嘛,她觉得她智商也过关。

叶洛渔没上过小学,从四岁开始,就是在白家上课,直到小学课程学完,才跟着其他几个小朋友一块去了初中上学,到了学校看什么都新奇,偏偏成绩好得离谱。

张明曦显得有点紧张,还是唱了首歌,表情认真,声音清澈,没有跑调,但是丛九歌总觉得他是在逗她。

他唱的是《让我们荡起双桨》。

……

她听完之后,应了一句,然后品了一会才说:“咱俩唱歌根本不是一个路子的,我的摇滚,我真的无法想象你这种邻家男孩飙高音是什么模样,没法教你什么啊。”

“可以啊,可以教我跳舞啊,还有发音,还有就是录专辑时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

“你的新专辑是儿歌吗?”

“……不是。”

“什么类型?”

“公司还在选,招人作词作曲呢,打算量身打造,估计是舒缓的情歌。”

她又问了作曲人跟团队,总觉得……她帮不到什么。

想了一会,才说:“算了,从基本功开始吧,你发音我听听。”

张明曦也照着做了。

基本功还是有的。

她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其实她会唱,却不会教别人,只是喜欢看帅哥跟调戏帅哥,当即凑过去,拎起了他的手,握住了。

他一愣,却没抽回来。

“你发音的时候没声调,没感情。”她开始胡说。

“啊?”

她将他的手拽到面前,眼睛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张开嘴,咬了他的手指,挺疼,他下意识地“啊”了一声,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声就很好听嘛,再发音一次我听听。”

张明曦的脸一瞬间红了,没有抽回手,只是照做了。

“哎呀哎呀,还是不好听呢。”她说着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凑过去问,“这回我该咬哪呢?”

他的脸本就有些红了,现在更加羞涩,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然后回答:“你随意。”

她得逞地笑,缓缓低下头。

他有些躲闪她的眼睛,却没有躲开她,一直僵着背脊,等待着。她温热的气息噗在他的脸上,柔柔的,让他心里一阵痒。

然后,她咬住了他的耳垂。

不重,就好似在跟他嬉闹,然后她低沉着嗓子,对着他的耳朵说:“再叫一遍给我听。”

叫,而不是让他发音。

他沉默了一会,才突然颤着声音叫了一声:“前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