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她心里再怨却统统无法宣之于口。

“你上来干嘛?”扭头看着秦宏将苏然的上身抬头,长臂探过脖颈,揽着苏然的肩膀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动作虽笨拙可笑,举止间却透着几分轻柔,“我说,你不会对沈念动心了吧?”边问边脑洞大开,什么‘我理你时你不理我我恨你时你粘着不放看我怎么弄死你’,一幕幕狗血连天的大戏那是不要命的上演,妥妥的虐恋啊,还是先虐受后虐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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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把苏然带来见我。”

他向来信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萧凤兰既然不拿他当亲人看,不在乎自己的父亲、哥嫂是否痛苦,那就别怪他替自己讨回公道。

苏然暗地里呻吟,又来了,如果自己不喊放开,萧瑾昱绝逼会得寸进尺,如果自己喊放开,呵,屁用也没有,他照样会找出无数个理由挂在自己身上当连体婴,就算是亲哥哥也太过份了吧?两口子都不见有这么亲的。

☆、95萧瑾昱的怀疑

“窗帘的颜色如何?椅子靠的舒服吗?床单呢?需不需要换?”

深呼吸,大半夜的自己往哪跑?“放心,我不离开,乖,四肢快点移回去。”

以前萧瑾晗不愿意逼苏然,也舍不得让心尖子上的少年烦恼,可经过连番的风波之后,他不打算再放纵下去了,此时拿住了苏然心软的空隙,重拳出击是必然。

他没指望和小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喜相逢,夏霖说的对,许老爷子不会允许他和萧家的少爷纠缠不休,在没有成为许家的继承人之前,他都得忍着拥抱小然的渴望,直到站在权力的巅峰才有资格谈论给小然创造幸福。

“打住,想睡自己找地方睡,别想和我挤一张床。”苏然斩钉截铁的回绝了萧瑾晗的提议,万一他又抽疯的玩埋胸,倒霉的不还是自己?

皱眉,苏然默默否定了可笑的结论。

两个身手矫健的男人同时往苏然身上扑,再次受惊的两个家伙急切的需要抱住少年蹭蹭,只可惜,少年没打算让他们蹭。

“苏伯伯,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儿子的生命更重要?”心急苏然的病情,向来心直口快的萧晨晨也加入了萧国瑞的劝说行列,别看话说的不好听,效果绝对一级棒。

越是觉察到自己对少年的在意有多深,心底对少年的渴望就有多重,一天天叠加起来的思念在无形中发酵成了根入骨子里的执着,每时每刻都在撕扯着他的神经。

他沈振生养儿子可不是让男人操的,那种下流胚子不配流有他的血,都该在出生的时候就溺死在河沟里永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为什么不乖?”男人低沉的声音清冷悠扬,冷的叫人牙齿直打颤。

她不敢赌,萧晨晨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她手脚发凉,确实,萧瑾昱和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名义上,萧瑾昱仍旧是她的表哥,一旦被外公知道自己暗恋萧瑾昱,绝对会大发雷霆,甚至可能把自己送到外省去。

自己的身世在萧家是个不能说的秘密,连小安和晨晨都不知道,萧凤兰又出于什么目的泄露给了陈瑜?帮着女儿追求真爱?别逗了,他眼睛不瞎,萧凤兰看着他的目光里到底包含了多少憎恶他看的一清二楚,一个恨不能他马上消失的母亲,会纵容女儿越陷越深吗?

“你回来!”惊叫着坐起身,苏然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恍恍惚惚抬起手摸向光滑的脖子,那里似乎还在因为窒息感而泛着揪心的痛楚,只是轻轻的触碰都能引来冰冷的颤栗。

原来在父亲的心里,养子始终只是养子,丢了脸面大不了断绝关系,连累不到沈家。

妥儿妥儿的会啊╥﹏╥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于哲敢用兄弟们的狗头打赌,心水美男不但当过兵,还杀过人,那种不经意间迸发而出的杀意,是唯有死亡才能够赋予的美。

可萧凤兰叫的越急,陈瑜走的就越快,像是忘记了膝盖上的伤,把萧凤兰远远撇在了后边。

她讨厌他,每次他来爷爷都会不高兴,刚刚他还把爷爷惹哭了,她才不要他抱,哼。

萧晨晨小心翼翼把手从萧瑾晗的胳膊上移开,望着眼神轻幽的大哥,脖子后面直冒凉风。

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折腾,时针指向凌晨两点依旧没有一丝睡意。

把少年小馋猫的样子都看进了眼底,萧瑾昱眼睛里的宠溺加深,走过来,一把抱起人走向餐桌,再把面条推过去筷子塞过去,做完了一切之后,萧瑾昱调转椅子用胳膊圈住椅背,眼神由始至终都没离开过苏然。

苏然也不是个好鸟,明知道甜甜抗拒不了他那张脸还总是在私底下用脸迷惑甜甜,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

一个冬瓜汤,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四个馒头,都是苏槐山爱吃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成待罪之身。

世上哪来无缘无故的好?他不信李景轩对沈念一点想法都没有,满嘴的仁义道德也掩盖不住他表里不一的心,连玩个男人都遮遮掩掩的,伪君子,切。

将车子平稳的驶上了公路,李景轩才慢慢放缓了速度轻声开口,随手点开音乐,脸上的表情也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你哪里痛?”

林曼双手捂脸,画面太美她不敢直视。

“振生……”摇了摇沈振生的胳膊,刘敏芝怕丈夫不肯走,也跟着劝。

正是这份特别,才让李景轩几次三番为沈念保驾护航,他既然护了,则神挡杀神,佛挡屠佛。

谈到医生,邵博阳忍不住瞟了眼秦宏渗着血丝的眼眶,差一点就伤到眼珠上了,没个十天八天的准好不了。

“说谎,不疼怎么会流血?”

立体的五官被灯光蒙了层迷人的暖色,衣襟半开,小麦色的肌肤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李景轩就像头优雅的猎豹,懒懒散散侧卧在那里,野性中夹杂着凌人之气,姿态极其的撩人,也极其的危险。

就在几分钟之后,一块异物从天而降,好死不死砸在了秦沫的正前方,下意识的,秦沫用力踩住刹车,可车子还是因为速度太快的关系,以着势不可档的架势冲上了绿化带,并一头撞上了刻着‘此处风景独美’的雕石,继而‘碰’的一声,机器盖子翻起,秦沫倒霉的脑袋上也瞬间多了好大一个包。

他早就说过了,自己不会回沈家,那对夫妻再有钱再有势都与他无关,可沈念偏偏不信,明里暗里给他下绊子,还连累的养父断了腿,这回更狠,直接拉着他一起玩**,弄的两个人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揍沈念泄泄火气,他怕自己会疯。

“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

秘密?于重恩的心又狂跳了两下,他活了大半辈子,如眼前这位掌控别人的情绪跟玩儿似的高手,平生罕见,可苦了这把老骨头了,但为了徒弟,再苦也得拼一回。

第38章绑架

咬了咬牙,于重恩拿出与老江湖打交道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装逼范儿,眉目含笑,语气亲和的道:“想不到萧先生也有几分童心,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

“童心?”萧瑾晗表情微微僵了一下,这个词儿可是打从九岁起就再没在他身上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