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阉狗,到底胡说八道什么?”皇长子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我四叔怎么会背叛爹爹?这一定是这阉狗诬陷。

望着依然昏迷不醒的李防御使,杨帆忽然感觉老头的眉宇之间,竟然和小容有些父女才有的神似。当然,小容要比他好看的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其实,这个问题杨帆早已想过。在古代,留一个年轻女子在身边,无非是只有妻妾和婢女。其他不管什么身份都说不过去。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杨帆感到无可反驳,便用调侃的口吻夸赞道。他做梦都想不到,一个连后世都讲不清,理不明的理字,在眼前这位少年的口中说的如此简单明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竟敢教训起本大爷来。”袁都头突然来了精神,假装很生气的挥着勺子在锅底捞了几下,直接在小男孩的大海碗里堆砌了一座米山。“让你废话多,我撑死你……”

“像他这种吃里扒外,污损本王外公声誉的狗奴才,不光要受官府的惩戒,还要接受李家家法伺候。来人!把他栓到那棵槐树上,重打一百军棍。就算半路咽气也要给我打够一百军棍。”

平日里欺压当地巡检司都习以为常的张豪,打死都不能接受刚刚那一拳,会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巡检史打出来的。

杨帆侍弄了好半天,才把这件官服穿好。想找面镜子照照,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一无所获。直到此时,他忽然明白古人为什么需要丫鬟侍从了,因为没有人帮忙,你连自己到底穿成啥样儿都不知道。

“大胆!在本官面前不得放肆。”杨帆厉声训斥道。

这个消息,对杨帆想做的事情来说,真是再好不过。于是,就弯下腰撩开了盖在遗体上的白布。

不得不说这一战,契丹的弓弩手帮了宋军的大忙。望着城墙根已经摞起五尺多高的尸体,弓弩手们一个个惊的长大嘴巴。那些损失了大批兄弟的小队长,气得挥着弯刀就要和弓弩手拼命。耶律耀哥更是气得怒火攻心,直接晕倒在地。

“这家伙真是临危不乱啊,难道这就是帝王和普通人的区别?”杨帆心里想着,嘴上自然也闲不住。

“末将敢用身家性命担保。”

杨帆的话音还没落,秦副指挥用眼角憋了他一眼,便大笑着嘲讽道:“哈哈……就这还值得讨……”

难道是从狗洞或者水门爬进细作了?杨帆想到这里,额头的冷汗都冒出来。于是,借着月光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棍,然后壮着胆子朝前走了几步,大声威胁道:“什么人,快给我出来,不然别怪我下手无情。”

杨帆思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许久,他才提议道:“要不殿下测个字,也许能想出好办法。”

其实,皇长子赵德崇所讲的,杨帆早就看出来了。但是面对一个贪生怕死,又拿城隍说事儿武官,说了又能怎样?他会在乎你一个临时客串的义勇的建议。

“大人放心,袁都头已经挨门挨户去动员了,相信很快就有大批强壮义勇前来报到。”

“说什么也不能住在这里,必须换地方,就换到隔壁李家客栈……”杨帆一边想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拿起热气腾腾的大豆包,杨帆感动的差点热泪盈。

假如他们是生在网上登记备案的现代社会,改这么多名字,一定会遇到很多问题。可惜,这是他们称王称霸的时代。苦了我们这些写手,既要尊重事实,还要想办法让大家不至于被这些名字混淆。在本书中,我就一直坚持用皇长子,皇三子的排序做代号吧。

可能是他的嗓门太过洪亮,周围路过的行人都被惊了一跳,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要不是见他们兄弟身边跟着一群彪悍的随从,估计早就围上来参观了。

端坐在柜台里面的袁秀清,只要一想到杨帆说的卦辞,就会恨得咬牙切齿。时不时的还会走出店门口,朝杨帆卦摊前张望几眼。

本已如临大敌的小容,见自家小官人这痴迷样儿,登时气得脸红脖子粗。袁秀清则是羞的面如朝霞,心神皆醉。想着以后再也不用孤芳自赏了,更是昂首挺胸尽显妖娆。

原本他和袁掌柜说要住三个月,就是为了方便实施自己的计划。就算是放弃了刚刚获得的便利,杨帆的这个想法也没有动摇过。虽说答应做账房先生,会牺牲自己不少时间,但是最起码不用立刻为吃住发愁。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笑什么笑,再笑立马让你们卷铺盖走人。”一个清脆悦耳,却又不失力度的女声猛然响起。吓得众伙计连忙收了神,一个个面带丧相。

“小官人!你醒了……”

别看他眼前这个店小二,只有二十出头,说到底是天天跑堂伺候人的主儿。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马上挤出了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

他刚吃的兴起,冷不防的就让小女孩把包子夺走了。气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气呼呼地大怒道:“干嘛!吃还不让吃饱?”

“黑白无常?呵呵……这都什么时代了?因为他们工作效率低下,早在光绪朝就被强行退役了。现在都是宪兵执法缉拿你们。”

想到这些,有些不甘心的他,又给自己解了一字,寻找新的机缘。这次他选了一个自以为很吉利的富有的“富”。根据拆字解字法,这个卦辞非常简单就两句话;宝字盖下一口田,速回家里抢财源。

“艹!这不是废话吗?难道你要老子告诉你,我是专门为了保证你的帝位而来的吗?”杨帆心里想着,嘴上却只能平淡地回了一句,这是自然。

“只要先生诚心帮昌儿,以后会不会辜负先生的帮助和支持。”

听到皇三子赵德昌自称昌儿,杨帆知道这不但是把自己当亲信,甚至更有奉为尊长的意思。顿时受宠若惊道:“三大王太厚爱下官了,真让人感激涕零啊!不知我何德何能,能让大王如此看重?”

“一见如故的感觉,还有你料事如神的神通。”皇三子赵德昌回答的异常干脆直接,开诚布公的态度让杨帆动容。

“既然大王这么信任我,不论如何,我都保证大王顺利继承大通。但是我有一个不成之情,还望大王允许。”

“先生只管讲,只要不是下五洋捉鳖,九天揽月,本王都会答应你。”

皇三子赵德昌也说的异常激动,不经意见引用了他以前看过的一部小说里的说辞。顿时,莫名地紧张起来,但是这一细节,并没有被杨帆发现。只是对这套说辞,觉得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不对。

“其实,也不是多难的事情,就是不要让史官把我记录到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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