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待会去给我炒两个小菜,买点酒,累了一天了,好好的休息一下。”江不缺接下来打算作威作福。

这时候一个将军站了出来,重新将气氛推到剑拔弩张的危险局面:“国主,末将有话要说。”

江不缺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他手一挥,那早已整装待发的黎**队,整整齐齐的站起来。陆万千有些惊异的看了看周围,这个大道宗,还是有些手段。

程瑜瑾摇摇头道:“他们两人,与我等将领素有间隙,并不常有来往,我去请他们恐怕不会来。”

“程瑜瑾将军,那是阳国的一位将军,我与他关系交好,他绝对可信,而且他在军中地位颇高。”

叶都道:“我究竟为何事而来,想必各位心里都清楚,犬子不知道得罪了哪位,落得如此下场,现在他已断了手臂得了报应,不如将犬子还与在下。”

江不缺转而对李鈊道:“国主此人虽然来历不明,但是我相信他绝不是奸细。”

“不不不,”落沙道,“李鈊那个老头已经不行了,决定权在他女儿手上,沐寒公主才是黎国的真正领导者,我看得出来能影响她的也只有她心爱的你了。”

叶都气的双手发抖,“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因为害怕,因为不信任。”陈离乱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悲怆。

马先达看着江不缺背着沐寒公主,一背就是两三里路不喊累。莫非江不缺真的是个武功高深之人,他只是深藏不露罢了?

“宗主,你为何要受他一掌,你为何不用你的真气护住脏腑。”

八人顿时义愤填膺,八把宝剑其其对外,三招两式将吕长平打退。吕长平借势飞到了上空,地下六名堂主奔涌而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吕长平在空中早已锁定了目标。他在空中不停的翻滚,他的长刀向着下面的天宗弟子,三名天宗弟子跃到空中,最下面的天宗弟子抓住上一名正宗弟子如此循环将四人连载一块。最下面的天宗弟子完全的包裹地宗弟子的包围圈内。四名天宗弟子像是一条绳子一样挥动的,但是这条绳子上面有着致命杀机,绳子摆到哪里,他们的剑就指向哪里。竟然具有极强的攻击性,这是吕长平没有料到的。

叶都正在思索间,吕长平走过来道:“叶宗主这道宗九子厉害,你应该领教过了。”

“叶宗主你武功高强,那江不同已经是强弩之末,以您的实力要不了几个回合就能把他拿下,至于那道宗九子。”左中正看向吕长平,“道宗九子的主攻手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就更加不足为惧了。叶宗主难道你还怕输嘛?”

江不同又喝一口酒:“我有逆天之心,有谁愿意舍命相伴。”

“不行,”陆万千反对道,“青木虽然死了,但是我们也不能让十二面壁人回去,公主你想佛宗的人要是知道我们杀了五佛陀,佛宗哪里肯善罢甘休,到时局势只会更糟。”

“公主殿下喝了酒?”陆万千问。

百里烟波死死地抓住他,“青木大师,冷静,这一定是他们的阴谋诡计,想逼迫我们出去自投罗网,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啊,以你们佛宗名声,他们绝不敢轻举妄动。”

浮水傻笑着回答:“我很幸福。”她又反问落沙:“你幸福嘛?”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还在这里,是还有什么劝告的话要对我说吗?”沐寒阴沉的脸,她可不会想到江不缺此行的目的。

陆万千哈哈大笑,“这世界若真是有报应,就不会有那么多坏人了。”

“漂亮个屁。”江不缺道,“人家都收了力道,他还发力,无耻之徒。”

“世子,你怎么可以无故伤人两条性命。”青木愤怒的指着世子,虽然他是江湖中人可他毕竟也是佛门弟子。

“你说啊,怎么不说了。”江不缺上下打量慕容业,“看你这样子不想是富贵人家,想必是受他要挟,对不对,来,大声说出来,我帮你伸冤。”江不缺昂起头来。

“师兄不要和他们废话,杀出去。”青火在一旁已经急不可耐。

“不是施斋。”那乞丐欲言又止,“反正里面没吃的走吧,走吧。”

