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辛不为所动,晃着他的腰撒娇:“我要是一定要留下来呢。”

“你不告诉阿姨你出来,她该着急了,你还是回去吧。”

对于你们来说,改变就是我的**会变少,对于我来说,我的创作不会停,只是需要更加努力地去闯荡更广阔的天地,去刷更难的副本。

“带上,还有用。”

黎朔一打开房门,扑面而来一股浓郁地酒味儿,黑漆漆的客厅里,隐约可见一个人影,他一惊,赶紧退了出来,心脏砰砰直跳。

“那你就回家睡觉吧。”黎朔把一口没动的茶收了起来。

黎朔拿起来一看,全是徐大锐的哀求。黎朔仰倒在床上,再无睡意。

黎朔没说话。他确实很久没有满足过了,赵锦辛给他的性--爱,一如记忆中疯狂而酣畅淋漓,这是赵锦辛的优点,他没什么可反驳的。

他只好拿起电话,走进了房间:“喂?”

“这块地我们已经和政府签了意向合同,前期也有了一定的投入,我不会换地方,不如赵总换一块地开发?”周谨行冷笑一声,“而且,据我所知,换地权益书还没到你手里,赵总这么有自信,就不怕被人截胡吗。”

登门拜访不好空手,黎朔开车路过商店,买了些礼品,都是些小孩子的玩具、营养品什么的,周谨行说他家不止一个孩子,而是三个,当然,只有一个是亲生的。

针对恩南这半年的运营情况,赵荣天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同时也表达了自己要把贸易重心往北方转移的战略规划。

“您放心吧。”

温小辉把头发染成了灰蓝色,还带了个同色系的美瞳,如果再配上尖耳,简直活脱脱像个精灵,又漂亮又洋气。

“我是来给你送资料的,今天开会你没来,我担心你……”赵锦辛晃了晃手里的资料。

“不知道啊,我现在在医院陪陪他,黎叔叔,我明天陪你看电影好不好?看通宵都陪。”

赵锦辛沉默了。

黎朔挑眉道:“是你让我说的,我可不负责你脑子里想什么。”

“薛涛,怎么了?”

他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连攥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他深吸一口气,火烧火燎的喉咙逼迫他爬起来找水。

在连续两天都打不通韩飞叶的电话之后,黎朔开始有些担心起来。无论韩飞叶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都一定很难受,他至少得确保韩飞叶没事了。思来想去,他给程盛打了个电话。

“哎呀,锦辛?”

俩人吃完饭,黎朔的爸妈也都出门了,他把赵锦辛从后门领了出去:“快走吧,下次别这么胡闹了。”

黎朔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哦,你误会了,我没有联系他,我们是在医院偶遇的。”

几天之后,国际快递将转让股权的合同寄到了黎朔手里。

黎朔噗嗤一声笑了。

“你不会是看上锦辛了吧。”黎先生语出惊人。

是同一个邵群吗,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可是……有这样的巧合吗?

“你一晚上没回去,阿姨肯定要担心,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怕她着急嘛。”赵锦辛若无其事地说,“我说你跟我喝酒,喝多了,在酒店睡觉呢。”

“你们男人就喜欢年轻的是不是。”黎夫人嗔道。

黎朔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然后才若无其事地说:“所以,你是一直就喜欢年纪大的?”

他推开赵锦辛,有些后悔来喝酒了。或许他太高估自己的年龄赋予的定力,而低估了赵锦辛,总之,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人很危险。

赵锦辛满意地笑了。

“呃……”他不仅完全没有度假的心情,更不想和赵锦辛共处一室。

那片胸膛跟照片中一模一样,不,随着呼吸而缓缓起伏的蓬勃的胸肌,比照片里更诱人、更具有力量和美感,解开扣子的过程,就像拆礼物一般,每窥见一部分,都能让人亢奋,而彻底把礼物盒子打开,就像打开了一个巨大的惊喜。轰地一声,瞬间冲击人的感官。

运动了一上午,又带父母去一家他们常去的法餐厅吃饭,下午陪他妈逛街。

“不是,回去看看父母。”

“能跟锦辛在一起,是我们黎朔的福气才是。”黎夫人掩嘴直笑。

长辈们互相吹捧了一番,本就是关系密切的世交,此时迫不及待地把对方当亲家了。

黎朔看看父母,又看看赵锦辛,俩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能感受到温柔和深情在静静流淌。能得到父母和所有人的祝福,能毫无隔阂地拥抱最爱的人,黎朔无法形容他此刻有多么地幸福、多么地满足。如此之喜悦的时刻,恐怕究其一生也不过那么两三次,他想欢呼、想奔跑,想尽情地抒发所有的情绪,可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从桌子底下,握住了赵锦辛的手,然后他说:“谢谢。”

对所有人,对自己的朋友,对父母,对长辈,尤其是对他的爱人,说“谢谢”,这是他此刻最想表达的。

赵锦辛也回握住了他的手,毫不避讳地抓到了自己的唇边,亲了一口,正好亲在对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