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也经常到外面采买,弄回来一些日常用资和种子。当然还有一些家畜,于是乌林子又有事情干了。

魏增回忆中泪流满面,接过唯真的手帕擦干眼泪对唯真说道:“真儿你醒了,是我打搅你了,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你要是还累的话就再睡一会。”

魏增见此原本无神的眼中凶光显露,提起钢头杖一杖击在那强盗的头上,将他打的脑袋开花。

这时劲弩手后退,又有长矛手围了上来。刘宜见教众为救自己死伤惨重,望向军伍之中的冯怜生叹了口气就要带人后退。

二人在出山口处遭遇到了两名骑马而来的黑衣武士。这两名黑衣武士,见到魏增和冯怜生就上前盘问。魏增手攥紧武器,一待情形不妙就要奋起伤敌。

“你说得对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你们几个快去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走。”师父吩咐道。

“那我漂亮你喜欢吗?”冯怜生听到魏增回话,看着魏增说道。

冬去春来小山谷变得一片青翠。这一日师兄弟间切磋完武艺,大师兄就读书练字去了,二师兄把玩新近买来的一只小瓶子,乌林子自然去照料小灰,小花,小白,小黄去了。

“好,我们就比试一次。不过可说好了,你要是输了,可不能跟你爸爸哭鼻子,让他以为我欺负你。”师父见温第怀疑自己的功夫也是有些生气,但想到刘合心那护犊子的样子还是提出了附加条件。

“师父,温第几次救下了我,而且这次她也是为了帮我就冯小姐才来关西的,如今失散还是应先找到的。师父你有办法吗?”魏增说道。

“冯姐姐你不用管我,反正我也是不骑小灰的。师父说步行可以增强体魄,作为一名盾卫身体最重要,所以负重步行最好。冯姐姐你这么漂亮,身子也不重,你骑小灰最合适了,我还一直在想办法怎么让小灰显得更漂亮,现在问题解决了。”乌林子兴冲冲的说道。

“我和温第也没发生什么,就是她送过我一个荷包。”魏增说道。

“安左两位统领已经在那出城必经的一道隘口埋伏下,想来可以抵挡一阵,等官军一到死圣绝对逃不了。”青衣人回应道。

“这小店是有些吵闹。魏大哥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出去买些药,置备一些吃食。”冯怜生说着就出了门。

“你不要多心,他对我虽好但我过得一点也不快乐,我也没让他碰过一下。我心中一直都是惦记着你的。你现在躺着很不舒服吧,我这就采些茅草回来。”

“你,你这是在欺负我。我要亲自去问魏大哥,魏大哥绝对不会这么做得。他答应照顾我,又费尽心思救出了我,绝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冯怜生说着就哭了出来。

“我?我要和魏大哥在一起。”冯怜生赶紧说道。

“今天我一定要带冯小姐走,你的刀可不一定阻得了我。”魏增在刘宜出现后就提起武器戒备着。

温第一直在注意战况,见魏增遇险赶紧向前快击两剑,替魏增挡下伤害,又一个剑花在那死亡圣卫胸前留下一道伤口。那死亡圣卫先是同赏金猎人交战良久体力下降,如今被温第刺伤一剑,更是痛苦难耐,身形一滞就被魏增击倒在地。

魏增见温第反应如此剧烈也很是诧异,但还是回答道:“冯小姐不会使剑,更没习过一点武艺。”

“军爷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可是朝廷认可的赏金猎人团,这是朝廷颁发的文书,请军爷细看。”徐雕翎见铁血军围了过来,连忙上前说道,并掏出了一张文书,上盖着州府大印。

“这个,我们还是先赶路吧。以后有机会再说武功的事吧。”魏增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魏增尴尬的笑了笑就招呼二人一起吃饭。吃饭间一群青衣鬼面的恶魔教徒就冲了进来,店小二躲避不及就被砍倒在地。

在京师之时古查一见如此多的武林人士聚在一起,习武的心起了,就虚心请教。那闫师傅枪法高明,自然也就成为了古查一重点请教的对象。

“属下领命。可元帅许多武馆门派还没有回应是否配合,如此出兵会误杀不少人的。”赵将军连忙说道。

这时一道身影从小巷的入口处显现,正是手持长剑的温第。原来魏增这几天虽然尽量掩饰行踪暗中布置,但还是被温第察觉到了异常。这几日温第一直在暗中跟随者魏增,把魏增的一切看在眼里。只是温第轻功实在高明,魏增一点也没察觉。今日温第见魏增出了来也跟随着,暗中看着魏增布置。刚才见到魏增被靖难军人包围,终忍不住走了出来。

