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的奇怪举动,云飞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有些意外情况发生,不过总的来说计划还是很成功的,至少面前的花容月色的妻子一点都没有察觉,那便是好的。

听见小荷的话,云飞扬顶着头上的一个大包,附和着小荷;“娘子,是啊,是啊,你把我砸晕了,脚上的‘生机铐”怎么办呀!”

看见自己娘子居然生气了,云飞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娘子,你先别生气,先听我说”

云仙儿听见小荷的声音,白了白眼,敲晕了就敲晕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接着她又听见小荷委屈般的声音。

云飞扬现在才刚尝到甜头,他感觉自己的境界在一点一点攀升,“听雨初期”“听雨中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娘子怎么这么厉害,从他那里获得的力量,短短几柱香,就让他突破了两层。

她到不觉得不适,不过总要找点东西出来,转移小荷这个丫头的注意力,她可不想小荷马上跑出去,大叫,弄得人尽皆之,那样子麻烦就大了。

不过“扶伤鲤”碰上了云仙儿,它就拥有了一瞬间将普通的水变成灵液的功能,因为云仙儿修炼了天魔秘。

注意到云飞扬的神色,云仙儿也笑了,嘴里继续低声细语,带着一丝俏皮:“快点呀,床上很暖和哦,今天我们睡一天哟”

于是梦里面的云飞扬将云仙儿揽入怀中,将她的裙摆撩起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每一寸都十分均匀,不过云飞扬却只是看了一眼。

一般厨房里面有专门的冰柜,那是由阵法师布置的“寒冰阵法”,刚好可以存放新鲜蔬菜之类的食材。

或许云仙儿只知道“扶伤鲤”本身的价值,并不知道“扶伤鲤”还可以缓慢改变水质,两尺多的“扶伤鲤”至少已经活了两千多年,这么长的时间池子里面的水早已经不能称之为水,叫做灵液才算合适。

“怎么会呢?刚才我熬药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随即小荷扶着云飞扬朝着云府方向走去,云仙儿看着小荷的背影,心中想到,这个小荷生的动人,会不会已经遭到云飞扬的毒手?

云飞扬仅管有点小聪明,确改变不了他废物的事实,云仙儿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听见别人说出口,她就不舒服,这就跟你有一件首饰,别人说不好看一样。

掌柜吩咐店员包好之后,便敲打着算牌,“姑娘,你买的分别是凌霜雪三皮,九幽墨两匹,朱砂泪四匹,一共两枚金钱”

听见掌柜的喋喋不休,云仙儿就感觉心里渗得慌,只能好心的提醒道:“付掌柜,你们这又没有上好的鼎炉和药材”

虽然她缝的缝的非常难看,不过总算是解决问题了。

平躺在床上的云仙儿,眸子慢慢睁开,天色早已过了五更。

此时云飞扬,嘴唇一咧,“咻咻”鼻子动了动,“真香啊,真想舔一舔”

风管家见到若此,激动的说道,就差流眼泪了“大小姐,你看云少爷虽然没有出息,但是有仙儿这个丫头,愿意辅佐,教育云少爷,我相信云少爷一定会改邪归正的”

那茶叶本是绿油油的,但是此时却变成了透明状,纤丝可见,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隐翠”

“唉。。你不想上来睡吗?很暖和哟!”

他不是废物吗?现在怎么这么凶猛?云仙儿心中暗道,手里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冰块,正是运行冰心诀,凝结的冰块,但是冰块并不能止喝。

吸收了原身体的记忆后,安逸知道这具身体的名字彻底跟以前告别了,现在叫做云仙儿,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叫做天云城,天云城以外的地方就很模糊了,不过记忆了表示,她是被天云城的城主收养的,名字也随城主姓云,就是为了给他儿子当儿媳妇的!

大树地下坐着一个行之将木的白发老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孤寂的气息,一双仿佛看破世间的眼睛,望着只有一条通往这颗大树的石头路。

从小荷手里接过《战争分析录》,感觉非常薄,想必里面记载的极尽简单,满意点了点头,嘴里缓缓地道:“云飞扬,快点过来,我先给你读一遍,哪里不懂你就问我”

说着云仙儿便上了床,将枕头靠在了床头,她躺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刚才小荷给的兵书,而小荷正在床的另一头,跪坐在那里,给她按着小脚丫,她觉得这样很舒服。

听见云仙儿的声音,云飞扬重新走到了床边,就要靠床边坐下,可是云仙儿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冷冷的说道:“你自己搬个凳子来坐”

云飞扬看了一眼云仙儿脚踝上的银铃铛,犹豫片刻,转身去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了床边。

翻开薄薄的《战争分析录》云仙儿眉头就是一皱,这里面记载的内容不是一般的深奥,瞪了一眼小荷,意思再说,你怎么给我拿了一个这么难的,云飞扬能听懂吗?

