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想了想也点头,“只你去的,老三这些年不像话,他家的也受委屈了,你亲自去说明看重,她心里能好想些。”

“我没答应。”邝耀威说,看着邝耀先急变脸色的神情哈哈大笑,“让二婶来说吧,总要过了父母的明路。”

从慢走到慢跑,章希安脸晒得有些红,趣味性却一直都很高,邝耀威见他不害怕了,直接踩着马镫上马,从后环抱着章希安,“准备好了,开始疾奔。”

邝耀威让邱阿白坐着他们过来的车回去,带一个兵回去传话,让他现在带的一个营全副武装过来集合。

“我不管你说的,自顾自的理解,你是不是很难受?”章希安说,“所以你不和我沟通,自顾自的认为对不起我伤害了我而对我敬而远之,我可不可以生气。”

但这话他不能说跟儿子说,看着儿子怀疑的表情,气的肝疼,踢他一脚,“赶紧滚。不是也了你至于吗,你还怪我头上来了。”

强拉硬拽不是买卖,有缘千里成为夫妻

“人不错就可以了,嫁人还是不求人,家世都是次要的。”二姨娘说。

“很好啊。”马俊说,“豫市很繁华,很多东西我都是第一次见,每天起床都是新鲜的一天。在西北啊,除了黄沙就是黄沙。”

“你担心我对董兰君还有什么余情未了?”邝耀宗笑问,“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啊,在你迷的我五迷三道后。”

刘玉行抿唇,“总之你得在这里把身体调理的差不多的时候才能继续前行。”

“不行。”原本软糯羞涩的邝耀宗一下男人起来,翻身压着玉堂春又证明一次他可以完成作业了。本来就累了的玉堂春被逼着再来一次,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你神经病啊。

章希安第一次要求中午要吃牛肉时米花都瞪圆了眼睛,等章希安餐餐都吃肉后,米花偷偷去问刘玉行,会不会有什么妨碍。刘玉行说,他自己吃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就没什么不好。多吃肉好,其他东西你也搭配着也让他多吃点。

等天色半白,刘大夫才一脸疲态的出来,衣袖,衣襟下摆都是血,邱阿白忙凑上前,“师父,玉行怎么样了?”

“好的,我会跟白桐说。”米花说。

“我不去。”玉堂春慢条斯理的说。“见着他我就没好事。”

章希安坐到包厢里对邝耀威笑说,“看来谷美丽放弃勾引你,找别人来帮忙了。”

邱阿白偷偷递过一个荷包,笑着说让刘玉行准备结婚的事。刘大夫拍桌,“你这是看不起谁?你家是豪富,小老儿我也不差,我就玉行一个徒弟,将来我的一切都是他的,这么点结婚的钱我没有吗?”

邝耀宗看着玉堂春利落的转身走人,他有点懵,但是等他处理了那个以权谋私的人后,一个女子真的拿着账本过来找他他就有些发麻,女人说,“这是兰君留下的,这事已经拖很久了,既然玉老板说你答应接过来,就马上行动吧。”

“那董兰君那事成不成?”邝耀宗问。

“娘,我好想你。”章佑安说。

“你不用学,我帮你切一辈子牛排。”邝耀威说。

“还不想穿衣服?”邝耀威抓着他作乱的手问。

刘玉行抿嘴不悦,“你是牲口吗?”

希安路的建筑的风格是统一的新黄金风格,设计的邱阿白总算不是像个工头整日在工地盯着材料施工,而是像个正经的建筑工程师,趴在案头画了一摞一摞的图纸。

“先生勿忧,我以为在欧罗巴爆出大战前浪人国应该不会轻举妄动。”邝耀威说,“要是小股兵勇,我便有信心击退。”

一锅把豫市的黒势力全端了,都关在一起问是谁接的行动。

“你觉得我可以用买首饰的钱去乐于助人,我觉得也许饮食上减下来的钱也可以变得更有意义。”章希安说。

邝耀威和他外公外婆都很亲近。

“她这是替耀宗打抱不平,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心思,非要陪着耀宗去相亲。”刘彩云说,“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这个小姑子的厉害。”

刘彩云见章希安不太往外面走了,才把他带在身边处理家事,现在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邝耀宗的亲事,章希安通常只抱着邝耀江在一旁观望,刘彩云和二姨太说的热闹。

回江北后,邝耀威果然已经不在家,和邝文武两个去前溪了,邝文武不是那样持吃了暗亏还忍气吞声的人,现在他不只要对前溪的悍匪动手,还给汉市的苟大头去了正式信,让他给个交代,是不是他和前溪的人勾结,这边发货那边就让人截货,这不给个交代,就算你苟大头躲在汉市,我也要来会你一会。

余下人嬉笑着散开了,先自由活动开,等下才是比赛的时候。邝耀威之前在马场选的是一匹棕色的马,他挑了一匹白色的母马给章希安,章希安摇头,“我不喜欢,有杂色。”

“不用,反正也不是很急的事。”章希安说,“玉行说神父给了他介绍信,明天去玛利亚医院找院长,若等几天他在医院里帮诊,就算有自己人在里面了。”

刘彩云看他,“确实,你都回来了,怎么能一个人睡空房。等你岳母发动的时候,你就陪着希安去你岳母家住几日。”

“没治了你该高兴呀,为什么要生气?”章希安问。

“可这不是匪首吗?”青竹不解。

“那人说是水仙,我就当它是水仙,结果它死活不生发,不就是大蒜样?”

二姨娘拍腿道,“还是太太想的周到,我每次都是顾头不顾腚。”

她早就眼馋邝耀威成婚后巨大的房间,还能自己布置,和所有人的房间都不一样。

匆匆的怒气后,平静下来的邝耀威才觉出一点尴尬,偷偷瞄一眼走在身侧的章希安。

“娘让你来问我?”章希安问,得到肯定答案后他说,“虽然姨娘想见娘不合规矩,但是规矩外还有人情,既然方姨娘病了,午后就让人去接了她娘进来见一面。”

章希安轻轻的下床,把材料放在床头柜上,有把灯关了。往自己的床走去。

“新兵你怕吃苦,我估计当参谋你也嫌责任重,给爹当个书记官正好,活不累,上班时间自由。还能给爹当个贴心的小棉袄。”邝耀威说。

在外走了一圈又得了新的地盘,大铁皮木箱子装的金银财宝也在夜深里往邝公馆运了几回。

虽然住在一个屋里,三天下来也说不上十句话。

客厅很快恢复平静,好像之前的争吵不曾有过。一直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的刘彩云说,“老爷,威儿不想娶,就由着他不娶吧。万千的大好淑女,怎么偏偏要娶一个男人。”

吃了饭,邝耀威回来,把邝耀江和章佑安抱着挪回到他们床上,邝耀江有短暂的清醒,“饿。”

米花拿了肉末蒸蛋喂他,章佑安闻者味也醒来。吃了一碗蛋,站在床边尿了尿,又躺回床上呼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