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女神教的人会把魏哥哥抓回去。要真是这样,又该怎么办呢?”唯真听此皱眉说道。

前些日子魏增和古查一坐在屋顶上饮酒长谈,提到了唯真的事,让魏增心中又起波澜。

到了闫师傅的住处,几个几年没见的好友就讲述着各自几年的经历。

“姑娘自便吧,我还要和同伴一起去找丰联城的好友。”魏增说道。

温第点头,队伍就加快脚步向丰联城赶去。行不多远就见前方那群黄衣武士围上了一辆马车,一阵叫骂后就直接杀向了马车护卫。

神格对于凡人来说总是有极大的诱惑力的,有条件的父母若觉得女儿够美丽,便教习其学武以求能使家族获得荣耀。

临近傍晚三人到来海边一处空地,那里一座孤坟正对着四清海而立。

“你可真会说话。不过也对,我是林子里的云雀,可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我要天天飞上蓝天,展翅在林子里自由自在。”说着温第有开心起来,纵马疾驰前奔。

“抓老虎做什么?抓老虎自然是做老婆了。不过他追求女孩的方式可真不敢恭维,尤其是那样一个虎头虎脑脾气挺大的女孩。呵呵。”温第依旧笑容满面的说道。

“几个小土匪有什么危险的,我看你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不过放心,我只是去玩玩,不会碍着你表现的。还有什么你们的我们的,你的寨子不就是我的寨子吗。”温第大大咧咧的说道。

关西合宿城已经被死亡大军控制住了,关西军府现在也成了死亡圣子居住的地方。吴长老在萧瑟的秋风中来到了军府,对守护刘宜的圣卫示意后就走到了刘宜的卧房。

转眼间秋天就到了,西山派众人也收获第一次成果。但占突人秋高马肥,也开始了南下劫掠。

“真儿我怎么会怪你,我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亲人也没有了,你就是我现在最亲近的人。都是因为我的疏忽,才会让你受了这些日子的苦。也是因为我的无能,才会不能保护怜儿。我以后定会时时刻刻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再离开身边了,我绝对不能再失去你。”魏增说道。

魏增割开几名被捆绑的村民后就要离去,也不顾众人的感谢之言。这时却又一人上前来对魏增说道:“这位少侠是否叫魏增?”

“圣子我就要死了,你别再像以前那样对我不屑一顾。我真的是一心向着圣子的。我只希望圣子今后能记住有我这样一个人曾经替圣子挡下一箭。只要这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圣子你可别忘记我。”穆愿目光变得暗淡,口里吐出鲜血眼看就不活了,只是嘴里喃喃道。

“什么大王,我们是死亡圣子麾下的义军,可不是什么强盗。我们在这里是奉命捉拿两名要犯,你们若真不是他们二人,我们自会放你们走的。”另一名黑衣人说道。

关西守将一路上骄纵士卒,使西南之人怨声载道。死亡教派在附近经营已久,苏长老又颇有仁名,当地居民对死亡教派印象还是好的,两相对比便有不少暗中替死亡教派通风报信。

“自然好。我想你要是带上它会更漂亮的。”魏增说着把手中的的东西递给了冯怜生,心跳有些加速。

“冯小姐,你要是为难不如就算和棋好了,反正就是一盘棋而已,犯不着为此搞得不愉快。”魏增很大度的说道。

“师弟,师父虽然其他方面有些让人不好说,但武功还是很好的。温第姑娘的武功也不错。这高手过招很是难得,你可要好好看着,能学不少东西呢。”甄好财对魏增说道。

这一日天空飘雪,大师兄很是兴奋带着一壶酒就跑到山里赏雪去了。二师兄则在屋子里算着帐,算盘的响声一直没停。冯怜生和乌林子见新屋刚成还缺些日常用品,就相携到附近小镇采购去了。魏增练了一阵武见远方有头鹿跑过,一时兴起拿起武器打猎去了。

“乌妹妹还真是一个爱美的人,爱美就要造就美,成全美将,美带给所爱的事物。这可比那些只知占有美的人强多了。”冯怜生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魏增也就是一个穷小子,连一匹牲畜也不能替冯小姐买下,实在是惭愧呀。我以后定然会好好对待冯小姐,绝对不会让冯小姐受一点委屈。”魏增接过珠钗说道。

刘宜武功好加上众人护卫没有出事,魏增和冯怜生在队伍后侧也没有波及。木石一停两侧喊杀声起,近百青衣武士冲了下来。

当天傍晚某一人回到了城直接到了客店,见到冯怜生正在打水。冯怜生已经换下了那件黑衣,虽穿着粗布衣服但也难掩丽色,身段婀娜,瘦弱的身形总让人怜爱。某一人见到冯怜生一时又看呆了。