正在给云仙儿的小荷感觉一股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下意识的一抬头,小姐为什么看着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好像没做错什么,难道是我按的没有少爷舒服?一定是这样吧。

“云飞扬,你听好了,不懂一定问我”

“娘子,放心”

于是云仙儿开始朗读起来:“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读完这句,云仙儿就看着云飞扬,发现云飞扬根本没听,而是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脚。

“喂,你这句听懂了没有?”云仙儿冷冷的说道,心中想着,这货一定不知道,那么自己就有理由把他冻成冰块,好好教训一下他。

她一向是赏罚分明的,刚才将云飞扬冻住,那是这个便宜丈夫,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占自己的便宜,接着又将自己的脚捏疼了,最后还妄图给自己戴上脚铐,囚禁自己。

但是之前做过的一切她都已经看开了,她可不想当一个怨妇,那个样子,每天都不开心,为了一个男人,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呢。

不过,云飞扬怎么会有“控魂锁”,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是她觉得一直有问题的地方,这“控魂锁”乃是她上一世亲自炼制的,一共只有十八个,上一世陨落的时候就分别散落在自己的十八处遗迹当中。

现在小荷与她都戴上了“控魂锁”是不是意味着她的两处遗迹已经被人探索过,不过这云家又有什么人可以闯了自己的遗迹而安然无恙,开始她就想到了风管家,不过直接否定,风管家只是“莲华中期”的修为,根本没这可能啊。

她现在是真的想将云飞扬的脑袋敲开,看一看他脑子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却是不会向云飞扬问个明白,原因有二,一是问了云飞扬估计也不会说真话,二是她并不想拆穿云飞扬的美梦。

一个女人,要是脑子里面老是想着拆穿自己的男人的谎言,那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尊严,不自卑死才怪。

最让她奇怪的是云飞扬企图控制她的同时,又将那么的多的生机力储存在了“控魂锁”内,这是他的伪装?还是他的真心?她倒是很想知道。

但是她又觉得云飞扬若是真的是伪装,纯属多此一举,“控魂锁”一旦给人锁上,一生一世都解开不了,可是没有魂,他控制个鸟啊,就现在没有魂的控魂锁,顶多只能控制自己三次就会因为没有魂力的来源而破碎,沦为废铁。

她不禁想到,若是自己是云飞扬,一定会趁自己虚弱的时候将自己的灵魂抽出一缕打入到“控魂锁”当中,怎么还会给自己传输生机力,这不就是傻子行为吗?

不过介于她两世灵魂的叠加,意志的坚定,云飞扬敢强制抽取她的灵魂话,他一定会变成白痴,所以他觉得云飞扬,应该第一时间趁自己虚弱的时候,将她控制然后强哔了她,虽然她有很大的几率会暴起将他杀了,不过听说女人到达那种程度的时候,大脑都一片空白,也正是灵魂最飘渺的时候,正是下手好机会啊!然而云飞扬呢?

这货一直摸着她的脚,不知道在干什么?以为一个“控魂锁”给自己戴上,就万事大吉了,真是男人可悲的自以为是。

她有一百种方法将控魂锁解开,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假死一次,不过她觉得没必要,主要是这串银铃铛她真的很喜欢,不管面前的男人是多么的龌龊,至少这是一件礼物不是,估计他也不知道“控魂锁”的正确用法。

那么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只要云飞扬永远不要试图动用这控魂锁的三次强制控制来控制她,她不介意戴一辈子,当她的妻子,毕竟谁有她这么一个宛如神仙美俄的妻子,都很不放心,恨不得时刻栓在身边,才能放心。

既然如此,她就给他一个放心,所以之前一直配合着云飞扬,此刻的云飞扬内心应该很满足吧,他肯定认为自己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吧,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她其实根本没有想着逃出他的手掌心,要知道这手掌一亩三分地上,都是她在当家做主,她又何必要逃呢?

书楼最顶层当中,云天正与风管家平行而坐,手中都端着一个茶杯,茶无色无味,正是隐翠。

风管家像喝酒一样将隐翠一饮而尽,一旁的云天正却是慢慢细饮,仿佛有着疑惑,想脱口而出,却比风管家抢了先,抱怨的声音响起。

“这隐翠还是没有仙儿那丫头泡的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