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忙,宝七觉得祁容还是会帮自己的,而且宝七一直觉得,祁容作为大少爷身边不可能只有祁安和芸儿,更何况对方还在和祁夫人抗衡。

有关当事的战事,坊间传闻更是众说纷纭多种多样,不过也都离不了吹捧自家暗贬他国罢了。

“当时少奶奶让奴婢在那里等人,没过多久便来了一位姑娘。”

听着芸儿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入夜,才算真正的安静下来。

“望五哭去……”

祁容面色坚决,抬手打断芸儿的话。

“这厨房的饭菜都是谁负责的,没想到不光手艺好,做出来的花样儿也多。”

宝七黯淡下去的目光再次一亮,顾不得请示祁容,扔下纸笔便要冲出去,却在出门前顿住脚步,不好意思的看了祁容和芸儿一眼。

豫王点头,表示同意,祁老爷立刻又听到太监细长的声音拉起来,赶紧在此跪下接旨,恭敬伏地。

宝七目光一紧,除非这个牺牲,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一个人愿意做出小的牺牲,定然是因为可以掩盖其他更大的牺牲。

祁老爷并未再多过问,只说了声全听先生的,又询问了一下祁容的病情,便和公孙先生一道离开了。

“少爷……”

上官清桐淡淡吐出二字,径直出了祁府大门,未作多言。

“夫人当真好计策。”

凌玕微顿,无人察觉,顺势背起宝七,看了一眼急红脸的芸儿,急匆匆朝着桥边跑去。

“我看姐姐脸色不好,若是不适,还是要赶紧找地方歇息。”

无论怎么看,紫鸢今日之举都像是有意为之,一双无形的小鞋,也在自己的脚边晃悠;而上官清桐态度温婉,话里话外,又颇有深意,不知是真劝阻,还是假有意。

凌玕宽厚一笑,拱手唤了声珠儿,祁珠才表示满意。

祁珠好容易找到机会插话儿,

“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少夫人……”

祁珠气的翻白眼,瞪向祁越道,

史祥冷到眼底,歪着嘴角快到耳朵边,

“娘子怎么了?”

自己还是装聋作哑来的自在,活得长久些才是真理。

“芸儿,将上官小姐所赠的药物,取来给公孙先生一看。”

宝七局促的快要钻到地缝儿里去,却也只能道粗陋之见,不敢作比。

宝七待三人皆进去,正踌躇着想个什么借口抽身出去,一抬眼正好对视上祁容看过来的目光,温和淡淡,如有星光,

“既如此,能不能也给我推荐几本?我也想跟你学习学习。要知道,我从小就羡慕那些可以念书识字的人,你教教我写字,我们也能培养一下共同语言~”

祁越自己还不知道,刚一见面就被宝七下了一个这样的定义,后面若是了解了实情,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交代的如何?”

宝七赶紧摇摇头,有些尴尬,

宝七觉得自己的每个动作都是机械的,周围的议论声,道贺声,甚至堂上两位的盈盈笑声,全都一股脑儿的朝着耳朵里挤去。

“深宅豪院,一旦入门,岂是那么容易和外界联系……”

上官清桐想了想,没能找到一丝印象,便只认为自己想多了。

宝七心想这熟悉的台词,果然到了验脸的时刻,还是落落的站直身子,抬起头,不卑不亢的迎上审视的目光。

花父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宝七和花惜各在一边儿扶着。

母子二人边说着,边朝着内堂而去……

“且不说那丫头是否婚配,家里人又不在,单说这性子就不好。”

既然花惜开不了口,就让她来问吧,反正她也不在乎这些!

那群起哄的小罗罗们,喊了几声大哥也立刻发现了状况,怔了刹那,大叫着朝宝七这边扑过来。

“白等这么久,回去吧……”