“我送你这荷包有什么意思?你又想解释什么?”温第听出了魏增话中的不寻常之处问道。

这风姓武者名叫风逐远也是严忽顿的一名好友,几年间也和魏古二人一同护卫过商队,有不小的交情。一年前因为表现突出,而且自身又善于应对,便被派到了京师“历练”。

“听闻那四方乱军不只是饥民暴动那么简单,还有武功高强江湖人参与其间,这些江湖人也是有组织,有纪律,给平叛的几路人马带来不小的麻烦。这些乱军首领似是长期为祸一方的邪教徒。如果猜的不错,当是那朝廷头号邪教力量教派所为。这力量教徒想必诸位并不陌生,一百多年来,每逢灾荒之年就能见到他们的身影。只是一百年来,天下很是安定,愿意从贼的人很少,他们也就没什么作为。但现在不同了,王朝祸患已经显露,天下已成乱象。诸位定要对这力量教徒加强剿灭,不可让其发展起来。靖难军的统领已经平定了燕北的乱军,不日将到京师接受封赏,你们一定要多向其打听一下有关乱军之事,也好多做准备。”

“先生高义,对于此作恶之人也存一丝恻隐之心。但先生也看到了,这些人不但不思悔改,还有谋害先生,此等恶人当真该杀。你也看到我等人少,对方人多势众,如若不下杀手又怎能将其击败,更何谈将其制服。如若手下留情,我等也要步了那几名路人的后尘。有不妥之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唯真向那文士如此解释道,然后指向那被杀的几名路人说道。

唯真心道:“这靖难军和力量教派的首领又岂是好相与的角色,魏哥哥作此决定今后定当危险不断了。不过还好魏哥哥还算冷静,以魏哥哥的机智今后当可化险为夷。”

“你怎么都听到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唯真的脸一下子红了,又羞又愤地说道。

魏增凶性大发,不想就此放过二人。一标枪就击中一人,又将盾砸向另一人后背,然后拾起一把钢刀就冲上去,将二人斩杀。

“兄弟们运气不错呀,没想到咱们不去抓兔子,兔子却自己送****来。大家一起上,把他们抓回去领赏。”一名黄衣人对着众人说道。

“你不是三年前被那些人带走了吗?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还有这小伙子是什么人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这一日就在天色已晚,众人寻了一安全处露宿休息时,一名警戒的商队护卫见到一人趁着夜色向众人走来。商队护卫喝止了这人。

唯真从魏增手中接过了伤药,就替魏增敷药包扎。

原来那人所要去的草丛就是古查一的藏身处。古查一见已躲藏不住,便对着那人的头就是一箭,然后挺着长枪向另一人搠去。魏增见古查一出手,也出击了,一标枪解决了一发呆贼人的性命。又一标枪击杀一名持剑向古查一侧后杀去的贼人,就手持盾杖与两名贼人斗在一起。

“唯真,我怎么会觉得你是拖累呢。我这也是在为你着想。你如果愿意跟着我,我也会好好待你的。不过你要先考虑清楚呀。”

“勿劫掠”

黑衣老者见刘宜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心中道:“圣子杀人只在一念之间,挥刀收回那就是不杀了。这女子真是不识抬举,哪怕先服个软,给圣子一个台阶下,再向圣子求情,圣子也不会一定杀了你们。现在看圣子是骑虎难下了,刀砍下去不忍心,收回来没面子。看来又要我来收拾残局了。”

“他们要是杀你,我就跟你一起死,这总行了吧。”冯怜生的脸更红了,激动地对魏增说到。

魏增怎会真杀冯怜生,在砍出剑时虽气势万千,但也暗自收着劲力,见那女人果真逃去便一剑斩偏,一把将冯怜生搂在怀里,有飞剑抛向逃跑的女子正中其后心将其杀死。

“我和那些恶魔教徒本来就是敌人,你没听那天夜里几个人说的,恶魔教派可是悬赏来杀我的。”魏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