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夜火和赵普也都好奇地看着白玉堂。
吃肉的动物们都有獠牙，所以它们自负，强大但彼此争斗，两只老虎，就能抢起地盘，一只熊，占据一片山林……世上，只有狼这种吃肉的动物，以这样大规模的族群形式存在着……就像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狼群要求的不只是在一片土地上猎食，更是要将这片土地统治。
火凤一撇嘴——老头儿没见识！哼！
贺一航叹了口气，道，“是这么回事……半年前，火炼城在皇家围场举行九门球大赛。
太师给展昭讲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这世上有些人是可以收买的，但有些人是无法收买的！哪些没法收买？有某种信念的人，完全无欲望的人是不存在的，而且人越多，越容易收买。
白玉堂瞅着他师父也挺纳闷，这天都黑了，黑灯瞎火坐在大院里干嘛？仰起脸看看，今晚也不见月亮，桌上也没酒杯。
赵普拉着人决定先走，不掺和这烂摊子，没摊到他头上简直老天保佑，白玉堂怎么说也是兄弟么，关键时候拿来卖吧……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夭长天不知道这里边是他的心？
展昭也是忧心——这比武的级别远高于他们的境界，不是说平日再努力点练功就能达到的，是还要再努力练个上百年才能到达的境地。
陆天寒的话刚说完，崔雁承没急，山下那些白鬼族先急了。
只见小四子捧着百花灯，小跑着又出来了，跨出了门槛之后跑到院子里，将百花灯放到了桌上，他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可楼下的人群却是越来越紧张，大家纷纷驻足，朝着西南方向张望。
火凤堂主边爬起来边指展昭，“你丫贼猫竟敢暗算我！”
陆天寒也点头，知道这小孩儿是无沙的徒弟。
展昭嫌弃脸看陈子虚，心说猫爷跟你有这么大仇么？
五爷犹豫了一下……他跟夭长天并不是太熟，虽然他知道这人一辈子都跟个影子一样跟着他外公，但夭长天总是尽量避免见到白家人。
“小四子。”赵普伸手摸了摸小四子的下巴……虽然他刚才也没留意，但小四子明显不是被烫到才松了手，而是突然就像被定住了一样。
“是给小四子买过年的吃穿用，当然要带他去挑啦！”
唐四刀抱着胳膊问唐小妹，“小四子说你最近会红鸾心动桃花当头，准不准的？”
“小竹熊！”小四子是完全没被吓着，和小良子一起蹦下了凳子，扑过去。
沈府这一闹非同凡响，很快，整个梁州府的江湖人之间都在谈论无花木和百花灯的事情。
陆凌儿见一大群人都在宫门口，还挺纳闷，“你们干嘛呢？”
老头一个劲摆手，“呀，冤枉死老朽。”
竹熊和小五都在桌边呢，“相公”爬楼爬了老久，这会儿正趴着舔毛，小四子拿着根竹筷子逗它，看它吃不吃。
唐渊的精神和脸色都是前所未有的好，手上一直存在的青紫也消退了。
公孙正在屋里督促包延庞煜他们几个太学的学生看书呢，玩儿归玩儿，功课不能耽误，尤其包延，包大人和包夫人家教甚严，临走包夫人已经托公孙对他严加管教，所以公孙看得他挺很紧。
“唔……”展昭揉了揉眼睛，觉得脖子疼腰疼还脑袋疼，坐起来看了看四周。
霖夜火话出口，车外徐庆和韩彰都忍不住“噗”了一声。
说起来太师的确是人缘儿不错的，连白玉堂都出来接了他一把，美得老头儿红光满面。
火麒麟磨磨牙，撇下一句，“竟然趁机捣乱，抓出来寡了他们！”
霖夜火挺好奇，问邹良，“他们干嘛去？”
白玉堂点点头，就是这些。
展昭也瞧白玉堂。
放下军营众人不提，且说展昭和白玉堂。
秦悦长得就有些“懒”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性格决定气质？他有些一字眉，双眼眼角微微耷拉，高鼻梁薄唇，额头高，一头黑短发，就后边梳了个发束，身材看起来也是高瘦，体型应该跟展昭白玉差不多，穿一身灰，架着腿正端着杯子慢悠悠喝茶。
展昭又缩回去了，托着下巴不说话了，靠着桌子等，手指头敲着桌面表示很着急。
展昭点点头。
小四子凑过去看，“爹爹你在看哪里？”
白玉堂回头瞧瞧天尊和殷候，看他俩有没有什么见解。
黑黢黢的帐篷里，展昭瞧着突然坐起来的白玉堂，小声问，“玉堂？梦游啊？”
“已经绝迹了，百年前灭绝的。”天尊说，“妖王弄死的。”
“没准啊！”庞煜点头。
殷候不解地看他，那意思——你干嘛？
邹良忙完军务刚回军营，就见大帐里放着一件红色的披风。
五爷伸手捂住小四子的耳朵回了一句，“听着不像江湖门派倒像是青楼之类的。”
小六子说，食客们大多都是传闲话，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等吃完饭之后，各大酒楼客栈会有一次消息的汇总，到时候有发现再告诉他们。
屋顶上一群影卫连发雪球就砸霖夜火，给小四子报仇。
众人都摸下巴。
封啸天也数落，“我说老头你这不对啊！要不是律法规定说上不罚八十，军爷就揍你了！人都成难民了你还偷人家东西！”
不过今天香香有些闹腾，说是想小四子想九九了，所以赵祯抱着她过来，他自己也有些好奇战事的进展。
霖夜火站在原地转了个圈——他们是听到惨叫声进来的，那叫的是谁咧？
“这个人有个绰号。”殷候道，“叫余眦。”
封啸天一摊手，没什么好招。
次日清晨。
封啸天抱着胳膊，“那这场仗是谁打？”
众人听得皱眉头，赵普倒是觉着地眼版的比水脉版的要好！毕竟，地眼版的谁爱下去谁下去，水脉版的就谁要下去都得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