“别抱怨了,现在先要想办法逃出这里去,这四处都是邪教徒的人,可不能一不小心咱们也把命丢在这里。”

“唉!”魏增听到三人的交谈谈了口气。魏增也不是神经大条的糊涂人,身上有温第的荷包,心中有对冯怜生的承诺,他在此时也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这时身后有人蹑手蹑脚的走来,魏增赶紧装睡。

“你在嘟囔什么,赶快上马。”温第说道。

刘宜立步后撤,避开魏增击来盾牌,横刀下斩正中魏增左腿小腿部。魏增腿部受伤,忍痛一杖击出。

“这个人一定是受伤太重,体力不支才会一时没躲过去。论真实功夫他可是强我太多了。若他完好无伤,我绝不是他的对手。”魏增说道。

温第虽然很是孤傲,对人也是爱答不理但对于这奉承的话还是爱听的,刚开始也是有些飘飘然,但时日一久就开始不胜其烦了。

“你没认错,是他们十几个吗?”那军官对一名青衣人说道。

“我对付不了吗?我可以找我爸爸呀。”温第顺嘴回道。

温第也起身持剑与五人斗在一起挡住了恶魔教徒的攻势。三人且战且退到了楼梯处。一楼一些客人听到动静出门打探,就在不设防下丢了性命。恶魔教徒冲进一楼客房,一楼的呼喊声只一会就安静了,显然已无客人还活着。

“那当然,我爸爸那么开明而且也那么疼我。”温第说道。

那靖难军的元帅叹了口气就出门去了。

三人并列站在小巷中,将小巷堵得严严实实,并未主动攻击,只是三支剑相互呼应防止温第通过。

“温第我没有要惹你伤心的意思,你千万别怪我。”魏增说道。

“请问这位军爷有何事?我就是这里管事的。”风逐远有些疑问的问道。这疾风团的驻京办事处一向是门可罗雀,一年到访的客人用手指头都能数清楚,这位军士到此来是为何事风逐远实在不清楚。

待诸人走后那官长拿出一道诏令对二人说道:“皇上下了新令,大意是要效仿清源大帝,借助民间武人的力量清除王朝隐患。这次武林大会,来自全国各地的各大武馆门派都会派人参加,皇上命我们在会上乘机招揽众人,以对付现在日益猖獗的邪教徒。皇上的意思是如若这些民间武士有愿意为朝廷效力的,朝廷也不会吝啬封赏;若如坚决不允,难免这些武人和邪教徒有瓜葛,为了除祸患于未萌,只得加以诛灭。对于此二者定要加以区分,在九月中旬皇上会在上林苑亲自召见愿意配合的民间武士,并亲自许下承诺;而不愿归附的人也会被邀到几处,到时就要靠两位将军的了。”

“哎,义士的意思,齐某又何尝不知。我齐某人怎么说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也在这世间游历了几年,也是见过事的人。又岂是那初出茅庐只会空谈义理的书生。在下年轻的时候对罪恶也是不能容忍,总想凭借一双慧眼识破天下罪恶,将之揭露,使其昭昭于世无所遁形。可看的书多了,见得事多了却发现,这世事绝不是如自己想的那样简单,也不是用善恶分明几字说的清的。有人主张以杀止暴,可冤冤相报,到最后只凭空增添了不少杀戮,却早已遗失了善恶二字。我年轻时也笑话那主张对恶人行善之人,对其言论嗤之以鼻。但真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也算有些明悟了。在乱世之中,天地为鼎炉,万物皆受其煎熬,此劫之中,何人又可逃脱?那主张对恶人行善之举,希望恶人能幡然悔悟只是一个方面,但这是只是在人而言;在己而言,只不过想要以自己的一点良善,给这黑暗的世间带来一丝光明。靠一己的荧烛之光,想要照彻宇内,那是痴人说梦;只不过不甘让黑暗与罪恶遍布人间,给人们留下一点念想,不使完全沉沦。”

“魏哥哥,你这是要赶我走吗?我要一直跟着魏哥哥。不管前路有多凶险,只要魏哥哥在身边,我就不怕。如果哪一天魏哥哥认为我是拖累不要我了,我也绝不会缠着你的。”唯真很坚决的说道。

这时远远看到一群骑马的靖难军人正在追杀几名武士,这几名武士着实厉害,逃跑中又杀了不少靖难军人。

众人听此回过神,向三人道谢,然后来向着一片树林走去,魏增,唯真和古查一也随同前往。魏增见一名中年人很是干练,众人在他的带领下也有序的行路,并没有太多的慌乱。魏增便向前其走去向其打听关于这次****的原因始末。

“魏哥哥很有本事的,这三年我们过得还是很好的。赵爷爷你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