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他唯一的失败就是五年前,利用军方除去了原黑翼帮主“萨哈”时遇到了司徒少南一众人马,险些坏了他的大计。但最终,他还是险中取胜,完成了他的阴谋。

司徒少南指挥众人分散开来,占据制高点,进入战备状态,等待命令。

于是眨眼间,十几个特战队员便神奇般的消失在了葱郁的密林间。

“队长,你咋捡了这么个破玩意儿,这有啥用?”一个面目憨厚的的特战队员上前问道。

而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则不耐烦的猛地推了他一把,司机一个趔趄摔到了灰衣人脚下。

“怎么搞的”

郑沫一看,顿时一慌,第一次见到忧忧哭的这么伤心,她赶紧抱起他,哄道:“忧忧不哭不哭,妈妈,叫妈妈,叫妈妈。”

金有慧灿然一笑,美眸中星光璀璨,那笑容里却包含着无限的深意。

“哦”

郑沫诧异的回头看去,入目的是一身藏蓝色检察官制服的俊逸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把她头顶的阳光都遮挡住了。

【嗯,好,我马上到,你在那等我,好。】

但为时已晚,因为旗袍裙摆的局限性,英明神武的特种兵少将大人栽了。。。栽了一个大跟头,如大鹏展翅般的扑向喜床。

金一鸣缓缓地合上了登记证,冲着中年大叔微微一笑,也转身离开了。

一听是失踪了月余的司徒少南的来电,本来情绪恹恹地二人瞬间坐直身子,盯着正在接电话的梁云。

此时金一鸣纠结的不是如何摆脱这场婚姻,而是想着怎样在气势上压倒少将大人。

“呵呵,这孩子,叫少南就行。”司徒文出声纠正道。

随后大家也都跟着展开了笑颜。

“您说的有道理,可是,婚姻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的,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一鸣玩儿心重,能接受咱们的安排吗?”

郑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初因为家里逼婚,她躲在部队,与有人断了联系,虽然她与司徒少南不是经常见面,但是见不可破的友情一直稳如泰山,两个人也不会因为时间和距离而产生疏离,所以她是司徒少南唯一可以吐露心声的对象,而司徒少南一直巨婚的理由她也是唯一知道的。

梁云满目伤心的微微抬眼,侧头看向身旁高她一头的司徒少南,胸膛因为气极,剧烈地起伏着,她慢慢地转过身子,不可置信的眸光,投射进司徒少南枯井般的深眸里,半天才找回声音,颤抖的指着她,就连声音都在打颤的说:“你,好,好你个司徒少南,你现在是什么参谋长,是大领导了是吧,连我这个当妈的都没有资格管你了是吧,好,你等着,你别后悔。”说完,梁云怒不可解的扭身离开了会见室,小跑着,出了军营。

电话里传来了让她头疼的消息。司徒少南揉了揉眉心,低喃着“她怎么找到部队来了。”一想到母亲来的目的,她更是头疼欲裂。

司徒少南听到有人开门进屋,便转过了身子,面向来人,有些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笑:“你来了。”

“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凉到了?”低沉暖心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他放下手中刚刚从食堂提来的早餐,拿起衣帽架上挂着的一件毛绒外套,异常温柔的为她披到了肩上。

司徒少南眸光一闪,不着痕迹的移开了一步,左手抓着衣襟,以免衣服滑落。

“谢谢,我没事。”随即,她回到了病床上。

感觉到她淡淡的疏离,曲浩则的眼神慢慢地暗淡了下去,无奈的暗叹了一声。

“不要小看这次的伤,医生不是说,子弹都已经嵌入了肩胛骨吗,如果再深一点,你的右手就彻底废了。”

曲浩则叹口气,又接着絮叨着:“好好修养吧,旅里已经特批了你三个月的病假,养不好伤就别回来。”说道最后,他的声音都有些拔高了。

他真恨透了司徒少南这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淡然,难道真的是心死了吗?

曲浩则见司徒少南低头不语,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取来早餐,拉开病床上的餐桌,说:“喝点粥吧,食堂的小菜也不错,你不是最爱吃的吗?”

“哦”

司徒少南本想就休假一事辩驳几句,但话刚到嘴边,就被曲浩则很有气势的给瞪了回去,她只得乖乖地接过他手里的汤匙,开始慢慢的喝起了米香袅袅的清粥。

一时间,病房里只余下了司徒少南轻轻咀嚼的细微声响。

曲浩则,是司徒少南的顶头上司,也是曾经和她并肩作战的生死战友。更是她和杜竣笙一路走来的见证人。

为人刚毅正直,浑身透着成熟军人的内敛和稳重。

其实他要比杜竣笙更早的认识司徒少南,因为他曾是司徒少南在军校期间学校的特邀教官,后来经他的发掘,特批了司徒少南进入了特战旅。

她出色的表现很快的赢得了特战旅里硬汉们的认可,也赢得了狂豹特种大队大队长杜竣笙的赏识,收归了麾下。

同样出色的二人自然而然的倾心了彼此,而同样心系她的自己,只能默默的祝福二人,潇洒退场,或许他根本就不曾进过场。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逝者已矣,可似乎自己更难走进她的世界,她的心了。

“我吃好了。”司徒少南出言打断了曲浩则混乱的思绪。

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低头收拾“残局”,刚毅的侧脸,坚挺的鼻子下唇瓣紧抿。

“那个,我能不能。。。。。。”

“不能,想都别想。”本就心情郁闷的曲浩则冷冷地斥退了司徒少南准备出口的话语,端着手里要洗的餐具大步地走出了病房。他还不知道她,一定是要缩短假期,早日回部队。

“唉。。。。。。”看着后背都带着怨气的曲浩则,司徒少南也是无语了,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独断了,一点都不给人说话的余地,这些年了,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她感觉后背有些湿湿的不舒服,也没太在意,脱了披在身上的毛绒外套,拿过枕边的军事时报翻看了起来。

当曲浩则收拾完一切回来时,正赶上护士过来给司徒少南挂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