“陆会长说是大鱼,就肯定是大鱼!”江不缺在一旁插嘴。

沐寒追到楚久见的时候,他正躺在一棵柳树下喝酒。

“自然或有人去取。”落沙的眼睛已经盯着河面上的两人。陆万千识趣的没有搭话。

楚久见突然淡淡一笑,楚久见也说不上为什么要笑。十年前他以为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定是个剑拔弩张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在青楼边上,在这花红酒绿中。

陆万千冷冷一笑:“还有人敢用他们的船?那我们就抢了他们的货,杀了人,最好船只也抢了。”

楚久见端起的酒,一直在嘴边,没有喝下。男人与女人的交合本应是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情,然而在此时此刻他却看到了世间的两个极端,极端的快乐和极端的痛苦,两种极端相反的东西相互交融,是那么的荒诞、丑陋,让人恶心!那种痛苦是没有下限的,深入骨髓的,是比死还令人绝望的。而那极端的快乐正是建立在这极端的痛苦之上,最令人绝望的是那种快乐看起来是那样的浑然天成。他看着那胯下的两个女人,她们在无助的恸哭,她们的哭声在无边的黑暗里游荡,那声音要冲破这黑暗,可是这黑暗是无边无际的啊,回应她们的是肆无忌惮的笑声!她们跪在地上,指甲陷进了泥里,眼泪沾湿了大地,没人理会她们,男人们痴痴的笑,嘴里的唾液丰盈,喉结上下鼓动,他们欣赏这一切,他们喜欢这一切,接下来他们也会参与这一切。

“来人,给我开门。”

“我也去。”

“看这样不像啊。”

所有人都盯着陈离乱,然而所有人都没有看清他拔出的剑,只模糊的感觉到剑光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

逆天改命,可有万众一心?”

“江食色如果铁了心,要护着江不缺恐怕这锦城上下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还不如送他一个顺水人情。”

“你难道不好奇吗?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秘密?会因为一个人出生日期而杀一个人?”陆万千问的缓慢,他没有看罗三北的表情,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有表情。

“今天,在这里我向你们发誓,”小叫花拿出一把匕首,在左手上划过一刀,殷红的血在他手掌了流动,“我绝不逼迫你们上战场,但是我希望你们考虑清楚,你们该做什么样的决定,大丈夫不应该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别人的同情心上,而是应该用拳头去争取自己的尊严!那些愿意跟随我的,我为你们感到骄傲,那些不愿意跟随我的,我也尊重你们的决定,但是希望在多年以后你们望着自己面前的破碗不要觉得遗憾终生!”

“说得好,”小叫花鼓掌,又问:“那么你们最喜欢在哪里乞讨,哪里的百姓最慷慨,那里的官兵更友善。”

“来了,你跑什么。”

“哦。”江食色瞪大眼睛,“那又怎么样,这黎国还不是我们道宗撑起的天下。”

万古同正踌躇着要不要回去,这个白面书生是陆万千的旗下当铺的老板,虽然是个瞎子但武功深不可测。这次突然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万古同本想离去,可被白面书生这么一激,顿时气血上涌,我敌不过江食色难道还打不过你一个瞎子?

马先达刀拔出一分,江食色眼角余光射向他,马先达立马定格在原地。即使这个男人正慵懒的抱着一个女人,可他是听着这个男人的故事长大的,虽然这个男人比他大不了多少,但这个男人在他有记忆时就已经名震天下。他曾经想过入道宗,投入江食色门下,人宗的随心所欲是他一直想追求而不敢追求的。可笑的是他连加入道宗的资格的没有,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或者悟性,而是因为他与道无缘,道宗收徒是讲缘分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万般皆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