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州衙捕快看来也累得不行,晕头晕脑,迷了心窍,听到捕头问话,一个个张口结舌,说不出所以。

他推开门,看到廊檐下有几只鸡,把脑袋反插在翅膀下面,一只脚着地,一动不动地站着。唐羽走进屋,将油纸伞放在门背后,转过身朝里张望,在小店靠窗的一张木桌上,摆着一壶酒,两只绿釉土瓷杯。桌后坐着一个穿灰袍的年轻人,长眉凤眼,尖下巴,左颊上长了一颗显眼的黑痣。十指纤细干净,而脸上永远挂着那种狡黠玩世不恭地微笑。

黄子澄坐在乌木椅上,拉着脸,面色铁青:“柳余恨博学多才,文武兼备,深得皇上器重,他不仅参与我朝多部史书典籍的撰写,还立志要重修武林《兵器谱》,是以这次全国剑术大赛被推举为评委之一。现在无故给人弄掉,圣上面前,你让我怎么去交待?”

“唔。”

唐羽忍不住,说:“我是捕快,自然应该我去。”

两个人拉着马,默默无声地向前走。

项金城哑口无言,臊得脖子发紫。

冯乐泰困惑不解:“再怎么说,这一百多人总不会长翅膀自己飞走了吧?”

“这个我倒略有所闻。”林放鹤首肯。

搜索队在雨中行走更加举步维艰。

“这件事过去有十多年了,大师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天下之大,稀奇事多了。”老林摇头晃脑,“有的事你还真就说不清。不过具体到案子中,种种表象,都可能是罪犯为了达到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而故意制造出的假象……”

话是这样说,左赶右赶,买菜的人回来天已经大黑了。

“走。”解差招呼几个同伴立马追了出去。

秋白云踢开脚下的一块石子,仪态悠闲:“老弟,明天咱们去秦淮河游玩如何,画舫笙歌,老有意思了?”

“别,别,等我有钱了还给你还不行。”秋白云哀求。

“什么时候开赛?”

“那你说靠什么?”唐羽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